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2 / 2）

关羽和我话都没说几句，都是傻涛在说，我一直在默默的观察关羽。记得小学的时候，关羽比我高，但是现在明显没有我高，不过体格还是比我壮很多。下车后，关羽递给我一根烟，我摆手说不抽，关羽笑了一声说，果然大学生就是不一样，烟都不抽。关羽的话里有一点讽刺的意味，我说：气管不好，今年冬天感冒之后一直咳嗽。关羽也没勉强，我们三个一起并肩进了饭店。

坐下来后，傻涛张罗着要大喝一顿，我不好意思说什么，关羽则是微笑默不吭声。傻涛点了一瓶白的，又要了一箱啤的，然后点了一堆菜。趁没上菜之前，我问关羽：最近在哪混呢？关羽说：在家坐着，没事干，天天上网聊天，玩游戏。我笑着说：和我差不多，我也是。关羽问我：你不是上大学吗？我说：今年毕业，这个月就毕业，大专，只读3年，现在连个工作也找不到。

关羽看着我说：这么说，你比我混的还惨啊，不会吧。我叹口气：这年头，我算是看出来了，上学没多大用。傻涛在一旁说：我她妈的早看出来了，现在的社会就是认钱不认人。傻涛又开始bb起来，我以前没发现他这人废话那么多。上菜后，还是傻涛说的多，我和关羽偶尔说两句，不过始终没有提过去的事。关羽一看就是很能喝，我这白酒才喝3口，关羽大半杯进去了。

这会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关羽，和小时候一样，一看就是那种不能惹的人。发型和小时候也没什么变化，板寸头，没有染头。关羽最显眼的地方是手臂上有一排烟疤，密密麻麻的大约20多个，烫了两排。在我们那个年代，小时候大家都喜欢烫烟疤，所以也没什么稀奇的。酒过半巡之后，还是傻涛先提起了小学时候的事。说我们小学时，五虎战将有多猛。

也不知道傻涛是真彪，还是装彪，竟然提起抢钱那件事，而且还询问我们当时到底是怎么个状况。关羽让我说给傻涛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含糊的说：都忘的差不多了，提这事干嘛。关羽对我说：那么多年没见，你咋变腼腆了啊，小时候你可不这样啊，来罚一杯。说着就倒满了一杯白酒，我赶忙说：啤的，啤的，白的慢慢喝。关羽笑笑点点头，说啤的就啤的。

喝完一杯啤酒后，关羽点了一根烟，就说：那给我你讲讲当年是怎么回事吧，别看10年了，黄忠忘了，我可没忘。然后关羽就在饭桌上，把当年枪钱的事，从头说了一遍。关羽说的很轻松，看来已经释怀了，不过我心里始终有点歉意。打从我今天见到关羽开始，我的心里就始终带着歉意。同时我心里也下定决心，从此之后再也不见关羽了，因为见到他，我整个人就很不舒服，我脑子里会想起当年黄毛躺在地上，满地肠子露在外面的场景。

我问关羽还能联系到其他的五虎战将他们吗，关羽跟我说：除了马超，有点消息，其他人都联系不到了，不过马超已经定居国外了，还娶了个外国老婆。我笑着说：不赖啊，老婆都娶了。关羽挑了挑眉毛，跟我说：我也娶老婆了。我当时吓了一跳，问关羽:真的，假的？关羽说：这还能有假的，要不一会去我家，给你睡会？我笑着说：我看行。傻涛和关羽都笑了起来，气氛总算有点老同学聚会的感觉。

我也开始聊起当年小学时，有意思的事，当然除了抢钱之外，我们当年干的坏事可是超级多。我们小学教学楼，后面有个锅炉房，一般用来蒸饭。锅炉房对面还有个房子，那就是教室澡堂，确切的说是女教室洗澡堂，一般小学里除了体育老师，基本也都是女老师了。记得当年没周三下午，都是女老师们集体去洗澡的时间。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开始时全国是没有双休日的，每周周三和周6是半天。

所以周三也成了我们固定偷看女老师洗澡的时间，说起来也奇怪，洗澡的那个房子的大门，一直是打开的，只有上面挂着一个门帘，所以对于我们这种胆大不怕死的坏学生来说，简直就是让我们去看。我们通常都是有人放哨，然后另外两个人去偷看。我在五虎战将里算是胆子比较小的，所以经常放哨，关羽则属于偷看的。记得当时有一次看到了我们的班主任洗澡，给关羽还有我们几个激动坏了，可惜我只记得偷看时外面的场景，对于班主任的裸体却忘的一干二净。

我和关羽聊起偷看洗澡的故事，那真是越聊越开心，真心觉得以前真好，仿佛快乐的没有边际。关羽又说起当年，去山上偷海棠果吃，张飞被抓了，要罚50元，我们几个人合伙把老农给戏耍了一番，然后把张飞救了出来。还有当年我彪呼呼的对一个女生说我爱你，被扇巴掌的事。到后来越聊越开心，小时候的故事也一个一个的被揪了出来。而且我才想起来，当年第一个教我抽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关羽。

有开心的当然也有不开心的，酒越喝越多，就说到了当年关羽进了少管所之后的事。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事，关羽没有多说他在少管所的日子，只是说出来之后，关羽就没有在上学，也不能去上学了。有一段时间，关羽跟了一个大哥，也就是所谓的小混混，天天在外面混，偷抢打砸。他点也被，赶上严打，又进去了，在里面蹲了1年之后出来就再没犯过事。

