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H)(1 / 2)
时婳还尚有几分理智,知道这是在马车上,十四还在外头驾车,她喘息着说:“我不要…十四还在外头…”
其实也不是不能忍,但今儿兴致格外高昂,欲火盛极,他并不十分顾忌,只想求欢,想在她柔软身体里舒展内心的燥热不堪。
“好姑娘…好婳婳…娘子…”他吻着她的脖颈,一边用热唇软语瓦解她的意志,一边去解她腰间系着的汗巾子,“媳妇儿…你就应了我罢,我动作轻一点儿,没人知道的…好不好?”
她还是说不要,娇软的反抗显的很无力,下裙被撩起,内里穿的软纱裤被脱得一干二净,他屈指探到花穴,许是在车内的缘故,她也觉刺激亢奋,软肉上沾满了蜜液,湿湿滑滑一片,都不需再多扩张。
裙子被卷到腰腹,露出白嫩光滑的圆臀,他爱怜的揉捏了两下,捧着对准了茎柱要入,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时婳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顿时惊慌不已,没想到他真的如此孟浪放肆,还真敢在马车上就行这事,她扭着纤腰不让,委委屈屈的求他:“二爷...我不要...”
见他不为所动,时婳知道他爱听什么,于是忙又喊:“哥哥...璟翊哥哥求求你了...”
不喊还好些,这一喊谁能受得住?
黑漆漆的眼瞳里燃烧的小火苗越来越旺,按纳不住的狂躁欲热,陆时侒收紧喉咙,半吓半骗,“好乖乖...你小声些,再这么闹下去...十四就真该知道了。”
龟头抵在花蒂,磨磨蹭蹭,“好湿啊...流了这么多,里边儿是不是很难过...”
时婳被磨的难受不已,欲望已经大过了羞耻,内里越发虚空,欲火烧尽最后清明,她现在只想要他进来!她颤颤抖抖的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膀上低泣,“唔...你是坏人!”
见她不再乱动,陆时侒哑着嗓子轻声说:“抬抬臀,我进去...”
时婳两膝撑在软垫,翘臀微微抬起,茎柱对准幽穴,一寸一寸的往内里顶入,他嫌太慢,直接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下用力一坐,直接连根进入,将花径堵的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
不等她消化适应体内的硕大,他就抬臀挺腰,狠狠往那处软肉上顶弄,她被戳的又麻又酥,酸酸涨涨,死死咬住他的肩头,不敢十分出声,低声呜呜咽咽,好不可怜的样子。
这不但不能引起男人的怜爱心,反而激起更凶更猛的欲望,情神狂荡,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知掐着素腰,狠狠贯穿,重重提顶。
两人衣裳还都板板整整,若是从飘荡的车帘往内瞧,也只能看到是暧昧相拥,谁能想到锦绣华裙之下,是淫靡又凶烈的交媾呢。
车轮忽碾过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这一下车厢内重重颠簸,臀正往下坐,一下子就顶开花蕊进到一处极紧致狭小的地方,时婳骤然绷紧了身体,遍骨酥麻,又疼又酸,痉挛着泄出一大股蜜液,魂飞漂渺,她无助抽噎哭泣:“好疼...我要死了...呜呜呜...”
这一下绞的实在紧,直筘的他僵住身体,后脊发麻,难忍的射意着急要迸发,他死死搂紧她,逸出一声沙哑叵耐的喘息,将精华尽数释放在她的体内。
停了片刻,陆时侒从她体内退出来,斜斜揽住她,拿了她的汗巾子为她擦拭,蜜液混着白灼的精液,直将一条汗巾打湿。
一双风流多情的眼聚焦在她春情如醉的面上,轻笑道:“如今...婳婳长大了..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了...”
情欲渐渐消退,时婳开始羞愧,眼圈通红,泪珠簌簌往下落,轻声抽咽,歪在他怀里,埋怨他:“你就会欺负我...怎好如此放肆,这若被别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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