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类人鱼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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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在今年让你认为天塌下来的大事,明年就会成为毛毛雨不值得一提。人的承受能力和弹性,就是在操蛋的生活之中逐年成长起来的,生活虽然操蛋,但却能让我们变得越来越强大,这就是生活赋予我们的意义。

怨天怨地怨爹妈怨社会怨世界,永远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品性。

上帝虽然没给你个好爹没给你个好的环境,但上帝会把你变成一个好爹,而你这个好爹会创造一个好的环境。

儿时父母相继离世,成就了我表面上看起来对任何事物满不在乎,但内心却极度小心翼翼的性格,这种性格说不清道不明,总之是面对一件事物想得很多就是了。

被原始人下了锅之后,我分析了一下当时的处境,觉得必死无疑,内心的悲伤无以复加,但上帝忽然扔下了一道曙光,女祭司竟然说我们是什么黄泉圣使,然后我们就获得了自由。

重获自由之身的我,只觉得是再世为人。

这种感觉就像你被黑白无常拿到了地狱,并且在阎王殿登记了小姓名,当接受阎王终极判决的时候,阎王忽然对你说不好意思啊,昨晚我喝多了,签发逮捕令的时候发错了,然后你的心理变化就会从绝望到震惊然后到狂喜。

我的内心,就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变化。

如果不是这戏剧化的转折,或许我和秦承运现在都被煮熟了!

获得自由之后,我先是用手测试了一下大锅表面的温度,果然如曹有为所说是冰冷的,再去测试大锅里水的温度,只有那么一点热乎劲,似乎三足大锅下面柴火燃烧释放出来的热量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这倒是奇怪至极。

烧了半天,没温度。

那之前我感到的温度去了哪儿?

我正在这样想着,忽然胸前亮起来一团金黄色光芒,低头看时,却是我胸前特制口袋中的太阳神石发出的光亮。

我疑惑的将它拿了出来,放到掌心,然后就感受到了它身上散发的温暖的温度。

我心道,是了,三足大锅之所以没有温度,全在于这块太阳神石了。很显然太阳神石有着吸收热量的作用,而这热量又能专化为光能,然后这光能又能转化成热量,当初在灵魂殿的时候,太阳神石的光亮因为能量的外放消散了的,此时因为吸收了热能又重新亮了起来。

或许女祭司将我们当成黄泉圣使,也和此物有关。

刚想到这里,就见我身前的女祭司抬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太阳神石,然后高声叫道,圣使,圣使。

叫了两声之后,又用原始人的话语喊出了这两个字。

随后整个空间回响着这帮原始人的叫声,叫声中充满了恭敬,似乎站在他们面前的真的是黄泉圣使似的。

我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的盲目崇拜,然后对女祭司道,既然你们是守护黄泉地狱的,那么就对我说说黄泉地狱的来历以及何谓黄泉圣使吧!

女祭司抬首用那特殊的竖立的小黄眼,看了我一眼道,圣使不知道?

我见她对我起了疑心,知道如果说不好可能会引发悲剧,于是作严肃状道,我这是在考验你的忠诚度!

女祭司点点头道,传说黄泉地狱是黄泉之国的惩罚机构,即国家监狱。黄泉之国乃上古五大巨人族以木为图腾的代表光明的夸父系后裔阿难神建设的国家。后来黄泉之国遭到了其余巨人族的联合攻打,此处成为上古禁地。我族自诞生那一刻起,就有着守护禁地的任务,传说黄泉地狱第九狱“黄泉狱”封印着世间的“死亡气息”,而这些“死亡气息”会在数万年之后觉醒,在觉醒之前,上天将会派黄泉圣使从天上来到人间,重新封印“死亡气息”,拯救世界。

我听了这话,心下明白了几分。

女祭司所说的话,和们此前推断的差不多,那就是黄泉地狱乃黄泉之国的一处监狱,可能这处惩罚机关的公平公正得罪了全世界的巨人族,然后这些巨人就联合起来灭了这处地方。不过黄泉狱中封印的“死亡气息”是什么?这死亡气息和娲皇宫“凹版画”里面描绘的金蛋又有什么关系?

疑问比较多,但我又不能直接询问。

如果直接询问,这就充分暴露了自己的无知。

作为一个圣使,无知一旦暴露,将会引来危险的后果。

想到这里,我装模作样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道,恩,继续说下去!

女祭司道,我族预言中说到,当“死亡气息”苏醒,人间充满了恶念,生命都将幻化成非生命体,人将非人,鬼将非鬼,世界将会颠倒,光明将被压制。在这时,会有智慧神派来的黄泉圣使和智慧使者降临人间,黄泉圣使带有五块神石,智慧使者手持智慧神灯,他们将拯救人鱼族!

听了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照这个预言来看的话,黄泉圣使很显然指的就是我,而智慧使者很显然就是庄羽,因为智慧神灯除了她之外,我们任何一个人触碰都会有着被电击的感觉,当初她还用这智慧灯的魔力编织了一个梦境来预测我们的危险。而且她又出现在古蜀圣碑的预言之中,这说明流传在这帮原始人族中的预言和女娲预言同出一源,或者说,女祭司说说的预言,根本就是女娲预言的变形体,本质上是一样的。但是,在古蜀圣碑的预言直接预测的是一场战斗,而原始人的预言说的是这场战斗为什么发生,从这里看的话,原始人的预言比古蜀圣碑上的预言更为古老,那么这个预言出自哪里?又怎么演化的?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眉头都皱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女祭司见我眉头紧皱,表情不善,又不说一句话,以为是自己说错了,颤抖地道,圣使,难道,难道我说错了?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倒乐了,微笑道,你说的没错。

她听了我的话,长出一口气。

站在我身边的曹有为等人都硬憋着,没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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