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H)(1 / 2)
本已是深秋,夜间很凉有些寒意,但账内却如五黄六月那般酷热难当,热浪滚滚而来,时婳香汗淋淋的趴在枕上,快感如潮涌至,一波又一波的席卷全身,她又泣又喘,缺失了太多水分的喉间干哑至极,“呜呜呜...二爷...哥哥,我不要了..会死的!”
“好婳婳...这药效大的很..若是不排解..恐有损身子,你最心疼我..断断不忍看我难受吧...”陆时侒捞起纤腰,抬起她的臀,拖到自己腰间,如硬铁一般又热又粗的阳具顶在细缝,蹭了蹭,用低沉魅惑声音说:“撅起来...”
“我不要...”怎好...用这么个羞耻的姿势!
“啪啪啪...”
他抬手往翘臀上连拍叁下,声音很响,不是很疼,但让人羞愤欲死,时婳哽哽咽咽的哭了起来,“你打我...呜呜呜...”
“谁让你不听话的?”手指顺着光滑的臀往股缝探去,两片软肉被肏弄的外翻着,被撑大的小洞还不曾阖上,正不断往外吐蜜水,他插进去一根指,勾着内里那处软肉,不停的捻弄,很快她就抖着身子,扭着腰臀,略微尖的一声叫喊出来,又泄了一大股蜜液出来。
不等她喘口气,还在收缩的花穴又被塞进来一根粗大的肉茎,把蜜液全都堵在里面,一抽一插,净是一些暧昧淫秽的唧唧声。
他捏着她的腰肢,挺动腰腹,狠狠抽送,时不时的还抬手拍打两下圆臀,每拍一下,花穴就收缩一下,夹的他魂飘魄散,欲罢不能,“小坏蛋…吸的这么紧做什么?那么想要我给你?”
时婳跪在床上,撅着翘臀,又羞又耻的被迫迎合着他的撞击,无力反驳:“不是…我没有…”哭哭唧唧,又喘又叫,“呜呜呜…我不要了…嗯…啊…太深了…哥哥…轻一点儿…”
“小骗子…明明吃的死死的…”他顶到酥酥麻麻的花心,感受到她的逐渐锁紧,咬紧牙关,更用力的去抽动,“嗯…还不想我出去…嘶…”
他倒吸一口气,被她绞的热汗直流,掐住细腰,狂插数下,抱紧她的臀,在她最紧绷的那刻射了出来,“妖精…”
不知闹到了多早晚,总之清光顺着窗屉照进室内,帐内的声响才停歇。
时婳被他揽在臂弯里,身体还不住的轻微颤抖,她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思都飘在半空中,眼神迷离涣散,他捏住她的下颌,给她喂了一些温水,本能的咽下,她渴的厉害,呢喃着说:“还要...”
“还能要么...”陆时侒搁下茶盏,手在她红红白白,艳丽十足的娇躯上流连,就要摸到两腿之间,她猛地缓过一些神,紧闭双腿,沙沙哑哑的嗓音带了一些哭腔:“我说的不是这个!”
“好...”他见她吓得这样,也不再逗她,又倒了一些水喂她喝下。
时婳喝完,靠在他怀中慢慢的阖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的睡着了。
陆时侒低头吻了吻她长睫上的泪珠,扯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惬心得意的搂紧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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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年末,这日是陆老夫人的生辰。
依然不大操大办,但陆泽想着这一年到头事儿太多,老太太还生了一场病,难得过个生辰,就想着简中取热闹,一大早儿的就谴人各处布置,不单请了梨园新来的戏班,还另请耍百戏的并说书的男女先儿全有,样样周道妥帖。
陆府大门正开,静等着前来拜寿的宾客。
晨起,时婳坐在妆台前梳头,陆时侒从后走过来,打开了首饰盒子,拿出一根玉兰花样式的玉簪替她戴了发髻上,镜中之人,朱颜绿鬓,容颜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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