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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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州点头,然后目光就被茶杯中这微微有些发甜的水吸引了注意力,潘辰有些纳闷,禹王,肃王和昌王,还有尹秀芝,这些人都是天天都会看见的,怎么就今天突然受了刺激发病呢?难道不是受了刺激,而是祁墨州的精神力支撑不住了?可他这样子也不太像啊。

于是又问:“你喜欢他们吗?”

潘辰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问法,尽量做到让祁墨州回答起来方便一些。

果然祁墨州很快就摇头:“不喜欢祁燃和祁舫,凌之很任性,但心地是好的。”

这个回答倒没有让潘辰产生太多的意外,禹王祁燃和肃王祁舫,一个强势的令人讨厌,一个阴险的叫人厌恶,喜欢他们才怪,而祁凌之的话,上回接风宴的时候,潘辰就已经看出来了,十足一个兄控,对于祁墨州那样闷骚的人来说,对祁凌之肯定是刮目相看的啦。

“那尹秀芝呢?”潘辰感觉自己先前那个问题的重点在这里,她还是很想知道祁墨州内心对尹秀芝到底是个什么态度的。

只见祁墨州的目光从他感兴趣的甜茶上抬起,看向了潘辰,目光中似乎带着些疑惑,潘辰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感觉自己心里的那么一点点小九九,似乎被他看穿了一般……

“烦!”

盯着潘辰看了好一会儿后,才给潘辰说了一个字出来,让潘辰有些不懂他这个字到底是说尹秀芝,还是说她。

见潘辰不懂,祁墨州又补充了一句:

“她特别烦。总贴在我身上,总是蹭我的胳膊,还喜欢脱衣服。”

潘辰:……

面上一阵僵硬,她似乎无意间知道了一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看不出来啊,尹秀芝还是个猛女!

不自然的干咳一声,潘辰摸了摸鼻子,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呃,那个……她,她……那你是怎么对她的?”

人家姑娘都那么主动了,你好意思啥也不动啊?脑中想象两人在太和殿时的互动,怪不得尹秀芝越看潘辰越不顺眼,原来都是因为求爱不顺啊。

“我……”祁墨州有些犹豫,似乎在思考,愣了好一会儿,潘辰也不着急,一边给祁墨州剥桔子,一边笑吟吟的问:“你怎么样?推开她了?”

剥好了桔子,搜昂达哦祁墨州的面前,祁墨州伸手接过,拿在手里之后,认真的回答了一句:

“没有推开,我装看不见。”

潘辰:……

潘辰把刚放到嘴边的桔子又拿了下来,然后伸手把刚递给祁墨州的桔子瓣儿又给拿了回来,还当他是什么贞洁烈男,都不推开她!

“我的桔子。”祁墨州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对潘辰如是说道。

潘辰没给他好脸:“你的什么你的,我剥的。要吃自己剥。”赌气般将从祁墨州手里抢过来的桔子送入了口中。

潘辰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明明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表面看起来贞节牌坊五米八,情操高尚,实际上内心龌龊,敢做不敢当的男人。要么你就大大方方的收了她,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有损英雄气概!

不过,潘辰一时忘记了,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正常的祁墨州,这个非正常的祁墨州,人格爆点就是‘夺食’。

而当潘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整个人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给直接扑倒在了软榻之上,祁墨州居高临下,目光阴鸷的盯着潘辰一动都不敢动的嘴巴上,潘辰此时此刻简直想给自己一个耳光,什么叫得意忘形,这就是!

好端端的,她怎么就忘记了对面这人不正常呢。

“那个……还有呢。我再给你……”

一个‘剥’字还未说出口,声音就给堵在了喉咙口,潘辰瞪大了双眼,看着寝殿上方的房梁,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和祁墨州亲过,还是在两人距离为负数的时候亲的,但是就算是那时候,都没有此刻让她感觉到热,全身的血似乎都冲到了头上,脸上,脖子上,就像是被野兽咬住了脖子般,但凡有一点反抗,等待她的就会是嗜血杀戮。

祁墨州心满意足的尝到了刚才那个没有吃到的桔子味道,意犹未尽的巴咂了好几下嘴,似乎对味道相当的满意,然后才从潘辰身上起身,目光锁定滚落在潘辰手边的其他桔子瓣儿,毫不介意的拿走,就好像那是他辛苦拼杀之后,从敌人那里得到的战利品一样。

失去了压力,潘辰脑袋发懵的坐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在自己嘴上摸了摸,回忆先前的温热触感,她很想把刚才的经历归到被疯狗咬了一口的列队中去,可狂跳不止的心,和轰炸般的耳鸣声,让她没法自欺欺人,潘辰感觉,自己被撩到了,被一个连人格都是虚拟的次体人格给撩到了。

祁墨州吃了两瓣儿桔子,神情单纯不做作:“没有你嘴里的好吃。”

潘辰:……

禽兽啊!

腹诽的同时,潘辰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骨碌滚下了软榻,坐到了离祁墨州最远的那张太师椅上去。祁墨州起身要往她走过来,被潘辰竭力制止:

“站,站那儿,保,保持距离!”

祁墨州看着忽然变色的潘辰,似乎不懂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选了一张离她相对近的位置坐下,神情无辜至极,就好像一切都是潘辰自己在无理取闹似的。

潘辰坐在远处,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挫败的把嘴巴上擦了又擦,努力忘记那种让她感到心慌的感觉。

“下,下回不许这样了!”

心中郁闷,可也不能真的和一个不正常的人计较太多,想着还有很多正经事没问,潘辰只好把这一页快速翻过,继续对他问一些关键问题。

“你今日和他们见面之时,可有发生什么,或者是听他们说了什么,还有就是,你知道,祁墨州去哪里了吗?”

潘辰不想和他多废话了,直接将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祁墨州的主体人格记不得次体人格曾经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可是次体人格却能记得主体人格所经历的事情。所以,要想知道祁墨州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只有这样单刀直入的询问才有可能找到答案。

不管什么事情,总要了解事实缘由之后,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祁墨州想了想后,对潘辰回答:

“说的都是从前军营里的趣事,他们不敢与我说其他的,除非我问,要不然说的最多的就是家常。我不知道哥哥去哪儿了,我眼睛一睁开,就只有我一个人走在街上了。”

潘辰觉得实在奇怪,唠家常能把祁墨州给唠出问题来?看来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没有想到问的,祁墨州现在的思维很单一,除非你问到点子上,要不然的话,他是不会主动将事情原委说明白的。

左思右想,禹王和肃王就算和祁墨州唠家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祁墨州要发病的话,早发了,所以说,他今天在禹王府肯定还遭受了什么,潘辰咬着唇,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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