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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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司言哪里是好相与的,就在同一时刻,有暗卫和禁卫军朝着四面八方而来,一个个携着泠然杀意,朝着那些杀手拔剑相向,而不多时,那些杀手便抵不住暗卫和禁卫军的攻击,倒了一大片下来。

只是,令墨白惊讶的是,即便如此,那处的烟尘气息也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似乎……有人一直在放烟雾弹!

这般想法一升起,就见司言依旧纤尘不染,红袍蹁跹,隐隐约约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一时间,烟尘尽散,司言眼底冷戾一片,寒凉清贵的面容看不出丝毫情绪。

地上,尸体横陈,血流一片,可暗卫几个,却是依旧沉稳,丝毫没有被眼前的一幕震到。

司言冷着脸,就朝着花轿之内走去,他不紧不慢的掀开帘子,低声问道:“可有受伤?”

说着,那帘子便被缓缓掀开了。

只是,眼前的一幕,却是令司言不禁顿住。

只见宽敞的花轿内,有两个新嫁娘盖着凤凰盖头,沉静的坐着。

若是不看两人红盖头下的面容,从身形和姿态来看,竟是一模一样。

孤鹜和落风等人皆是一惊,下一刻,就见其中一个新嫁娘掀开红盖头,露出一张艳绝楚楚的脸容来。

紧接着,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另一个便同样掀开了盖头,顿时,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竟然有两个苏子衿!两个新嫁娘!

唯有司言,神色暗沉,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阿言,”左边的苏子衿抿唇,在看到身侧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时,不禁蹙眉:“假的?”

这一声阿言,几乎和苏子衿的声音一模一样,青烟和青茗凑上前来,两人皆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两个,不仅样貌、身姿,就是妆容也一模一样的女子。

青茗仔仔细细的看着,却是丝毫也看不出易容的破绽,心下正焦急着不安着。

“这是假的!”忽然想起什么,青茗惊叫起来:“世子,这不是我家主子!”

青烟闻言,也跟着道:“主子今早在额间绘了一朵红莲,我记得那红莲上,有六瓣!”

确实,今早沈芳菲给苏子衿绘红莲的时候,的确是绘了六瓣,可右边那个苏子衿,额间却只绘了五瓣,仔细看起来,倒是有些差异。

被指着说是`假的’的那个苏子衿,只微微抿唇,从容笑道:“你们两个跟我这样久,竟是还这般不通透么?”

这不通透,自然便是说青烟和青茗不够机灵了。

瞧着这女子的神色与口气,青烟和青茗一时间便又犹豫起来,若是撇开红莲不说,眼前这女子,确确实实是主子,一点儿也不差。

“哪里不通透?”青茗狐疑的瞧着她,心下百转千回。

苏子衿轻笑一声,眉眼生辉:“还记得今日最后是谁为我盖上盖头?”

“自是芳菲郡主。”青烟沉吟,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便惊道:“主子的意思,芳菲郡主她……”

今日苏子衿的妆容,一手由沈芳菲装扮,而这里有两个苏子衿,若是说衣物可以提前找那绣娘,那么这妆容,便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立刻便绘成,而眼前这两个苏子衿,除了额间花瓣不同,其他的完全一致,若是说与沈芳菲不相干,谁又相信?

“倒是有趣。”左边的苏子衿莞尔一笑,弯唇道:“你们可是看到芳菲将我额间的红莲擦去了?就这般听信她的话。”

“主子……”青茗苦着脸,一时间又觉得左边这个苏子衿,才是真正的苏子衿。可一想起右边的苏子衿方才的一言一行,她便忍不住纠结起来。

然而,一旁的司言,却是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左右两个一模一样的苏子衿,也不知在想什么,神色漠然。

“爷,这……吉时。”落风蹙眉,上前提醒道:“快来不及了。”

眼前这两个苏子衿固然棘手,但是误了吉时,也是有些糟糕的。

司言闻言,只不紧不慢的看了眼花轿里头的人,冰冷冷开口道:“把她抓起来。”

司言的话一落地,落风便不禁一愣,不过转瞬,他便立即朝着左边的苏子衿而去。

“阿言!”左边的苏子衿不禁一愣,脸色有些泛白,道:“你竟然认不出我来?”

听着那个苏子衿的话,落风就一下子顿在了原处,迟疑不敢上前。

“动手。”司言凤眸深邃,却没有一丝温度:“不要让她逃了。”

“是,爷。”落风上前,手下一动,便朝着那个苏子衿的胳膊抓去。

只是,他堪堪要碰到那女子,就见那女子眸光一冷,手下一动,就有银针飞射出来。

若是仔细看去,那银针上略微泛黑,明显是淬了毒的。

与此同时,她手中银针执起,就快速的要朝真正的苏子衿的脖颈抵去,俨然是打算挟持苏子衿。

司言眸光一冷,只是他还没有动作之际,真正的苏子衿已然伸出手,她袖中有匕首飞出,直直便朝着那执着银针的女子而去。

那女子一惊,下意识便开始躲闪,然而,落风见此,不敢迟疑,立即便上前一拽,将那艳绝楚楚的女子拖了出来,同一时间,他手下一拍,便将那女子藏在手中的毒针一掌拍出。

瞧着那滚落在地的毒针,众人一时间皆是面面相觑。

看来,那女子果真是假的啊!

说时迟那时快,那女子一个灵巧的转身,一掌朝着落风便拍了过去,掌风落下,她立即一个飞身,便打算逃离此处。

只是,她的那一掌不仅没有打到落风,反而让周围所有的暗卫和禁卫军,统统围了上来。

原本这女子的功夫便是不高,否则也不可能为了躲苏子衿的匕首而失手。如今在一群高手面前,她更是无能为力。

“阿言,你就这样狠心吗?”那女子眯起眼睛,一瞬间便又全然不像苏子衿了,虽然披着一样的面皮,但那神情却是全然不同的。

“阿言也是你叫的么?”苏子衿缓缓从花轿内走了出来,似笑非笑道:“你叫着不寒碜,可我听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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