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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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含悦还没从眼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宫以沫已经拿着金牌慢慢踱步,走到了她面前。

此时宫以沫年纪尚小,却也与宫含悦等高了,她笑着,拿金牌去轻轻去拍打宫含悦扭曲僵硬的脸,笑得很坏很邪恶。

“皇姐,我其实每一次都想跟你说,你这样的人,最好的人生就是在公主府与男宠厮混一生,别在聪明人的时间碰钉子了,滚回去吧。”

那金牌每一次拍在她脸上,都让宫含悦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与嘲讽,她怨毒的瞪着宫以沫,心里是滔天般的愤怒和不甘!

为什么父皇如此偏心!为什么?!这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当今世上仅有一对,一个在皇帝腰间,一个竟然在宫以沫的手里,而且就算被贬也没有收回去,那被贬又算什么?

同时她又感到一阵绝望,父皇如此偏心,那如今事已至此,等待她的,将是帝王的怒火。

“我们走!”

这几个字可以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宫以沫没有阻止,所以侍卫队便如来的时候一般,极其快速的走了,这下,原本百花齐放的山坡变得一片狼藉起来,而在这狼藉之中只有宫以沫一人,如挺松般站在那,高傲而孤寂。

身上的白色练武服被吹得猎猎作响,她的发丝轻扬,雪白的小脸严肃而淡漠。

没有侍卫的遮挡,所有赶过来的人就这样暴露在她面前,而她似有所觉,抬眸看来。

有的人,天生就应该站在制高点的。

明明只是淡淡一瞥,那浑然天成的气势,竟让在场所有人由衷折服,心生跪拜之感。

她是那样的高不可攀,申十夜感觉到她的视线,只是淡淡的在他身上落了一瞬,便转到他身后。

而他身后,是苏妙兰。

宫以沫豁然笑了。

但这一笑,非但没有给人开怀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孤寂和沉闷,整个山坡寂静无声,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

“苏妙兰,你不是非要请我赴宴么?花呢?菜呢?酒呢?”

她这样一问,苏妙兰只觉得她所有的计谋都如跳梁小丑般无所遁形!她浑身都在打颤,几欲跪倒在宫以沫面前,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了!”

听到她这么说,宫以沫又一笑,只是这一次,笑容里带着几丝疲惫和孤寂。

“是么,那就好。”

申十夜不忍看到这样的他,不由上前一步道,“这里风景甚好,小爷我也要在此喝酒!”

宫以沫忍不住看了一眼满地狼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他被看着尴尬,干脆对身后其他狐朋狗友到,“徐元,玉子清!你们都死了!还不过来喝酒!”

被点到名的两人眼前一亮,不知为何,他们竟然觉得,能和宫以沫一起喝酒,都是一种荣幸。

这时李珂也上前一步,温和的笑笑,“这里地方大,不介意再多一个我吧?”

不等宫以沫回答,就有一个小胖子凑了过来,“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吃菜喝酒还是这山坡上风景好啊,不早说,害我在下面湖边吹了一上午冷风,什么都没吃到。”

见到不少少年都自告奋勇的要在此喝酒,宫以沫心里微微感动,他们是看到自己失势,不忍她一人独坐被人刁难才会如此。

宫以沫不由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一挥手道。

“如此,请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理所当然,那从容的态度和宽广的气度修养,让一些躲着的贵女都心生折服起来。

“或许公主就是公主,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骨子里还是公主。”

不知是谁,如此说道,躲在林后的贵女们安安静静的,竟无一人反驳。

正文 第52章 喝醉的小公主

被宫以沫这么一吓,苏妙兰是再也不敢做什么手脚的,好酒好菜流水般送到了山坡上,而一些受到惊吓的贵女则提前告辞了,以至于整个庄园,只有山坡那一处最热闹。

宫以沫十分好酒,因为这里的酒香醇清淡,回味绵长,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醉,而以往在皇宫的时候,即便她再想一醉方休,也是不能的。

也只有如今安排好了宫抉,又挽救回了刘家,又离开了皇宫,她才觉得完全放松下来,大饮特饮!

而在此的大多都是京城里有名的勋贵,当然也是一些受宠又无事可干的官二代,平日就很会玩,如今看到宫以沫小小年纪这么豪爽,气氛也越发热烈起来。

原本众人还玩些游戏,或者与宫以沫攀谈,她是那样的博学多才,不论众人说到哪个方面,她都有能让人耳目一新的见解。

但当月上树梢,她突然一手举着酒坛子,仰头畅饮的时候!那潇洒肆意的姿态,让众人神往,也许有的人,什么都不用做,本身便自成风流! 她似乎心情不好,又心情极好,所以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唯有那哗哗酒水冲击的声音,一下打湿了她的发和衣襟,就连她原本清亮的双眼再次睁开时,都染上了让人迷醉的风采。

“今日才觉得,如公主这般,才算活着。”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这样感叹一句,宫以沫咧嘴一笑,“你觉得我活的很好?”

其他人此时也微有醉意了,刑部侍郎的公子玉子清笑道,“虽然没了公主之位,但是见公主如此快意潇洒,仿佛什么情况下都能肆意人生,这还不好么?”

“别叫我公主了”

宫以沫嘟着嘴一挥手,“嗯快意潇洒,啊我一开始就是要快意潇洒来着”宫以沫抬头望天,似乎回忆起了很久以前在冷宫时的念头。

此时天色已晚,在火把的照应下,星光十分暗淡,而她的侧脸,却姣姣其华,让人错不开眼。

“大抵人生在世,都不能随心所欲吧或许每个人本就是为别人活着得身上所有的枷锁都是在意的人一层一层的套上的,若是没有那些人,才是真的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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