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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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完这句话,司言已然转身,他修长挺拔的身影顿时没入马车之内。孤鹜和落风齐齐低着眸沉默不语,很快的便紧跟司言,上了马车,准备驾车离开。

“爷,回府么?”孤鹜问道。

司言:“嗯。”

“驾~”

“……”

“……”

随着那道冷峻的身影离开,陶圣心才恍惚醒来,她的脸色褪去了红润,变得苍白而无力。

“苏子衿有什么好?”陶圣心有些失神,喃喃道:“露儿,你说,苏子衿有什么好?她比我好吗?”

“小姐,苏子衿肯定是用了肮脏的手段,”露儿气愤道:“否则世子怎么可能对她这样丑陋的人,有任何想法?”

“小姐和世子才是天生一对,苏子衿要容貌没有容貌,要才智没有才智,就连身子骨,也是要用药吊着。不过是一个短命鬼罢了,小姐只要再接再厉,一定会让世子醒悟过来的!”

露儿觉得,苏子衿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低贱女人罢了,这样的女人,怎么比得上她家金枝玉叶的小姐?

“是,司言被她迷惑了。”陶圣心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都是苏子衿使了手段,司言怎么可能喜欢她?绝对不可能!”

陶圣心咬了咬唇,眸光闪过一抹骇人的阴毒,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忽然有些扭曲起来:“只要苏子衿死了,司言绝对会看到我的,只要她不在了……”

那一头,长宁王府马车上,孤鹜道:“落风,那女子是谁?”

早些时候,孤鹜便看出了,落风似乎认得那女子,不过那时候不方便问,如今他倒是好奇的紧。

“锦都第一美人儿,”落风挑眉看向孤鹜,道:“知道?”

“陶圣心?”孤鹜有些诧异,虽然他不太关注这些事情,但却也听闻过锦都第一美人陶圣心的名讳,只是没想到,方才那女子竟就是她。

摇了摇头,孤鹜又思索道:“比起苏子衿,好像差远了。”

不得不说,陶圣心算是很美的,想来这锦都第一美人儿的名号,倒不至于徒有虚名。但不知为何,一想起苏子衿那张言笑晏晏,妖艳又高雅的脸容,孤鹜便觉得,所谓的第一美人儿,也不过如此,比起苏子衿,恐怕三分都不及。

“我看也比不上。”对于孤鹜的耿直,落风习以为然。不过,他这次却也同孤鹜的想法一样,这陶圣心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城府心计都显然比不上苏子衿。若是当年苏子衿没有被歹人抱走,说不定现在的第一美人就是她了。

然而,就在这时,司言清冷的声音自马车内传来:“既然如此,这次就你们留在锦都。”

冰冷,毫无温度,让人看不透此刻司言的情绪。

“爷,属下再不敢妄议了。”孤鹜和落风闻言,不由脸色一白。爷的意思,就是让他们俩在锦都留意苏子衿的动向了。

“还是去幽冥?”司言毫无感情的声音又飘了出来。

幽冥是用来惩戒犯了错的下属的,在那里不仅每天都可以‘享受’到被人胖揍的感觉,而且还要忍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白昼的痛苦,简直是人间地狱!

“是,爷。”落风和孤鹜对视一眼,两个人皆是面如苦瓜,道:“属下愿意留在锦都。”

幽冥那地方,是人呆的吗?

落樨园

午后的秋季,有些微微凉意。

木樨林,花卉圃,有女子素衣白裙,容色艳丽,她低垂着眸子,手中执着一把银制剪子,正仔细的修剪着花圃中的月下美人。

这时,青书走了过来,低声禀报道:“主子,七皇子在外求见。”

“七皇子?”一旁的青烟皱了皱眉梢,有些厌烦道:“他怎么又来我们府上?”

“主子,不如让雪忆去揍他一顿?”青茗嘻嘻一笑,天真的脸上透着一股邪恶。

“雪忆才不揍人。”雪忆坐在石凳上,手执一只笔,彼时正在纸上绘着什么,模样极为认真:“雪忆要写信给小木木,没空揍人。”

说是写信,但雪忆素来不懂文字,自然只能画一幅画,表达感情了。

“雪忆怕是想木木了。”青茗笑了笑,心下也有些惦念起来。

“雪忆,”苏子衿缓缓一笑,只淡淡说道:“锦都许多坏人,子衿姐姐不敢把木木带来,所以今后,为了保护木木,在别人面前,雪忆也小心一些,莫要提起,可好?”

“嗯嗯,”雪忆闻言,不假思索的便重重点了点头,信誓旦旦道:“子衿姐姐放心,雪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木木在哪里的,雪忆也不告诉别人木木是谁。”

顿了顿,他又道:“雪忆要保护木木,谁都不可以欺负木木!要是有人敢欺负木木,雪忆就打他们!”

------题外话------

咦,小木木是谁?宝宝们回忆下,这个名字出现了几次?几次?哈哈哈

☆、77玉琉璃

雪忆的话落地,青茗等人也跟着一阵警醒。木木的存在,是无论如何不能够让人知道的。如今的主子,大约是毫无顾忌,没有人可以威胁她什么,但是,如果木木被人发现了,那么将给木木带来危险,也会给主子带来祸端。

想来,主子提醒雪忆的同时,也是在提醒他们几个了。

“木木要是听到雪忆这般说,定是会十分欢心。”苏子衿抿唇一笑,而后看向青书,从容道:“昨日他在门外呆了多久?”

原本昨日司卫便来过一次,他带着许多陶皇后的赏赐,大摇大摆的便入了战王府。但苏子衿却刻意让他等了许久,末了才让人转告他,表示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仅仅只让他留下陶皇后赏赐的一些物什,三下五除二的便着人将他打发走了。

“大约有两个时辰。”青书回忆了一番,而后眼角露出一抹笑来,接着道:“光是茶水,他都喝了好几壶了,不停的询问主子何时可以整理好仪容,到最后,气的脸色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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