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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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覆站在围屏之后,透过屏风望着肖折釉不甚真切的身影。之前他每次来看望不弃的时候都会远远看一眼肖折釉就立刻离开,而这一次他过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肖折釉将他的扳指戴了出来。

为什么?她有危险?

因了这一层担忧,他没走,所以听到了刚刚肖折釉与绿果儿的对话。

听着肖折釉逗弄不弃的声音,沈不覆眉峰皱起来。他诧异肖折釉为何关注袁夫人的事情,而且提前准备好了云大夫和人参。她提前知道袁夫人会小产?

沈不覆甚至想过不如直接问她。

他走出屏风,望向斜躺在床上的肖折釉。却在肖折釉回头的时候,迅速闪身回到围屏之后。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慢慢握成了拳。

明明是他养大的小姑娘,明明是他曾经的妻子,可是沈不覆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再站在她面前……

懦弱、窝囊。

沈不覆忽然想到了这两个词。

他这辈子上一次这般懦弱、窝囊的时候还是二十多年前,不敢面对盛令澜的时候……

沈不覆忽然惊觉他不能把肖折釉和盛令澜放在一起比较。

不能。

他不能。

第95章

一团乱。

盛令洪的哭声断断续续,伴随着她一声声绝望痛苦的诅咒、谩骂。

袁顷悍守在门口,脸色苍白,看着丫鬟端进去一盆盆清水,不久后,一盆盆清水被鲜血染红,再端下去。

血淋淋。

盛令洪的每一声哭声都像一把尖刀扎在袁顷悍的心口。

痛?

有的。

毕竟是自己接近二十年的结发妻子。

但更多的痛是因为那个死胎。只是一眼,袁顷悍就再也忘不了那个死胎的可怖样子。那是他的儿子?原来六七个月的婴儿是那个样子的……

那样小小的、皱巴巴的黑紫色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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