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1 / 2)
雅白的灯光寂寥地继续,一盒拆了一半的香烟,在棕红办公桌上静静相待。
……
翌日,樊歆出现在s市郊区疗养院。
即便不愿再跟慕春寅有什么关系,但她的另外一个母亲,她一直挂念在心,这些年她虽然在外奔波,但隔三五月一有空她就会飞回国内,去s市疗养院探望。只是去的低调,也没人发觉。
探完后天色已晚,她在疗养院不远的一家酒店下榻。自她风光回国后,到哪都会引起轰动,于是她此行刻意打扮得朴素低调,也不带助理跟保镖,好歹避开了记者与粉丝的追踪。
大概是与许雅珍的见面让她想起了很多往事,关了灯的黑暗中,她躺在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嘀嗒一声响,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打开一看,又是程之言的笑话。
她心情好了些,但还是不想说话。那边程之言似乎感觉到什么,拨了一个电话过来,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国内感到孤单?”
他的直觉如此敏锐,樊歆沉默不答。程之言说:“我明天刚好出差去中国……我顺道去看你,给你带你舅妈的熏鸡肉,好不好?”
他的借口如此蹩脚,关心却如此实在。樊歆笑了,“我在s市呢!你真要来?”
程之言也笑了,只说:“你地址发我,明早等着推门看。”
电话至此便结束了,樊歆抱着手机慢慢睡去,心里很暖,还真有些期待一早推门程之言就站在那,穿着厚而温暖的呢子大衣,怀里抱着她舅妈的爱心牌熏鸡肉。
……
一夜过去,天亮起来,二月底的天,原以为初春而至必然暖阳高照,却没想到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寒风瑟瑟,让樊歆想起圣诞节那天程之言站在雪地里等她的场景。她探头往下一看,银装素裹的酒店后院还真站了一个人,背对着她,身姿掩映在花木里看不清楚,但那身黑色呢子大衣,跟程之言的那件很像。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飞越半个地球来了!樊歆穿好衣服下楼,决定要用吃大餐的形式来感谢他的熏鸡肉。
然而踏上酒店后院雪地的一霎,她瞳仁一紧。
那人根本不是程之言。
翠绿的万年青背后,那人立在风雪中,身材颀长,笔挺羊毛大衣衬出雍容的气度,他缓缓转过身来,那双幽深含笑的眸子,在雪空中熠熠生辉,唇畔笑意风流。
慕春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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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内容有点少,明天补点,之所以把这话写在正文,是因为今天有重要的事宣布,请看作者有话说!!怕不能引起你们的重视,才在正文里提醒!一定要看!非常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必看!!
—————————————“关于防盗措施的重要通告”————————————
这些天发生了些事,受了些刺激与启发,我决定不仅要捍卫自己的权益,也要捍卫你们的公正。
事情源自于一个朋友的离开,她也是个写手,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大学即将毕业。她像你我大多数人一样,平凡普通,有着自己的小迷糊,小梦想与小坚持。从前我们一起结伴码字,很开心,如果她偷懒,我会以姐姐的形式督促她。
但最近这个小姑娘一个月没出现了,我跟她发信息,催她更文。
小姑娘跟我回了一条:“姐,以后我不写文了。”
我蒙了,这个小姑娘曾跟我一起做梦,要做世界上一流的小说家,带着梦想去旅行。
小姑娘说:“姐,我没法再写下去了,我上个月订阅的钱,还不够我付这个月的网费。我要去找工作了,这条路太难,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熬过去。”
那个晚上我什么都没再说,问了她的卡号,把我上个月订阅的钱,都打给了她。
不多,但起码够她这个月房租与网费。
有人笑我圣母,还有人问我心疼吗?毕竟这是我上个月的收入。
我说心疼,但我更心疼小姑娘。
真的,只有我才知道,当盗版来临时,她每天辛苦写了几千字却只赚几块钱的艰辛。
……
无独有偶,前些天一个基友也在微博上说,她这篇文的收入不够交这个月的电费。大家以为她在说笑,因为她是现言区里的小粉红,口碑不错,你们肯定有人看过她的文,目前她的文在榜,而且之前有小说出版过。
呵,堂堂小粉红的文,赚的钱不够交电费,除开辛酸,没法用其他语言形容。
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或许部分原因是她的这篇文存在不足,但更大原因是因盗版横行。假设开v之前有一千个读者,开v之后,会有九百个跑去盗版,也就是说一千个读者,每更一章,作者原可以赚六十,盗版一来,作者只赚六块……六块,其中拮据可想而知。
……
我14年来晋江,呆了两年,曾认识过许多小伙伴……可在经济的压力下,她们一个个都离开了,而我死磕在这条路上,写写写,直到有天猛然回头,才发现当年一起来的人,都没有了。
志同道合的人都离开了。
我成了孤独的存在。
……
我曾痛恨盗版,痛恨压迫在我身上、及无数写手身上的掳掠。我抗争过,试着与盗文网沟通,请他们下架我的文,然而对方一面打着“我们是分享文化,如果有侵犯您的权益,请与我联系,本站会第一时间删除”的道貌岸然,一面将我拖黑,甚至有盗文网理直气壮的回我“就是盗你的文,怎么地!”
我请过律师,发过数个律师函,我联系过网站,与网站发过警告函,我甚至跑过版权局。为了自己的权益东奔西走……然而,根本没有作用。
该盗的还是在盗,该欺辱我、侵犯我、压迫我的,还是在继续。
我要承受吗?我该妥协吗?我该屈服吗?
笑话!我是写出樊歆的人,那丫的倔强与不屈都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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