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2)
草薙出云想到当时淡岛说要带明河去量婚纱尺寸的时候,周防尊懒懒的念了几个数字,淡岛一思考之后脸红了一下拔出了刀嘴上还说着:“淡岛,紧急拔刀!”
……意外地是青组boss听到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的时候完全同意了这个请求。
不就是知道了自家媳妇的准确三围嘛……大概,挺正常的?草薙出云点了烟,笑着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周防尊,他没有抽烟——自从水远明河怀孕以后,就很少见到他抽烟了。
king现在很好,比他所知道的任何时候,都要快乐。
说要要多谢那位水远小姐啊。
都说结婚的女人是最美的,水远明河表示完全反对这个看法,她的身材已经有了小肚子上的起伏,脸色也不是特别好,又因为没有化妆,明河对自己的形象很不满意,但是一想到是嫁给周防尊,她整个人就开心得不得了。
而外人眼中的水远明河则是漂亮的让人心惊,脸上有母性光辉,穿着白色的长裙的她活生生的书写圣洁两个字,腰部不是紧收的类型,而是有些宽松的花边,裙子很长,花童提着裙角。
周防尊穿着白色的西装,挺拔而男人味十足。
他被化妆师今天抓着从昨晚收拾到现在,无奈化妆师大概没眼色,对于前任赤王放出来的冷气和杀气完全不理会,依旧各种认真的打造自己的作品——周防尊的脸真心好看,画个妆简直帅哭全场的节奏。
画好的时候周防尊整个人已经很暴躁了,又穿上了紧身的白色西装,显得高大挺拔,身材好到哭,然并卵,就算他今天结婚他也要被逼疯了。
直到水远明河从远处走来,他忽然发现,忽然平静了下来。
这是他爱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嫁给他了。
明河,周防明河……唔,不是很好听好像。嘛,没关系,一定是没听习惯。
明河看周防尊一本正经的发呆,偷偷地抿嘴笑了一下,走上前忽然单膝跪地,周围人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周防尊也是一愣。
“请问,尊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
“尊先生,你的回答呢?”
“……烧了。”
“不不不king你住手啊!!”“亚卖呆!!水远桑你快来拦一下啊啊!”赤组的几个人直接上去很技巧性的压制住了周防尊——大概是周防尊没想真的动手。
明河依旧微笑着,看着他,抬头问:“尊,你愿意嫁给我吗?”
“呜呜呜……水远桑你体谅一下我们啊,king要气死啦!”赤组某只少年泪流满面。
明河安抚性的笑了笑,被自带圣光的女人治愈到了的少年嘤嘤嘤嘤。明河站起身,白婚纱上沾染了一点灰色,她毫不在意的拍了拍土,随后站直身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求此时还在拉着周防尊的赤组众人的心理阴影面积。
周防尊果然被顺毛了,他动作轻柔地挣脱开几个人的禁锢,随后低下身子,让明河不用踮起脚尖,细腻的吻着她。
被甩开的赤组众人:我要报警了,妖妖灵嘛这里有人虐狗!
吻得明河有些呼吸不畅的时候,周防尊放开了她,明河喘了几下,抬起头温柔的看着他笑说:“尊,你愿不愿嫁给我。”
“嗯。”男人有些喑哑的嗓音性感的让人浑身发抖,他点头,答应。
“那就说好了,未来这后半生,你要陪我一起。”明河笑眯眯的说着,她知道的,周防尊总是愿意陪她胡闹的。
“好。”
——用我余生,伴你一人。
——只有你一个人。
婚礼后一切都很好,而周防,也和明河真真实实的过了一辈子。
三十岁,他们一起去旅行,看过夏雪冬花,看过温暖与爱。
四十岁,赤组除了事,他赶回去,镇压的利落。
五十岁,她生病,他一直都在陪伴她。
六十岁,镇子里的每一对年轻人都会说他们镇里有一对非常亲密的老夫妻,他们深爱彼此。
而有游人路过,看到那位老妇人在阳光下织毛衣的时候,上去要一杯水喝,被老人带回房子后看到墙壁上一张放大的婚纱照的时候,羡慕的说:这位小姐真漂亮啊,是您的女儿吗……不,那是年轻时候的您和您的丈夫吗?那位老人微笑着说,那是我和我最爱的人。
七十岁,当他垂垂老矣,依然吻了吻她的眉心,他说:“我梦到,自己的后半生是偷来的。”她抱着他说:“尊的生命,是从我这里偷走的,所以尊要对我负责啊。”
八十岁,他们一起晒太阳,两个两年人闭着眼睛,在周防尊没了呼吸的刹那,水远明河的灵魂也就此离开。
“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人。”他说。
在离开的前一刻,她忽然看到一个长相好看的女人,那人现在的模样和水远明河一模一样,那个人走过来,轻轻的挑起了明河的下巴说:“你就是水远明河?咕噜很看好的那个人,任务完成度相当高的那个?”
明河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侧过头,但问道:“你怎么知道咕噜的存在。”
那人卷了卷自己黑色的长发,笑眯眯的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道:“我啊,我是神明啊。
「神的话,是绝对的。」
「苟延残喘吧,活下去,然后杀了我。」
「你非常的优秀,不妨去试着抢夺别人的能力,成为神吧。那家伙帮了你那么多,你如果不杀了我,岂不是让他白费力气?」”
那个人,这样说道,此间咕噜一直沉默着,在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这片虚无空间后,咕噜忽然捂住了心口的位置,这是明河第一次见到咕噜的样子,他看起来年纪不大,眉目间很干净,是那种不然尘世的干净。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但还是对她笑了笑,明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咕噜一直在笑,但似乎因为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显得有些苍白。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河空手一伸,出现了一把剑在手里,直直的对准咕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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