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失身(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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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他苦笑,「我的母妃是谭老将军最小的女儿。墨儿你该知道,右贤王虽然位高权重,但娶妻并不容易,往往当朝符合条件的高门贵女也不会超过五人。在他们结婚前,我母妃原与礼部裴侍郎论及婚嫁,但我祖父,也就是前一代右贤王,为了让母妃如期嫁入王府,便罗织裴侍郎的罪状,将他打入死牢,逼迫谭老将军悔婚。」

我眉头一皱,心道前代右贤王怎么手段这般卑劣。

「母妃身为将军之女,领兵能力更胜我父王一筹,甚至北界有些动乱,都是她请缨去平定的。但她与我父王一直没能生育,祖父于是软禁母妃,直到她有了我。我能跑之后,母妃便教我谭家的兵法,也带着我征战沙场,记忆中她不曾受过伤,除了有一次,帐篷外来了刺客,母妃用身体护住我,硬生生接了他好几刀,后来母妃就没了。」

他平静到彷彿只是在说一件陈年往事,「……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但我却震惊的久久不能自己。

「母妃与父王实在称不上恩爱,她一双眼倒是看得透彻,知道咱们姓蓝的就是一群卑劣的恶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虽教育我要坦坦荡荡,我还是却成了她不齿的样子。实话说罢,这样的右贤王,不当也罢。」

蓝嗣瑛将我拉起,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我随口一说:「你告诉我歷代右贤王都对妻子好,怎么感觉不出你父王对你母妃好呢?」

他沉默了片刻,才答:「他给了她一切,权利、财富、地位,但我母妃要的不过是自由而已。」

我听完他的话,咕噥:「这样当你家的夫人也没什么好处。」

他笑,「怎么会没好处,等你成了王妃,这天下有谁还不让着你。」我瞪了他一眼。「已经很晚了,墨儿。」

他没等我答话,便拦腰将我抱起,往房里走去。

几天后的早上,我醒时,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侍女敲门进入,服侍我梳洗着装,简单綰上了发髻后,叁样可口的小食上桌。

我并不习惯没有罗儷随侍在侧,今天必须把她弄回来。

「蓝嗣瑛呢?」我询问了来送餐的侍女。

「少夫人,世子这个时间一般都在主院书房。」

我随意吃了几口便让她把剩下的菜撤了,直接往主院走去。

护院一见是我,说要进去通报一声,让我稍等。好在等得不久,蓝嗣瑛便派人来接我进门。

「夫人有什么事情,这么早便来见我。」他坐在桌前批阅文碟,闻我声响才抬起头。

「我要见上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我看向他身边站立的侍童,他便自行回避了。

他望着侍童离去的身影,笑称:「夫人简直要骑到我头上来了,但我竟然不讨厌。」然后招了手让我过去。

「你把罗儷还给我吧。」我走进他,轻声道。

「其他侍婢你用不习惯?」他揽下我的腰,让我顺势跌坐在他腿上,我闷闷一哼。

「蓝嗣瑛,我不笨。」我无比认真的看着他双眼。「你不用提防她,她对你构不成威胁的。」

蓝嗣瑛冷冷一哼,「你知道什么。」

他突然扯下我的后领。「我最喜欢你明明怕得要死,还要硬着头皮来求我的样子。」胸口上突然一刺!他如野兽般粗暴咬出了一圈牙印,用力吸吮,直到红痕出现。

「你一直对我小心翼翼,怎么遇到了那奴婢的事,你就敢忤逆我了呢?真是让人不省心。」

双手被迫高举头顶,两个手腕让他一掌握住,我的后背抵在桌上,双脚因碰不到地而腾空。

「那么你求我罢,态度好的话,我便放了你的奴婢。」他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就用这个姿势。」

虽然我早已知道温柔的他只是个假象,但当他亲手撕碎这张面具,以内里人格面对我时,还是颇令我心惊肉跳。

「怎么不求我,你难道不介意她少几根手指么?」他另一隻手探入裙下,轻易找到褻裤,用力一扯,褻裤便离了我的私处。「快点吧,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我又羞又气,他说过不会强迫我,要等我自己走向他,原来说的是为了让我这样难堪的求他。

他知道罗儷是我的软肋,便拿她逼我。几天前我还以为我们能和平共处,就算他要的是白剑门,只要他不说破,我还能当作没这回事。他一直在算计我,他对我温柔是假,说尊重我亦是假,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利用的女人。他自以为他可以掌握我的心,可以预料到我每一个行动。

若我不愿呢?

若我不像他所想的那般好拿捏呢?

想到这里我笑了,距离约定的叁十日仅仅过去七日,他打从娶了我之后压根没想过要让我走吧,不过是欺我好哄骗而已。既然如此,何不互相折磨。

我故做轻松,「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是府里的主人,我能有什么话语权。」他拧起双眉。「但要我求你是不可能的,世子爷。」

事情彷彿脱离轨跡般演化,我与他的关係降到了冰点,他将我软禁在雅苑寝房里,除了照料我日常起居的侍女会进房之外,我见不到半点活人。这些侍女像是舌头被拔了一样,无论我怎么问,她们也不回答。

蓝嗣瑛每天回来得极晚,自从那次可怕的噩梦过去后,新的噩梦天天发生。

我倒不害怕被他囚禁在这里,毕竟在结婚满一个月宫里会举办归寧宴,我可不信他能自个儿参加。

我已经好几日没见罗儷了,但她有术法防身,应该不需要我多心。

因为被关在房里,我什么事都做不了,白天醒醒睡睡,到深夜常常是睡不着的。蓝嗣瑛自然也不会给我睡觉的机会。

这天他一如往常的在我身上发洩性慾,已经连续十几天了,他抓起我便是一番捣弄,也不管我是不是不舒服。

虽然痛,我却笑了。

啊,我怎么还活着。

他射出精华后,便倒头就睡,房间满是他逞慾的气息,我也见怪不怪了。

白天他很早就会出门,等我醒来后,会有侍女来换床单。

这就是我现在的日子,时间久了总有自己在做梦的错觉,但当晚上他那样对我的时候,我虚无飘渺的灵魂又会被扯入地狱般的现实。

今天他来得不算晚,他吩咐侍女送来了浴桶,我原先还在装睡,却感觉床一沉,他单膝跪趴,下一瞬间将我扛上肩膀,走了几步之后扔到浴桶里。

我被水呛了好几口,还没缓过来的时候他也跨了进来,他将我的单衣扯开,食指藉着水的润滑不由分说的挤入乾涩的甬道。

他仔细揉按着每一个他手指能及的角度,我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但我不愿意对这个强暴犯屈服。

我紧咬下唇,防止自己无意识地叫了出来。

他没有停下食指的攻势,拇指又推开蒂上的隐蔽,尽情搓揉。

刺激感一下子上升到无以復加,我儘管咬住嘴唇仍无可控制地出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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