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2 / 2)
唐思甜看了看屋子里。说:“你整理得还挺干净的嘛。怎么。怕你爸过來突击检查。所以把阮总的东西都收起來了。”她特意指着一旁的两大纸箱问。其他。她也就是开个玩笑。
谁知。夏至的神情一下子崩溃了。她嘴里吃着东西。眼泪就哗哗哗流了下來。“我们分手了。那是他的东西。我全给整理出來了。找机会还给他。”
“什么。”唐思甜刚喝一口啤酒。差点喷出來。“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夏至再也忍不住。边哭边说:“我让他回家过年。他不愿意。我家里一直在催我相亲。我就是想让爸妈安心而已。他一直推脱一直推脱。我狠狠心说不跟我回家就分手。所以我们就分手了。”
唐思甜劝慰道:“你们这是吵架吧。我觉得阮总很疼你啊。不可能就这样跟你分手的。还有回都城工作的事情。我知道他一直有这个打算。本來他打算只呆在公司三个月呢。这不。一呆就呆了一年多。还不都是为了你啊”
说真的。当时唐思甜就是认为他们只是吵架而已。因为之前完全沒有任何征兆。就连在年会饭局上。阮滨一边喝着酒。还会一边含情脉脉地看一看夏至。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夏至。我知道你着急结婚。是不是你给他太大压力了。”
夏至猛喝了一口啤酒。哭着说:“他有恐婚症。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这样啊。现在的年轻人有恐婚症的很多啊。他有。也不奇怪。”
“可??”
“你要慢慢引导嘛。别一上來就让他做选择題。要么结婚要么分手。哪有你这样的”
“我只是想让他见一见我的父母。沒逼他跟我结婚啊。”
“性质不是一样吗。”
夏至很是迷茫。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題。
“他可能也是生你气了。等他气消了來找你。互相给一个台阶就沒事啦。”
“真的。”
唐思甜反问道:“难道你心里沒数吗。你是当事人你应该最清楚。平时他对你怎么样。他爱你深不深。在不在乎你。你都能感觉到的啊。”
夏至擦了擦眼泪。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啤酒。她心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思甜说:“先冷几天也好。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嘛。如果你认定了他。如果他真有恐婚症。你就耐心一点慢慢引导他。不要着急嘛。等他身边越來越多的朋友结婚。他家里也会催。他自然而然就会有结婚的想法了。他比你大。着急的应该是他才对。你着急什么。对吗。”
夏至对此并不乐观。但心底总算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的东西还在这里。他们一定还要再见面的。
她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心。她爱他。深爱着。
第七十七章 他结婚了
第七十七章 他结婚了
新年新气象。公司空降了一位新的总经理。姓金。四十有余。是个经验丰富的管理老手。曾是杨深的学弟。也是他多年的好友。
金总一來。就全面取代了了阮滨。
二楼办公室里。夏至又因为工作上的失误被金总叫去了办公室。他不苟言笑地说:“小夏。你以前是阮总的助理。我相信阮总的眼光不止于此。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操作的问題。你是不是家里有事。”
夏至摇摇头。又低着头。“对不起金总。是我的疏忽。”
金总叹了口气。又说:“小夏。专心一点。”
“好。”
“出去吧。”
夏至从二楼办公室下來。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上班两星期。她犯错无数次。整个人都沒精打采的。连一向爱调侃她的于丹丹。都看得出她有心事。所以很少找茬了。
会计朱姐和她的小助理刚从外面回來。两人正在聊天。朱姐:“沒想到阮总东西这么少。我以为今天要收拾一天呢。”
小助理:“是啊。不过阮总的公寓就跟他的作风一样。高端大气。简单利索。丝毫沒有一点累赘。”
两人说着话从夏至身边经过。夏至听到她们正在谈论阮滨。便好奇地问:“朱姐。你们去阮总的酒店公寓了。”
朱姐:“是啊。杨总让我去结账。顺便把阮总的东西收拾一下。打包给他寄回去。”
“寄回去。他真的不回來了。”夏至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阮滨的公寓一直是她办理的。可杨总却把退房结账的事情交给了别人。看來。连杨总都在回避她。
朱姐对她的过分关注有些好奇。“是啊。杨总不是说了阮总回都城总部去了么。唉。早知道应该给阮总办个欢送会的。夏至。你是不是特别舍不得阮总啊。”
夏至有些尴尬。“呵呵。我就是随口一问嘛。”
朱姐:“我理解啦。你整天跟着阮总。现在跟着刻板的老金。肯定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的。加油吧。”
夏至点点头。干笑着说:“诶。”
回到座位上。她试图把自己从凌乱之中拉回來。但根本无济于事。她静不下心來。阮滨走得太彻底了。
几次拿起手机想问一问他情况。但她都忍住了。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为了自己的立场。她忍住了。不是分手了吗。各自安好就好。
年前。她曾经投了几家公司简历。现在对方给了回复。让她过去面试。她看了邮件直接关掉了。如今她这种状态。怎么去面试啊况且。现在也沒有换工作的必要了。
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转眼就是春光明媚的四月了。夏至的工作情绪依旧不高。犯错连连。金总不得已换了一个助理。而她则做回了原來的普通业务员工作。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唐思甜经常劝她看开点。但劝规劝。对夏至而言。似乎并沒有什么用。
夏至永远记得那天。四月一日愚人节。杨总忽然來到了公司。并且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杨总。您找我。”
“是啊。有点事要跟你说。过來坐吧。”杨深看她。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有点心软了。他觉得阮滨给了他一个特别残忍的任务。他很不想去做。
夏至坐在了杨深的对面。老总见员工。员工不紧张反而是老总紧张。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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