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那样的人,若是参军他必定会成为恶人心中的阎罗,只是可惜了,他选择了错误的道路。
“这照片上的人,是我们旅的精英战士,我们一共派去十一名,其中有两名狙击手,结果无一生还。”提起这事,刘珺心就在滴血。培养出十一名精锐战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还算轻的,我国去年五月份派出一支神秘的特种部队,成员十六名,活着回来的只有一个,并且那人还成了一级残废。”那个人的手上,沾满了淋漓鲜血。
闻言,刘珺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幽先生,对于你们这次的行动,我军会毫无条件尽可能提供帮助,有需要的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那就多谢了。”幽泽点点头,又喝了一口咖啡。不知是口感不纯又或是没那个心情,总之幽泽的眉头缓缓蹙起了。刘珺看着他的反应,没有说话。
“刘司令,eric是c市人,他的父母就住在c市,为何从没有人打过他父母的注意?”幽泽手指在咖啡杯沿周围抚摸,眼里流露出些许算计跟疑惑。
听到这话,刘珺瞬间变了脸,见到他的反应,幽泽忍不住挑眉。“怎么了?难道他家庭势力已经庞大到连你们军队都无法撼动的地步了?”据幽泽这些年的调查显示,eric的父亲顾探是另一大组织炎门的门主,而他的母亲苏希却只是一个普通人。
顾探不好对付,他那老婆难道也不好对付?
“不是,他的母亲…”想起那个女人,刘珺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刘司令,可是有难言之隐?”幽泽看似随意的目光盯着刘珺,实则那双利眸锐利如剑刃。刘珺轻叹一口气,考虑了半天,最后也只是不清不楚说了句:“打消那个念头吧,他那母亲不是普通人,招惹她,没有好下场。”
顾不得幽泽考虑,刘珺起身来,他理了理身上的军装,又朝幽泽进了个军礼。“幽先生,希望此次行动合作愉快,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幽泽也回了个军礼,目送刘珺离开,他还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
端起咖啡杯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幽泽放下杯子,再次起身,大步走出别墅。
…
纪若悠悠醒来,已是深夜十二点多。
病房里共有两个病人,左侧躺着一个刚动完手术的老妇人,大概是伤口在作痛,那妇人睡的极为不安稳,一直哼哼唧唧。盯着掌心纸条看了几秒,纪若将它放到床头柜,然后弯身试图将床铺摇高些。
之前一直在硬撑还不觉得伤口有多痛,现在休息了大半天,伤口是越发泛疼了。
“哼…”右手用力摇了摇,床铺没有半点反应。
幽泽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的弱女子咬牙做这一切,那利眸一柔,这才推门而进。“你醒了。”幽泽将纪若按下,然后弯身将床铺调高些。
纪若靠着枕头,看着幽泽,目带疑惑。“是你救的我?”一句话说完,纪若感到喉咙有些灼痛,见到她手指摸喉咙,幽泽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
“谢谢。”温水滋润喉咙,不至于那般灼痛了,纪若朝幽泽感激一笑。幽泽如同审问犯人的目光扫视了纪若许久,就在纪若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幽泽开口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到处乱跑,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
纪若一愣,这话怎么这么暧昧?
见纪若不说话,幽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一直到纪若睡意袭来,幽泽这才离开。
…
纪若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才醒来,护士在给旁边的病人喂饭,纪若就这么瞪眼望着天,肚子却在不争气的咕咕叫。
闻着那美味的米香,纪若觉得呆在病房里是一种煎熬,她挣扎着想要下床,又被一只大手拦住了。
“要去哪儿?”
纪若抬起头来,又是那个男人。
“我饿了。”她摸摸肚子,可怜的像个孩子。幽泽无奈笑笑,将保温饭盒里的粥跟些许切碎了的青菜端出来。“吃吧,我刚去饭店买的,还挺热的。”
纪若闻了闻,好香。
重新躺回床上,纪若小口喝着小米粥,心里暖烘烘的。
一连三天,都是幽泽在照顾她。第四天,幽泽有了新任务要回国一段时间,临走前,他买了只手机跟些许有营养的零食放在纪若床头。纪若的手机早在那天的悬崖上弄丢了,手机握着那只智能手机,纪若忽然朝准备离去的幽泽问道:“先生,你是谁?”
幽泽转身盯着纪若看了好半晌,忽然伸出大手摸了摸纪若的脑袋。“我是幽泽。”说完,他大踏步迅速离开。
纪若呆呆看着他离开,脑子里忽然闪出顾诺贤那欠操的脸。
“同样是男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了?”
☆、016、你不够资格
幽泽走后,纪若又在医院住了两三天,这才滚回她的窝。
她人刚一进屋,就察觉到不对劲,这大门半掩半敞,似乎有人在家。
抄起一旁的扫把,纪若猫腰朝那传来声音的房间走去,越靠近房屋,里面那声音就越熟悉。
“警察同志,你们可得帮我啊!”
“我家丫头消失了半个月了,你说她一个女孩子流浪在外,该多无助啊!”纪谱霖坐在纪若的床上,哭得老泪纵横。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只能在一旁不停地劝慰,纪若听出里面那人声音来,暗骂一声自己没良心,这才扔掉扫把,努力扬起一个微笑,推门而入。
“阿爹,我回来了!”
忽然响起的呼声,打断纪谱霖跟警察的谈话。
纪谱霖抬头看到纪若,先是一喜,接着窜身跑出房门,拿起房门边上的扫把怒骂着朝纪若打去。“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阿爹有多担心?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让你走不了路!”
扫把杆扑通扑通打在纪若腿骨伤,纪若咬着牙,红着眼,也不吭声。警察同志见到这状况有些懵逼,等他们回过神来,纪谱霖手中的扫把杆已经打断了。
两警察对视一眼,然后破有默契的悄悄溜出屋子。
纪谱霖跟纪若两父女大眼瞪小眼,四眼通红。“阿爹…”纪若脸蛋忽然一柔,这半个月所受的委屈在阿爹面前崩溃瓦解。眼泪滴答滴答,纪若哭得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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