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顾诺贤起身走到桌子旁边,沉声说:“今天给大家工作添麻烦了,午饭我请,大家放开吃!”顾总亲自请吃饭,全剧组都受宠若惊,心里对这表情不多的高冷总裁,多了些不一样的印象。
老婆大人在此,顾诺贤自然哪儿也不去。
跟剧组人员吃一样的餐饭,他倒也开心,大概是爱的人在这里,喝口水都是甜的。
…
吃完饭,纪若要小憩一会儿。顾诺贤用剧组统一发的某某人流医院的扇子给纪若扇风,见她睡着了,他这才起身离开。
竹瞳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红牛,转身,见到身后一身黑衣的男人。“顾总,你也来买东西?”竹瞳冲他扬扬手里的红牛,问道:“喝吗?”
竹瞳只有一米八,顾诺贤看他还需要低着头。“你请吗?”他指指竹瞳手里的红牛,“你请我就喝。”
竹瞳笑笑,转身从冰箱里又取了一罐红牛。“给!”他将红牛扔给顾诺贤,两人一起走到柜台。“一起的。”他掏出二十块现金放到柜台上,指了指身后的顾诺贤。
店家找了零,两人并肩走出小超市。
超市外有一张红色桌子,两人挺有默契的一同坐下。顾诺贤打开拉罐,仰头喝了一口,说道:“很久没喝过这东西了。”他记得还是小时候喝过。
竹瞳耸耸肩,喝了口红牛,说道:“能跟顾总一起坐在这吵闹街头喝红牛,是我的荣幸。”顾诺贤偏头看这个二十出头的男生,漠然目光中,含着不解。
“顾总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竹瞳脸上噙着笑,迎面对上顾诺贤复杂的目光,他丝毫不显紧张。顾诺贤垂眸,真是个不一样的孩子。
“我查过你的资料。”顾诺贤直接挑明态度,潜意识里,他就觉得竹瞳不是普通人。竹瞳闻言,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依旧喝着红牛,满脸惬意秀气。
“你的资料很干净。”语气顿了顿,顾诺贤看向竹瞳,说道:“干净得,让我不得不生疑。”
“呵呵…”竹瞳轻轻笑。顾诺贤沉默着喝红牛,没有问他到底在笑什么。“顾总总是这样吗?每遇到一个陌生人,都要去查清他的资料?”
“不谨慎,命不保。”六个字,是很平静的口气。
“呵!”竹瞳放下空了的红牛罐子,“顾总,我的资料真让你生疑,那你大可派人去核对一下,看看资料是否有误。”
“很不错的提议。”顾诺贤说,他五指扣着红牛罐子,微微一用力,红牛罐子立刻变了形。竹瞳看了眼他手中变了形的红牛罐子,神情依旧平淡。
“我派人去核查过,你的资料没错。竹瞳,你的资料很完美,就跟你的演技一样。”
竹瞳微微偏头,做出不解状。“顾总,您这话,我没大听懂。”深深看了竹瞳一眼,顾诺贤扔掉手中易拉罐,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背影修长,遮住竹瞳的脸。
“竹瞳,我暂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的目的如果是我,那么,请直接冲我来。纪若她是无辜的,她很信任你,你最好不要让她失望。”
“被信任的人背叛,滋味可不好受。”丢下这两句话,男人迈着矫健步伐,背影消失在一片烈阳下。
竹瞳反反复复品味着他那句:被信任的人背叛,滋味可不好受。
他眯起眼睛,眼前浮现出记忆深处的一幕。漆黑的夜里,一群穿绿色军装的男人手持冰冷武器闯入他家,当着他的面,将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血洗。
从此,他成了亡命天涯的叛国贼。
改头换面,从此过上比阴沟老鼠更可怜阴暗的日子。
被信任的人背叛不好受,被自己曾经爱戴过的国家背叛,难道就会好受吗?
竹瞳抬头看了眼蓝天,这片天再蓝,也掩盖不了曾经流血的岁月。他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笑意,隽秀脸颊上,神色冰冷又阴暗,还有嗜血的疯狂。
——
室内戏份拍起来没有打斗戏那么累,更侧重细腻的演技表达跟台词功底。
好在纪若跟夜君然也合作过好几部戏了,拍起感情戏来,倒也默契十足。顾诺贤在一旁看自己的兄弟跟自己老婆又搂又抱,心里酸得直冒泡。
在顾诺贤不爽的目光下,今日戏份终于收工。
“彤姐,你跟竹瞳先回去吧。”
洛彤看了眼一直沉着脸的某总裁,同情看了眼纪若,“嗯,我们先走了,你今晚好好享受顾总的临幸吧。”纪若正在收东西,听到这话手跟着一顿,她看了眼一脸不爽的顾诺贤,忍不住扶额。“彤姐,你们家流总监也这么小心眼吗?”
“我们家流总监善解人意,心怀宽广着呢!摊上你家这小心眼总裁,你啊,今晚自求多福吧!”洛彤赏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灰溜溜走了。
纪若提着包,慢吞吞走向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沉的男人。“收拾好了,走吧。”顾诺贤半躺在沙发上,过长的双腿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放在茶几跟沙发之间。
右手拄着下巴,顾诺贤凉嗖嗖的眸子飞快掠过纪若的脸。纪若后背一凉,今晚阴风阵阵,看来有大事发生。
“我的若若啊…”沙发上的男人,用低哑性感的声音唤她。纪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眨眨眼,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以往顾诺贤这么叫她,她只觉得幸福舒服,今晚听他这么叫她,她却觉得不妙。
“今天你跟君然拍戏,开心吗?又搂又抱,有说有笑,我看你很开心嘛!”他可记得一清二楚,他们在沙发上头靠头看电视,在厨房系着情侣围裙做饭,还在墙上画了幅碍眼的画!
顾诺贤扫了眼墙上那恶心巴拉的颜料画,就想将这面墙给拆了。
来了来了,他要算账了!
纪若硬着头皮,诺诺应道:“不…不开心,你要理解,那是拍戏需要…”她忽然觉得手中挎包好重…
顾诺贤从沙发上起身,他走到纪若身边,用冰凉指尖抚摸纪若的脸颊。“你们沙发上头靠头,还拥抱了,你们还在厨房一起做饭,还一起在这堵墙上画了画…”手指蹲在纪若嘴唇上,顾诺贤凑近她耳垂,低声呵气:“你说,我是在沙发上要你好了?还是在厨房要你好?”
纪若身子一抖,“咱能回酒店要吗?”
“呵呵…”男人气息离开她耳垂,他居高临下睨着她,冷冷道:“不行!”话音刚落,纪若双脚忽然离开地板,身子在空中来了个大反转,她脑子晃了晃,人已被顾诺贤甩到沙发上。
顾诺贤欺身压在她身上,几下就剥了她的衣服。
“我看我们还是两个地方全试一遍吧…”
纪若累了一天,实在是没精力反抗。男人四肢长力气大,轻而易举就将她剥了个干净。临时租来拍戏的屋子里,在夜晚十点,响起一阵阵靡靡之音。
纪若躺在顾诺贤怀里,出了一身热汗。她费力动动手指,嗫语说:“抱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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