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曲淼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藏哪里?”
“问那位今晚跟你约会的齐大少不就知道了?”
“什么……”
蒋卓晨笑得越发的轻率狡诈,他回头把烟灭了,转回来看着曲淼,曲淼还有些懵。
他觉得他傻愣愣的样子总是格外可爱,忍不住低头朝他亲上去,曲淼错开他该死的臭嘴,但立刻就被追上,被蒋卓晨逮着强行吻了好一通。
“你不是跟他约会去了吗,他有什么本事一边跟你约会一边出现在今晚的活动现场?”蒋卓晨手插在曲淼发丝中,按着他的脑袋,在他唇边一边舔一边问,“还是说他家也有一对双胞胎?”
曲淼顿时醍醐灌顶。今晚那什么颁奖,如果黄泽洋会去的话,齐飞跟他一起去的可能性太大了。他怎么之前就没问问他们今天的行程?!
蒋卓晨跟齐飞在现场见了面,套了齐飞的话,把他的钥匙拿到了,所以登堂入室在他家里等着他自投罗网……
曲淼懊恼地推开蒋卓晨的脸,怒道:“蒋卓晨,你未经我的允许擅自闯进我家里,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
身上的死黑社会挑挑眉:“那你报警抓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说着曲淼就要找电话,但他气狠狠地往身上摸了几下,两只手便让蒋卓晨抓了个结结实实。
“行啊,还真想报警?”蒋卓晨瞪着他,半晌发出声笑来,那又无奈又无赖,笑着笑着突然垂下头咬住了曲淼的嘴。
在曲淼家里,他就更肆无忌惮,任曲淼怎么骂他打他,两人在沙发上厮打,滚到地上,最后蒋卓晨仍旧扒下了曲淼的裤子。
“你他妈平时就是这么跟人上床的?!都来硬的?”曲淼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蒋卓晨扯掉了他掉在脚踝上的最后一截裤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只有跟你上床才这么麻烦,哪个房间?”他还记得前天把他弄得不断打喷嚏,这次哪怕外边暖烘烘的,也不敢跟他在地板上乱搞了。
曲淼不甘不愿地指了指主卧,双腿被迫夹着蒋卓晨的腰,他发泄似的地在蒋卓晨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蒋卓晨任他咬着,反正待会儿下边还会被他“咬”一晚,这点点代价真算不上什么。
进了曲淼房间,蒋卓晨把人抱上又宽又软的床,朝他压上去。一边亲吻,一边脱掉了衣物,蒋卓晨的那根早就硬了,他麻利地剥了一只套子戴上,曲淼后边被他顶着,潮热地喘息着:“你、你想直接来?!”
“白天不是才用过?”蒋卓晨不耐烦地堵住曲淼的嘴,将他的腿拉得更开,而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开拓曲淼后方闭合的小嘴。
“嗯——”曲淼弓起腰身,在蒋卓晨嘴里吟叫。
他亲着他,强行将自己的顶端送了进去。进去之后蒋卓晨停下下半身的动作,手在曲淼腰腹上爱抚了一遍才开始加速抽动。
“呜呜、嗯……”
“啊……”亲吻的唇分开,曲淼大声地呻吟了起来。下边的敏感处被蒋卓晨不停地撞擦,操得他浑身酥软颤栗,渐渐的,他便感到那根东西已经插进了自己的深处,在那里耀武扬威地开疆辟土。
蒋卓晨把曲淼猛烈地操了一阵,“咚咚咚”的床响声渐渐缓了下来。他把他抱起来,掀开被子,将它拉起来盖到曲淼背上,但那不被他们好好珍惜的被子很快又滑了下去。
蒋卓晨斜靠着床头的枕头,他们面对着面,抽插的速度像刻意放缓节奏的影片,曲淼睫毛上挂着一滴汗珠,他喘口气使劲晃了一下腰,不满地吞吐体内的那根:“要做、快点做了滚。”
蒋卓晨的动作却几乎停了下来,他只是嵌在曲淼身体中,两只大手情色地揉捏着曲淼手感上佳的臀肉,并埋头亲着青年好看的锁骨,挑逗他,撩拨他,就是不好好地爱他贪吃的淫穴。
