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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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才求陈岩庭他没答应你救你哥吗?”

纪昭蹙眉,“我现在在问你,你扯上陈岩庭做什么?”

步烨城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怒意因为叽喳的态度一下子就重新翻腾了上来,黑眸攫着在他此时看起来比较没心没肺的女人,面容冷峻而阴鸷,“纪昭,我他妈的看起来就这么贱吗?”

纪昭笑了一下,刚要转回头去,男人却加狠了力度把她的头转了回来。纪昭没有看他此时的神情,只听着他发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问道:“纪昭,以后能不能不犯贱的老跟一些对你有想法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你说我犯贱?”纪昭霍然睁开眸子,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男人,末了,很冷静的回了他一句,“我这样就叫犯贱的话,你关心除老婆之外的的女人找别的女人,那样又叫什么?”

步烨城看着她笑了笑,眸底全是冷凛的讽刺,“你是真的很想我对那些对你有想法的男人赶尽杀绝对不对?

纪昭冷笑,“你这么有本事当初怎么不用同样的手段把葛姝牢牢的困在你自己的身边?是薄璟言很难对付?还是你孬种的不敢跟步烨城去强女人?”

死寂在车内不断的环绕。

正在这时,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

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步烨城一样,小心翼翼的开口,“步先生,已经到了。”

步烨城越发发沉的目光看着纪昭,话却是对着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说着,“滚下去!”

司机一句话不敢说的下了车。

车内只剩下了坐在后车厢的两人,死寂的似乎都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步烨城眯着一双幽暗阴冷的眸子,毫无温柔的声音淡淡的开口,“一句话,以后能不能做到不犯贱的跟陈岩庭继续见面?”

实在是被男人捏疼了,纪昭皱着眉去掰男人攫着她下巴的手。

男人的用足了力气,很疼,掰不开……

纪昭闭了闭眼,“步烨城,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找陈岩庭,今天也只是在街上偶遇,如果你非说我是犯贱的话。我承认我在犯贱,犯贱明明知道你不爱我,却仍能一次次的沉溺在你给的温柔欺骗里,一次次被你伤透了心,却还能再犯贱的一次次原谅你,至此,我真心觉得自己在犯贱。”

“这么说来,是不是还是我冤枉了你,你并没有跟陈岩庭私会了是不是?”

长发遮住了纪昭的脸颊,好长时间,纪昭才艰难的开了腔,“你没有冤枉我,我确实跟陈岩庭见了面,陈岩庭也确实抱了我,我也确实没有拒绝他的拥抱。就这样了步烨城,就这样了,所以呢,你又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他很冷静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一点点的力气就扯掉了衬衣的所有纽扣,“就是突然兴起,之前我们做过那么多次,是不是从来没有在车里做过?”

他说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动作粗蛮暴力。

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很强,纪昭一动不动的靠在车椅上,想一具死尸一样。

她越是淡定,男人就越是愤怒,凶狠的不带一丝情欲。

最后纪昭实在是受不了了,在男人松开的缝隙里,她勉强的开了口,“你说你最痛恨强女干女人的男人了,你现在这样,不算是强女干吗?”

轻慢却又镇定的话让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身形狠狠地一震。

好半响,男人松开了她的唇,带着唇角勾勒出阴冷的弧度,“我在跟我合法的妻子做愛,怎么能是强女干呢?”

纪昭笑了一下,她脸上的笑似乎刺痛了男人一样,男人的瞳眸狠狠地一缩,低下头去再次攫住她的唇……

她太过死尸的身躯似乎越发惹恼了男人,男人松开她的唇,套上大衣后推开车门下了车。一并将靠在车上闭着眼睛的纪昭打横抱起,他甚至连车门都不去关,满是怒气的脸抱着她大步走进了单元楼里。

纪昭窝在男人的臂弯下,任男人抱着,眸子里平静的如一汪死水。

听到男人按下密码的声音,门很快的自动打开,男人甚至连鞋子都没有换,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她以为他要将他狠狠的抛在床上然后狠狠地虐她一番,意外的是男人没有,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才将她放了下来。

直到男人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时,她才似如梦清醒了般,瞪大了眼睛看着面无表情脱着她衣服的男人。

“步烨城,你要做什么?”

男人轻微的扯动了一下唇,仿佛不屑,又懒得抬眸看她。“你不是要跟我装什么死尸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你要跟我装到什么时候!”

纪昭看着浴缸里不断放满的水,神经一下子的崩了起来。

他是要做什么?

是要在浴缸里跟她做?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挣扎,一度的想要去反抗男人脱她衣服的大手。

他阴郁的脸庞挂着星星点点的冷笑,“怕水是吗?你给我乖乖的,兴许我还能对你温柔一些。”

“步烨城,我求——”

“你”字还没有脱出口,她就被男人一把抱在了水里。

纪昭尖叫着挣扎着,却抵不住男人用的一份力气。

仿佛全世界都被水淹没了一样,她不知道自己被抢了多少口水,直到她被男人按在浴缸的边缘上,再也动不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恍惚间她像是回到了童年,她被母亲推下水里的那刻,她在水里挣扎着,看着父亲倒下的那一幕。血水放佛是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看着母亲爬着倒在父亲的怀里,只听着一声震耳的声音后……

血肉模糊下,她看不到母亲的脸了,母亲的脸呢?

被她刻意沉浸在脑海深处最黑暗的画面波涛汹涌的漫了上来,如此的清晰,心脏仿佛是被人挖去了一样,剧痛蔓延开。

“凝着她煞白如纸的脸色,他压在她的身上,很随意的嗓音更加淡漠的倾出,”“纪昭,很痛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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