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1 / 2)
只是简单一句话,却足够让崇睿化身为狼,他忽然伸手扯掉子衿的亵衣,露出里面果绿色的小兜儿。
小兜儿上绣着戏水鸳鸯,崇睿光是想着那美景背后的景致,便觉得口干舌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而后缓缓的伸出修长的手指……
子衿娇羞不已的弓起脚背,太久未曾与崇睿亲热的她,羞得浑身一片绯色,她想伸手去捂住崇睿的眼睛,可崇睿却坏笑着轻咬她胸前,惹得子衿娇喘不已。
“你坏蛋!”这句话无疑已然成为他们的闺房秘话。
崇睿听了之后邪肆一笑说,“我若不再对你使坏,你不得哭鼻子么?”
子衿脸色更是绯红一片,“你……你……”
子衿你了半天,也未能你出个所以然,崇睿一边使坏,一边学着子衿的口气笑问,“我……我……我怎么了?”
子衿被他逗得急了眼,狠狠的咬了下唇说,“你,不要脸!”
呵呵!
崇睿爽朗一笑,而后握住子衿的脚踝轻轻一拉,已一种不可描述的姿态对立着,“娘子,不要与为夫置气,这几个月为夫冷落了你,今夜便全都补偿给你去。”
呃!
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崇睿若说自己第二,那便没人敢说第一。
然而,他确实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补偿确实很到位……
最后若不是子衿哭着求他,他哪里这般轻易就放过子衿,可看子衿一脸倦怠,崇睿虽然意犹未尽,可还是乖乖放开子衿,搂着她睡着了去。
第174章北狄 含满钻加更,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么么
自从将他们全部送到北荒城之后,青山老人便已然迫不及待赶往南疆之南,去陪他大孙子去了。
少了唐宝,少了莲姨,少了清虚前辈,最后连青山老人都走了,一群年轻人倒是能放开了手脚做事,做大事!
三日后。
经过艰难的抉择,城楼下终于张贴皇榜,“兹有大月皇族三皇子崇睿殿下,不堪大月朝迫害,经艰苦卓绝之斗争,终于平定北荒、桐城、西凉等地,确立国号北狄,定北荒城为都,更名为韵城,崇睿为皇帝陛下,号睿安皇帝,立慕氏子衿为后,号贤德皇后,立其长子子归为太子,普天同庆之,钦此。”
虽说初登大典,可崇睿与子衿却异常节俭,并未举行册封大典,昭告天下之后,便将城守府作为皇宫,未砌高墙,一切一如平常。
刚哲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统领北狄数十万大军,所有军事要务,皆由他管理,赐府邸于皇宫西侧,待局势稳定之后,再行建府。
赵由之为宰相,掌管北狄律法制度,辅佐皇帝行文官之责,国策论的主推官,因念其妻芷水公主身体虚弱,赵由之可在南院办公,待局势稳定之后,再建府邸。
崇智为平东王爷,掌管北狄各个城防要务,到其年满二十,再行出宫建府。
郭全福为司马将军,协助刚哲管理北狄将士,并封西凉王侯,赐原西凉皇宫为宅邸。
何光远为安乐候,赐府邸,颐养天年。
六部官员,即日选拔!
因为青峰十八子并不愿入朝为官,他们只想待北狄稳定之后,便回到青峰山去,是以没有对他们任何一人册封。
消息传到大月时,崇景也正准备登基,听到崇睿登基的消息,他气得砸光了东宫所有能砸的东西,当场便呕了血。
他没想到,让人看守郭全福的家人,那人竟会对人家妻子心生歹意。最后杀了郭全福妻儿,他更没想到,郭全福会查到这些。
以至于他原本胜券在握的战事,因为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而转变,崇睿不费一兵一卒,竟还收了郭全福的十五万大军。
不但如此,还解决了粮草问题,若是崇睿挥剑东来,他甚至不知如何面对!
他更没想到,崇睿竟真的将西凉交给郭全福,而他自己取道桐城,一路直上北荒,竟将都城定在北荒,最可气的是,慕子衿竟能躲过他的重重封锁,顺利到达北荒。
他穷其一生也未能得到的这个女人,她竟跨越千山万水,就为了去寻找那个男人。
自从崇睿自立成国之后,周边几个小国便开始蠢蠢欲动,竟频繁对边境举兵,他现在的情况无疑是四面楚歌。
他原本以为,以他的谋略,必然能轻松自如的治理好这个国家,岂知大月在明德皇帝的管理下,便已然是岌岌可危,若不是有崇睿的威名撑着周边小国,大月早已被那些狼子野心的小国蚕食。
而这一切,他知道得太晚,他一心只想杀了他得到慕子衿,一心只想着这一件事,可这一件事,他都未能如愿。
崇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未曾出门,再出门时,他直接用朕之名义发出圣旨,要举兵北上,讨伐崇睿逆贼。
即便知道自己未必是崇睿的对手,可在不甘与嫉妒的情绪支配下,崇景毅然决然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皇帝”在位的情况下,竟自称为帝,要挥兵北上,就只为与崇睿争一时之长短。
可他的圣旨却遭到以赵文修为主的一干大臣的强烈抵制,赵文修以宰辅之名,连发三封告天下书,列举崇景三大罪。
其一,崇景弑父杀母,大逆不道。
其二,崇景残杀手足,陷害睿王殿下,以致大月失去战神,四面楚歌,疆土被崇睿蚕食。
其三,崇景畸恋长嫂,为博红颜一笑,散尽国库银两,为崇睿打下北荒筹措军需。
诏书一发,京都百姓全都沸腾,纷纷请命,说要让崇睿回来主持大局。
赵相府上。
得知赵文修发出告天下书。崇景怒不可遏,当夜便潜入赵相府上,誓要将赵文修这个老匹夫碎尸万段。
他到达时,天空沸沸扬扬的飘起了鹅毛大雪,子衿离开时,天空便细细密密的飘过几次雪花,可没有一次,如此刻这般凶猛。
崇景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风雪,京都的凛冬,终于到来了。
他穿着一袭黑色的大裘,行走在已然积雪的院子里,他脚下的积雪上,却没有留下崇景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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