“你到底要做什么——”曲淼发软地半趴在蒋卓晨怀中,咬着牙根怒瞪对方。
“嗯?”蒋卓晨蹭着曲淼的脸,怪笑着说,“我只是要你把我感受得更加清楚。”说着挺了一下腰,把曲淼戳得一抖,他自己也笑得发起抖来。
“记得我的形状了吗?”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廓,“还有我长度、粗度,我的每一次脉动,我进入你时你发抖的、呻吟的频率……”
男人低沉的嗓音配合着他们连接的姿态、淫荡的绞缠,诱惑得曲淼止不住地周身战栗。但他软在别人肩头,只回了蒋卓晨四个字:“你、有病你。”
蒋卓晨深埋在曲淼里边,他的手从曲淼臀部开始四处游移,抚摸过曲淼周身,在他敏感的地方久久流连,摸得青年时而高声喘息,时而低低嘤咛,肠穴蠕动得更是厉害,绞得蒋卓晨无法把持,终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征戈。
或许是为了弥补白天只做了一次的遗憾,晚上蒋卓晨跟打了兴奋剂似的逮着曲淼狂操,两人在卧室里搞了个昏天暗地。
最后套子也忘了戴。曲淼累得趴在床褥里没法动弹,他还在平复心跳,一道热源拂然而至后背。他掰开他的臀,斜躺在床上,直接把自己肿胀的长枪穿刺进了他骚水直流的洞穴。
“啊!呜!”
“啊啊、呃啊啊……”
曲淼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他更不明白背上的人到底哪来的如此可怕的精力与体力,他的身体已经不像自己的,被蒋卓晨随意地摆布,扭成各种姿态,蒋卓晨操他,占有他,最后把他弄晕了过去。
第二天曲淼完全没能下床。他腰酸背痛了一天,而蒋卓晨横行霸道地占据了他的家,他在床上躺着,听到蒋卓晨在客厅里接各种各样的工作电话。
午饭也是他醒了之后蒋卓晨送到床边的,他要喂他吃,曲淼强撑着爬起来夺过碗,像咬蒋卓晨一样地发狠地咬着饭菜。
那个一直到清晨才放过他的罪魁祸首挽着袖子站在床边,竟然还带着嫌弃:“平时体力不是挺好的吗,结果就这么不耐操。”
曲淼气得要笑了。
但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他跟他搞过那么多次,每次最多也就做个两三轮,谁知道昨晚蒋卓晨是不是吃了什么变态的壮阳药……竟然、真的做了一晚!
说出去谁信……然而更可恶的是他不可能给别人说。那不是间接夸奖这个混蛋那方面的能力好得逆天吗。
晚上蒋卓晨照旧在曲淼这边住了下来,曲淼躺了一天,撑着快要断的腰下了床,窝在客厅里看电视。
蒋卓晨坐在旁边端着电脑忙工作,两人各做各的相安无事,但这种场景陌生得让曲淼倍感微妙,就像他们真的住在一起,在亮着灯的屋檐下,哪怕一个字也不交流,都不妨碍房里那种居家的、甚至是温馨的气氛。
这几天,曲淼甚至都不再做噩梦了。
蒋卓晨一旦不骚扰曲淼,认真地做起事来,就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气势。只是坐在那里,盯着电脑,别人只能看到他垂着的半张脸,都会为他身上的冷酷与威压而深感压迫。
曲淼愣愣地瞅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已经从电视上移到了蒋卓晨的脸上。明朗的灯光照着那个男人,别人怕他,曲淼却从没怕过,他甚至在很多年里都不曾认真地直视过对方。
他们认识多年,有时候对方却又让他倍感陌生,而现在这一刻,宁静的空间里,电视里的声音仿佛都隔绝在了耳外,冬夜的风吹打着外边的树木,他茫然地看着他,只觉得蒋卓晨陌生到了极点,陌生得他仿佛从起点的地方重新开始认识他,而那种起点,是一种比他自己以为更好、更舒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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