第50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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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她就知道言司远没有那么容易就死了,原来是被巴伯柘衍给偷偷的换了化验单。

只是,她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初卿现在有没有登机,还能不能把她追回来。

而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不然,她回国之后将那个不知名的人的骨灰盒当成言司远告知家人,那就真的麻烦了。

沙尔汗有些焦急的在电梯厅里跺脚,突然发现今天的电梯太慢了。

刚刚踏进电梯,沙尔汗便想到先给她打电话,这样要比她到初卿的面前快很多。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不管她怎么打,电话那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让沙尔汗很是无语。

而此时待在机场候机厅的初卿,此时正抱着‘言司远’的骨灰盒在那默默的伤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手机被她给打成静音模式了。

沙尔汗很是焦急的冲出大厅,向着停车场的方向狂奔,只希望能够尽可能的拦住初卿。

该死的,现在这种时候,沙尔汗的心中却突然想要让飞机延时起飞,若是这样的话就好了,她也就不用那么着急的往机场赶了。

该死的巴伯柘衍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他就不知道这样引起的后果是多么严重吗?真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沙尔汗一想到巴伯柘衍所做的事情,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去给他两巴掌,好让他能够清醒一下。

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真的亏了他能够想的出来。

沙尔汗恨恨的想到,脚下的油门更是踩到底,她是多么的希望能够直接飞到初卿的身边,告诉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巴伯柘衍看着沙尔汗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也并没有再去阻止她。

他知道若是他再去阻止的话,沙尔汗原本就在气头上,看到他会更加的生气,因此便没有再去阻挠她行动。

而且巴伯柘衍也知道,沙尔汗那么着急的离开是想要去找初卿,原本他并知道初卿在得知了化验单之后会这么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

还是那么突然就选择今晚就走,他以为初卿最起码也会等到第二天一早,这样的话,他今天将真相告诉了沙尔汗,她也可以继续寻找言司远了。

世事难料,总是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

巴伯柘衍知道这一次他又惹得沙尔汗不快了,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出现了,他也只好想着办法尽可能的去补偿了。

现在的他心中挂念的便是沙尔汗能够及时的找到初卿,告诉她真相,这样的话,他的心中也就可以放下了。

巴伯柘衍微微叹了口气,只希望沙尔汗能够原谅他之前所犯下的过错,在以后的日子当中他会慢慢的来偿还。

月光洒在树枝上,皎洁的夜光隐藏着一丝丝忧愁的思绪。

山上的小木屋中。

言司远因为身体虚弱,吃过药之后便早早的就睡下了,即使睡着,眉宇间依旧有解不开的愁绪。

正文 第1031章 她又该怎么办

言司远又陷入到了一片火海当中,他想要逃开,但是火势太大,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人,好似只剩下他一个。

他想要开口喊人,却发现不管他怎么张口就是发不出声音。

之后便是一个女人对着她咆哮的模样,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原本就柔柔弱弱的模样,却没有想到发起火来是那么的狰狞。

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甚至可以用厌恶来形容。

蓦地,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看到她也被困在火海中,本想要靠近她,却不料被头上一个烧得正旺的木头砸中,瞬间便动弹不得。

言司远的左腿传过来的疼痛,让他不由得呻吟出声,开始大口的喘着气,想要缓解这一波的疼痛。

言司远使劲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本想要再去找那个女人,让她来帮忙,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

言司远的心中顿时变得又无奈,原本他只是想要救人,却没有想到让自己陷入其中,想想都觉得有些失败,想要张口呼救,屋子里的烟便从鼻子里吸入,呛的他根本就开不了口。

正当他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便看到有人费力的将他拉了出去,紧接着便听到了一个爆炸声,之后的事情他便已经想不起来了。

言司远蓦地睁开了双眼,光洁的额头上顿时布满了点点的汗珠,好似跑了十几公里一般,浑身上相都觉得很累。

尤其是左腿上的伤口,更加的让他感到上面的疼痛。

言司远慢慢的坐起身,大口的喘着气,好似已经好久都没有正常的喘气似的,原来这是梦。

只是为什么他会感到异常的清晰呢?就好像是发生在他的眼前一般,是不是这就是他的身上确确实实发生的事情?

言司远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现在想要去想却发现脑袋很疼,反倒是什么也想不起来,而腿上的伤也有些隐隐作痛。

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又或者是他的心里作用。

“喝杯水吧。也许能够缓解一下。”

言司远刚刚抬眸,便看到摆在面前的一杯水,差点撞上,抬眸正好看到了女人略显关心的表情。

“谢谢。”言司远伸手接过水杯,大口的喝了一口,便把它放在了手心中,“吵到你了?真的抱歉,我……”

女人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睡着。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言司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我梦到当时在火场时的情景,被火烧,还发生了爆炸。”

女人皱了皱秀眉,知道他是梦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原本以为他失去了记忆,却没有想到竟然在睡梦中能够想起来。

“你不要担心,那只不过是梦而已。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女人略显轻柔的声音传到了言司远的耳中。

言司远的脑海中蓦地闪过一抹倩影,好似也用过这样温柔的声音对他说过,只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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