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2 / 2)
“小至。你在哪。”阮滨放轻了声音问道。
夏至看了看周围。说:“xx路上的工行门口。”
“怎么到那儿去了。”
“难道要我傻傻地站在原地等你吗。我哪知道你会不会回來找我。”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不好。
“好好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去。”
“你??喂。喂。”电话突然中断了。夏至莫名地一看。原來是手机沒电自动关机了。她本來还想说去前面地铁站等呢。这段路黑漆漆的怪吓人的。
走累了。肚子也有些饿了。在饭局上她根本沒吃多少。饮料倒是喝了很多。现在她需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看了看前面。路口处肯德基大大的灯箱亮着。像一盏指明灯。她就朝那个方向走去了。
阮滨一路开着快车。今晚他就在城西城东绕了一个大圈子。开走之后。他很快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夏至的包还落在车里。他更是担心。
但是高速上不能调头。他只能开到下一个出口下去。这一來一去。时间就耽搁了。等他再驶回夏至下车的地方。她早就不见人影了。
不一会儿。他开车到了夏至所说的地方。可是。工行门口根本沒人啊。这条路就这么一个工行。夏至会去哪。
再打她电话。已经关机了。
这下阮滨是真担心了。又懊恼又懊悔。下了车四处寻找。
夏至返回的时候。看到工行门口停着一辆车。走近一看。正是阮滨的车。但他人却不见踪影。
“阮滨。阮滨。”她对着四周围喊了两声。
阮滨听到声音。从暗处走來。“你去哪儿了。不是说好在这里等我吗。”他大声地质问。下一秒。就将她紧搂在怀里。
夏至生气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背。反抗道:“要你管。你有本事别管我好了。我有腿。可以自己走回去。”
阮滨紧紧抱着她。放低了声音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
一听到他的道歉。夏至就不争气地哭了。明明心里很生气的。明明想着再见面了不要理他的。可是眼下。她只知道哭。
“看不到你。吓死我了。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阮滨又说。声音无比的温柔。“你去哪儿了。故意躲着我想让我着急是吗。打你电话还关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去前面肯德基上了个厕所。手机沒电了。我哪知道你这么快就过來了。还以为你要让我再等上两三个小时呢。”夏至赌气地说。
第六十三章 我们好好的
第六十三章 我们好好的
“看不到你。吓死我了。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阮滨又说。声音无比的温柔。“你去哪儿了。故意躲着我想让我着急是吗。打你电话还关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去前面肯德基上了个厕所。手机沒电了。我哪知道你这么快就过來了。还以为你要让我再等上两三个小时呢。”夏至赌气地说。
夜已深。杭城的秋天早晚都是很凉的。再加上这段路冷清。就越发觉得凉飕飕的。阮滨抱紧了夏至。心底满是惆怅。
如果你沒有把握保全你爱的女人。不如放手。
江浩的提醒在耳边回响起來。阮滨加重了手劲。几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阮滨忽然的反常令夏至更加担忧。“怎么了。又生气了。我还生气呢。”
“小至。不要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我吵架。我们好好的相处行吗。”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每次都是你惹我的。”
阮滨举起右手。发誓一般说道:“我保证。我阮滨只爱你夏至一个。其他女人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跟她们接触都是工作需要。生意场上难免会有些逢场作戏。撇开生意不说。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你相信我好吗。”
夏至委屈地流下泪來。如果不是谈了恋爱。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这么能哭。她说:“我不愿意你因为我而去应付陆诗雨。”
“别惹怒她就行了。聊聊天吃个饭我又不亏。”
“让她告好了。我放的就是盐和醋。单位同事每天都在吃的。也沒见人出事。只有她。我还怀疑她是不是另外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呢。我们凭什么要受她要挟。”
“如果换做其他时候。我也不怕。但现在时间点比较敏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为什么。因为工作吗。不就是一笔业务么。沒了她我们还活不下去了。”
阮滨摇摇头。“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因为我爸正在查你。因为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惹上是非。“你别问。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这也不能告诉我。”夏至不解。她窝在他的怀里哭着问。“滨。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行吗。”
阮滨不语。如果告诉了她。可能她比他更沒有勇气坚持下去。“小至。你别问了。我们好好的就好。回家吧。”
夏至看他为难的样子。就此作罢。很多次都这样。她就是看不得他为难。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回到家已经半夜。阮滨心里的压抑并沒有过去。一进门。还沒來得及开灯。他就将夏至压在了墙上。
黑暗中传來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玄关到客厅。从沙发到飘窗。阮滨像饥渴的困兽。狼吞虎咽地将夏至吃干抹尽。
欢爱过后。阮滨耗尽精力沉沉地睡去。呼吸间还有一些淡淡的酒气。夏至却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翌日清晨。东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夏至坐起身來。房间里的一地衣衫令她脸红。仔细想想。外面客厅的地上应该也有他们乱丢的衣服。
她掀开被子起身。却被身后的一直大手拦腰阻截。
“还早。你再睡会儿。我去煮点小米粥。”
阮滨还沒有睁开眼睛。但是手却不想松开。他一用力。将她拖回了身边。他抬着下巴故意在她的肩膀和脖子上乱蹭乱磨。
“别这样。好痒。好痒??”夏至求饶着。整个人像过水的虾一样。都蜷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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