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2 / 2)
他这边一说,响应者无数,都喊着要打死陈家的畜生,打死张氏和聂大贵。
有人喊着把他们扔进清湖喝个饱再说。
“扔清湖里干啥?脏了清湖的水!咱啥都不敢,就好好的认真的打死他们!”卫春嚷喊着。
陈有福一看他们真打,吓的变了脸,急忙就想跑。他们是来闹事的,如果真的被白石村的人打死了,当县令的又是云英那个贱人的丈夫,他们肯定是站在聂子川这一边。法不责众,村里的人打死了他们,最多把打过他们的人都拉出来打一顿板子,打点些银子,啥事儿没有。他们却要赔上命了!
陈婆子还喊着,“你们胆敢打死人,要偿命的!有本事就来打!就来打死我!”
陈有福是怕,赶紧就撤退。
村里的人那么多,虽然不准备真的打死他们,不过不少人回家拿扫把出来。撵着陈有福一家打。
而张氏和聂大贵,是结结实实被扫把打了一顿。
聂梅怀着身孕,没人动她,把她沾上,但以后绝不允许她踏进白石村一步,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连聂家的人也一块大!着重打聂大贵和张氏!
聂保根和聂铁山几个年轻人血气方刚,当即就喊骂着,找聂里正,把聂大贵和张氏逐出村子。
不过聂大贵和张氏是谋害自己养子,并不是做出对全村都不利的大恶之事,他们俩不同意,拿他们多少年前害过聂子川逐他们出村子,有点牵强。
聂里正虽然也很想村子太平,把所有不中用的通通赶出村子,不过之前云朵跟他说过,接受花石沟分来的一半村民时,云朵就说水至清则无鱼。村子里出几个恶人,只会让村人经常处在团结对外的状态下。不然没有了外地,没有了恶人做坏,生活平淡下来,慢慢的,
,慢慢的,就会从内部生出问题。
他的解释,聂保根和聂铁山几个年轻人不想接受,啥村里有恶人他们就会更团结对外了!?看见那些人他们浑身不舒服,拳头痒痒!
聂大贵是坚决不离开村子的,他没干出啥伤害村里的大恶之事,他坚决不走!里正也不能把他逐出村子!
张氏也哭喊着不走,还想拉住聂梅一块。
村人连她都不同意继续待在白石村,更何况还有个牵连着陈家的聂梅!?
聂大贵倒是干脆,直接修书一封,当即再次把张氏给休了,不让她再进聂家门。
陈有福和陈婆子一家人虽然走了,但是村里的闹腾却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凶。
云朵充耳不闻,死死的搂住聂子川的腰,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浸湿他胸前一片衣襟。心里抽痛着想。她为什么不穿越的更早些年!早些年过来,就能早早的把聂子川带离聂家!不让他承受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和屈辱欺骂!
脑子有些糊的云朵,抱着他抱着他,就忍不住说出声,“好想把你带走!”
抱着她的聂子川神情一顿,揉着她的头,“带哪去?”
“远离他们这些人!远离这个世界!”把聂子川带到她的世界里去!纵然没有了妈妈,家里没了权势,她也一样能让聂子川不受人欺负!
聂子川心里震了震,“远离这个世界,那我们还能飞到天上成仙不成!?”
云朵也察觉到她说的话有点透露,更紧的抱着他,任性道,“就成仙!就成仙!”
聂子川忍不住笑出声,低头捧起她的小脸,“脸都哭花了!回头吹了冷风,脸就皴了!”
云朵摸了把眼泪,依旧抱着他,“我的脸从来没有皴过!”
聂子川笑着再次吻向她红肿的小嘴,深深的吞吻,紧紧的抱着她,索取她的甜美,勾着她深深的缠绵。小丫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人还是仙!?终究有一日,会不会要离开,离开他,甚至离开这个世界,让他找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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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沾上
聂大贵给张氏扔了休书,再不留张氏待在聂家。
顿时,张氏和聂梅娘俩都无家可归了。
张氏倒坐在聂家大院门外,哭着求着拍门,让她进去。
但是没有了聂大贵的把柄,聂大贵再也不怕她捅出去,哪里还会再留她。继续留着她,还有聂梅牵连着陈家的人,他们家将没有一天安宁日子过了!
聂三郎还没有从张氏和聂大贵小时就谋害聂子川的事情回过神,整个人都懵懵的。更管不了在外呼喊他的张氏和聂梅。
红儿抿着嘴,看着呆愣的聂三郎忍不住叹气。一直还以为是别人没有良心,原来是自己恩将仇报!也不怪聂三郎会懵了!更不能怪清园会如此对待他们聂家。换换人,凭着他们现在的身份低位,怕是早把聂家弄的家破人亡了!
至于聂大贵,红儿也不多说啥,聂里正要是把他逐出村子,正好。看着老实诚恳,也是内里藏奸的。还瞧不上她是奴籍,要不是他生出心思打清园大丫鬟的主意,聂三郎也不会娶了她!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聂二贵是早就在甘氏去世前知道了真相,他还想着,聂子川一直没有揭露出来,是念在聂家的养育之恩,不准备说出来了。要是还有什么好儿,他们家也照样能排的上。没想到张氏个蠢逼又去打人家的主意,把这是捅出来,让他们也跟着没脸!更没可能有一点好儿能排的上他们了。
村里的人都在撵着张氏和聂梅滚出白石村的时候,刘氏跳出来了,来找张氏和聂大贵要钱,“那给聂大郎抓药的银子,有大半都是我们家挣来的!原来你们没有抓药,拿着我们的银子藏私,自己花了!天打雷劈的畜生!不要脸的贱骚逼!把我们家银子还给我们!二十多两银子,起码有十八两银子是我们家的!连银子带利息,都给老娘还来!”
聂四郎实在挣不到啥钱,是有房子住,可一家人总要吃穿。聂二郎还在往南平县卖豆芽,但往南平县卖豆芽的人多了,他也挣不到啥钱了。已经分了家,家里分家的银子盖了房子都给了聂四郎,他没有要。让刘氏和聂四郎他们蹭个几顿可以,养着他们却是没可能。
聂二贵也常年挣不到啥钱,而且看聂四郎以后指望不上,他死死的占着聂家大院后院,想着以后他再娶一房,或者传给聂二郎,以后指望大儿子。他手里也没钱,还想从聂四郎这弄钱,平常接济都没有。
聂四郎没有来钱的路子,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借口,和刘氏一块就杀过来了,“十八两银子本金,这都快二十年过去了,也不要你们多的,拿二百两银子来就放过你们!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张氏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件事被当众揭露出来,全村的人都在鄙夷辱骂羞辱她,还有人直接上来踢她的断腿。聂大贵又狠心无情的休了她,她和闺女还没找到地方去,又被刘氏和聂四郎围堵着要钱。老天爷!她们娘俩,还有活路吗!?
见刘氏和聂四郎气势汹汹的找张氏和聂大贵要银子,村里的人不仅不管,还都大力支持,喊着就该还,不仅聂家二房,还有三房的银子!对张氏和聂大贵,都抱着愤恨和幸灾乐祸。
聂三贵也被煽动的来插一脚,“我也不要啥利息,只要把我们三房该得的银子还给我们就行了!”
“你们逼死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是不是我们娘俩死在你们面前,你们才觉得够了!?”张氏嘶嚎的痛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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