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耳光响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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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巴子的,你这是在威胁我?”冯坤没想到陈豪居然敢走到面前威胁自己,登时大怒,只不过刚刚说到这里,“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就响了起来,陈豪早已经一伸手,打得冯坤的眼镜都飞了出去,而这边的响声登时也惊动了周围所有人,不少人都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我***!”冯坤羞愤交加,狂怒道,可是刚说到这里,“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大耳光,冯坤被两记重手打得两边的脸颊顿时高高地肿起,像个猪头阿三一般。
所有人都震惊了,我靠,见过猛的,真没有见过这么猛的,无论如何,冯坤好歹也是一堂堂主,更是下一任帮主的强有力的竞争者,没想到,陈豪这个小年轻的,说猛真猛,直接上手就打,而冯坤曾经号称竹联帮最能打的堂主,却没有想到,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被陈豪打得快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了。
“老佛,给我杀了他!”冯坤踉踉跄跄地后退了过去,嘴里含含糊糊地怒吼道。冯坤身后的那个个矮微黑的下属一步就跨了出来,整个人气势就是一变,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眼中带着锋锐至极的光芒,死死地盯住了陈豪,拦在了他的面前。不过,眼神深处却是透着一丝凛然之意。
刚才陈豪的出手实在太快了,快到他几乎连看都看不清楚的地步,以至于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冯坤已经挨完了两巴掌,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连想营救都不来及。心下羞怒的同时也让他心头暗凛,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小子,确实是个高手。
只不过,他刚刚站出来,陈豪却是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活动着了一下手脚,转身就走了回去,重新站在了马孝恩的身后,两眼望天,无动无息,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也让老佛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有心想扑过去,可是长老会维持秩序的执法队已经走了过来,拦在了一群人中间,他就算想动手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五关之战未开始之前,谁也不允许相互仇杀,所以,他只能走过去扶着冯坤,任凭冯坤在那里暴跳如雷地大骂。
“小王八蛋,你死了,你死定了,我保证你过不了五关,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的尸体拖出来,剁碎了喂狗!”冯坤都快气疯了,他身为堂堂一大堂主,手下小弟号称过万,是竹联帮最重量级的堂主之一,却没有想到,被人家马孝恩的一个跟班用最羞辱性的方式连扇了两记大耳光,打得他现在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呢,旁边的人也是指指点点,低低的哄笑声响个不停,听在耳中,也让他羞愤欲死。江湖人,最重的就是两件事情,一是利益,二是面子,有时候,甚至面子要比利益重要得多,因为面子的纠纷而引发种种血案,早就是江湖上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而现在,他面子就这样被陈豪硬生生地扒了下来还在地上踩了两脚,他羞愤得简直想要吐血三声而死!
只不过,在执法队的严密监视下,他现在只能承受这种屈辱,用掉价无比的泼妇般的叫骂去略微找回一点心理安慰罢了,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我草,陈豪,你他妈把我都吓着了。”马孝恩长出了一口气,向来儒雅的他现在也禁不住爆起了粗口来。转头望着陈豪,不过语气中透着十足的兴奋和激动,虽然现在他并不愿意与任何人发生冲突,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陈豪的这两记耳光打得实在是太爽了,太解恨了,让这个嚣张猖狂的小崽子现在也尝尝什么是被羞辱的滋味。
“这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或许,还会有更多吓到你的事情,到时候,希望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能强一些。”陈豪向着咧嘴一乐道,却让马孝恩一愣,心底下就是一哆嗦,这小子,还要干什么?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些没有看透陈豪,对陈豪的认识还有待于进一步加深了。
刚才这个这插曲闹哄了一会儿就过去了,虽然冯坤暂时成了大家伙儿嘴边儿的笑柄,不过,在他们心里,除了冯坤以外,谁都不会太过在意,因为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五关之战。所以,人群中哄笑了一阵之后,就低沉了下去,三五成群,聚成十几个小小的圈子,彼此间在低声地聊着天,具体在聊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陈豪不再去理会那边跟疯狗一样向着他继续叫骂的冯坤,而是向后望了过去,不过,却在人群之中看到还有两个女子,就禁不住一怔。
这两个女子并排站着,左边的那个大概三十岁左右,五大三粗,将近一米八,满脸凶相,壮硕雄伟,肩上居然还扛着一根狼牙棒,看样子,那狼牙棒像是完全用精钢制成,每一根狼牙都闪着尖锐的锋芒,怕不是有二十斤重,不过她随手拎着,一副轻若无物的样子,力气之大,连男人都要汗颜。看见陈豪一眼看过来,那女人就向着他咧嘴一笑,还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向他抛了个媚眼儿。虽然她其实长得不难看,但这身材实在太伟岸,形象也太霸气了,陈豪身上一阵恶寒,赶紧移开了目光,向着她旁边的那个女子看了过去,这一看,禁不住就是一怔。
只见旁边的那个女子很是年轻,也就跟他一般的年纪,杏眼桃腮,肤若凝脂,野性中透着说不出的冷艳,美丽得像一株独自绽放在风中的桃花,再加上身畔那个恶婆娘的反衬,还有周围都昂藏七尺的男人,这也让她显得更加鹤立鸡群,更加的美丽。
只不过,这样一个原本就是一个足能去演电影的大美人,此刻却站在那里,多少让人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她就那样沉默着站在那里,并不说话,只不过眼神却如从刀尖儿上滴溜溜旋过去的风丝儿,无论是望向谁,都让人有一种奇寒彻骨的感觉,不敢再去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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