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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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记者提了提挂在脖颈上的相机,很是欠揍地说,“做我们这一行的,就讲究一个机遇,今天被我逮住了,算你们倒霉!”

“来,我给你500万。”站在一旁,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宋远箫终于开口了。

听见宋远箫这样说,符小天如遭雷劈,任他挖空脑细胞,也绝对想不到宋远箫会答应给矮记者500万。

符小天被震惊了一会儿,反射弧慢的回过神来,继而连忙开口说,“不要,远箫我们干嘛要给他钱,而且他显然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事。”宋远箫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还是宋远箫你识相!”说着,矮记者伸手就要问宋远箫要支票。

宋远箫叫他别急,说自己要先看一下视频还有照片,总不能货都没验,就大把大把钞票给出去吧!他不是脑子这么糊涂的人。

矮记者和宋远箫来到楼梯间的位置,伸手从裤兜里摸出记忆卡,抬眼要说话的时候,猛地一拳猝不及防就落在他的脸上。

像雨点样的拳头,一拳一拳,拳拳道肉,打到矮记者嗷嗷直叫。

符小天站在楼梯间外面,听见里面惨叫连连,他好奇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伸手推门,要走进去看一眼的时候,突的,楼梯间的门敞开了,宋远箫迈开一双修长的腿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他的时候,符小天还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表情,一直到他看见宋远箫手里捏着两张记忆卡,一个蓝色的,一个黑色的,他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定是宋远箫从矮记者的手里抢了记忆卡。

符小天探头过去,想看一眼矮记者被打成什么样了,这时,宋远箫伸手来推了下他的肩膀,低沉着浑厚的声音,说,“别看,他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确没啥好看的。

宋远箫伸手去扶住符小天那不堪一握的小细腰,两个人像没事人那般,走进了急诊室。

急诊室里面,男医生给符小天检查了下,继而叫他把上身的衬衫脱了。

符小天的动作有些迟缓,毕竟右手有一刀道深得几可见骨的伤口,要说不疼,那一定是他为了让宋远箫不那么担心才说的。

“别动,我给你脱。”宋远箫说着,伸手去一个个拧开衬衫上的纽扣,从上往下,动作很温柔,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后,宋远箫缓缓把衬衫往符小天身后褪,白衬衫脱落,现出符小天白皙精瘦的脊背。

看见腰腹处有一道割裂的伤口,宋远箫的双手突然顿了顿。

“疼不?很疼吧?”宋远箫说着,伸出他那白皙纤长的食指,缓缓抚摸着符小天腰腹上的伤口。

“不……不疼。”

“说实话。”

“真……真不疼。”

宋远箫从医生的手里接过一条占有消毒水的毛巾,很是温柔地在给符小天处理腰腹还有左手手臂上的伤口。

宋远箫坐在符小天的面前,低下头轻擦着他腰腹上的伤口,擦了一会儿,许是医用酒精刺激到伤口了,符小天不自觉“滋”地叫了声。

“还说不疼。”宋远箫抬起眼眸看了符小天一眼。

“真不疼,就刚刚有点疼。”符小天说着勾起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嘴角。

宋远箫弯下头,伸嘴巴到符小天的腰腹处,轻轻给他吹了两下,继而很是宠溺地说,“赶紧好起来哦。”

这简简单单的6个字,直接穿进了符小天的心窝里,腰腹上的肌肤热热的,痒痒的,他笑了出来。

男医生听见笑声,伸手撩起病床边上的拉帘,这不拉还好,拉起来了居然看见宋远箫弯着头在给符小天吹伤口,那画面比情侣间的动作还要暧昧,他看见的那瞬,整个人都僵了僵。

符小天看见医生走了进来,问他自己没啥事吧。

初步检查了下,除了身上两个比较大的伤口外,右手的肌肉有拉伤的情况,其他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是吧,我就说我没啥事,远箫你还不信。”

“小骗子,你的话我可不敢信。”

男医生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小骗子,那称呼也别提多么亲昵了。

看完病后,宋远箫把符小天背了起来,然后径直离开了医院。

回到宋远箫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今晚宋云舟和他妻子去参加一场商业酒会,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宋远箫背着符小天,直接来到他房间里面,轻手轻脚把符小天放在布料柔软的真丝沙发上后,宋远箫接着问符小天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一想到远箫里的的保姆做的糖醋排骨,符小天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伸手摸了下肚子,说饿了。

宋远箫伸手去摸了下他的头,然后踱步走出房间门口,走下环形楼梯,朝厨房走去。

符小天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这时耳边想起叮铃铃的声音,小萌主摆了摆狗尾巴,走过来,趴在符小天的面前张开嘴巴去咬白球鞋的鞋带。

看见小萌主,符小天很高兴,他摸了摸小萌主身上的鬃毛,然后脱下只剩下一只的白球鞋,让小萌主转圈圈玩。

小萌主围着白球鞋转了一会儿圈,似乎有些不怎么想玩鞋带了,然后跑到换衣间去。

“咚——咚——”

听见换衣间里面传来声响,符小天有些艰难地站起身,徐步来到换衣间,看见小萌主在玩着一顶白色鸭舌帽,他走过去捡起鸭舌帽,拍拍上面的尘埃,然后推开衣柜的木门。

木门推开,首先飞冲进眼球的是一顶红得发亮的毛线帽子,这帽子符小天记得,这是他第一次送给远箫的礼物。

符小天嘴角勾起一个悦人的弧度,随后伸手从衣柜里面抓出红帽子,仔细看了一会儿,若不是他知道这顶帽子已经大大七八年了,还会以为这帽子是新的呢,毛线的色泽依然鲜红,而且保存得很完好。

“是你送给我的那顶。”身后突然传来宋远箫低沉很有磁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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