说到这些，大家也都没笑声，关羽也说的很淡。看的出来，关羽也不愿意去回忆这些事，倒是傻涛问了关羽一句：那你现在指什么活？傻涛的意思就是从哪来钱？关羽说：我老婆养我。傻涛还笑着说：厉害啊，你老婆干什么的，给哥们也介绍一个能养我的老婆。关羽冒出一句：在酒店上班。傻涛还继续追问：酒店什么工作啊？哪个酒店啊？我隐约觉得，傻涛是不是问多了？差不多就行了，打听那么清楚干嘛。

关羽用不爽的眼神看了傻涛一眼，对傻涛说：在酒店能干什么？你自己想呗，不会想，自己去看。我仿佛也好像知道了一点，关羽不会现在是小白脸吧，老婆在外面卖肉？听关羽的口气，和描述，好像真的是出去卖的！傻涛还继续耍彪，让关羽给他老婆叫出来见见，然后帮他介绍个。关羽还真配合傻涛，拿出电话，给他老婆打电话。傻涛这时才说：别，别，别，我就是开玩笑，上班不是吗，别叫来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见。

关羽没搭理傻涛，电话还是打通了，然后在电话里跟他老婆说小学同学要见她，让她赶紧打车过来。我感觉关羽有点喝大了，正常情况下，一般不会叫自己老婆现在来，也可能是我猜不透关羽现在的性格。白酒现在早已经喝完了，啤酒我们已经在喝第二箱了，我几乎是抿着喝，因为酒已经到嗓子眼了，关羽和傻涛还在一个劲的喝，不过好在他俩没有灌我。

过了一会，关羽的老婆真的来了，还别说样子挺漂亮的，在我认识的女生当中也算是中等了。不过一开口说话，就不行了，不是我们大连本地人，是个外地的姑娘。关羽给他老婆介绍完我们，就说：赶紧给我老同学介绍个对象，他说了，只要能养他就行了。关羽老婆别看是外地人，但是说话却不掉价，一看就是社会人。立马问傻涛了一些要求，说保准给傻涛介绍一个。

这时关羽问我：黄忠，你找不找对象，一起给你介绍一个。我说不用，我有对象了。关羽就让我把对象找出来，一起见个面，我当时怎么推辞都没用，关羽就要见我对象。刘涵涵现在在上学，我怎么可能把刘涵涵从学校那么远给找来。关羽似乎有点急了，就说我不给他面子，说：当年老子一个人倒霉，你们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不墨迹了，打电话吧，给刘涵涵打了电话，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现在赶过来。刘涵涵当时说她来不了，问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说小学同学要见她，刘涵涵说让我小学同学见鬼去吧，见她是没门。我当时一急就在电话里骂了刘涵涵几句，这时旁边的关羽老婆劝我说算了，还说关羽喝醉了，别听他的。关羽没说话，傻涛在一旁一个劲的傻笑，我一看是这种情况，就把电话挂了。

关羽眯着眼，看我了一会，然后搂着他老婆的肩膀说：老婆，人家瞧不起咱们，瞧不起咱们，还坐在这干嘛，赶紧走吧。说着就和他老婆站了起来，往饭店外面走，关羽老婆还赔笑说：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你俩继续，等改天我请你俩上我家去。傻涛坐在凳子上，都没站起来，对关羽老婆说：别忘记给我介绍对象了。就这样，我和关羽的这次奇妙的见面，不欢而散。

大学篇 七百三十二章 大学毕业

关羽走后，傻涛让我别多想，说关羽喝多了。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其实我无所谓，我也不在乎得不得罪关羽。只是小学同学而已，这么多年没见，所谓的感情早都没了，谁在乎谁啊，你甩脸子给我看，滚一边去吧，老子才不伺候你。回家后越想越不爽，觉得真倒霉，今天还把刘涵涵惹生气了。晚上给刘涵涵打电话赔礼道歉，刘涵涵也没咋样，跟我解释她也不对，还说下次遇到这样情况肯定给我面子。

遇到关羽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傻涛后来跟我说关羽说话不靠谱，关羽没有一句话是真话，什么在家待业，什么结婚了，老婆在酒店工作，都是假的。说真的，我一点也不在乎，是真是假，就觉得关羽有点可笑。真是年纪大了，什么样的人都会见到，以前心里总对关羽有点愧疚吧。不过现在觉得也没什么了，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就算不出那事，关羽现在也不会是什么好屌。

终于到了要毕业的时候了，宫宇给我们打了电话，通知学校要举行毕业典礼。该来的总要来，回学校之前的一夜我都没睡好，所以来到学校也没什么精神。毕业典礼是在下午举行的，直接在礼堂集合，所以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可以不来。野猪和杨行都没有参加，胖哥他们坐在哪里我也没找到。给他们打了个电话，结果他们都坐在了前面，已经没了位置。就在我准备坐在后面的时候，大嘴喊了我一声，我就过去和大嘴坐在了一起。

我问大嘴：你怎么不和你寝室的人一起坐啊？大嘴指着礼堂转了一圈，对我笑着说：你看看多少人没来参加啊，我们寝室就我自己来了。我问大嘴：今天不是来拿毕业证的吗？大嘴说：有的人今天拿不了，你不知道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大嘴说：你等着看好吧，今天有戏看。大嘴说什么，我不太懂，弄的我一头雾水的。毕业典礼过程我都忘记了，只记得大嘴坐在我的身边，还有一首歌《栀子花开》。

歌曲是最后一个环节播放的，大屏幕上还配上了幻灯片。以前对这首歌一直是不削一听的态度，但是今天听起来特别的有感觉。我发现身边的大嘴已经哭了，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我回头看了一下，不少学生都流泪了。回过头，看着幻灯片，我也被感动了。想到毕业以后，就真的和学校没有了关系，真是特别的感慨。歌曲很短，只有不到4分钟，但是是整个毕业典礼我唯一能记住的画面。

《栀子花开》结束后，毕业典礼也结束了，大嘴擦着眼泪，转头对我说：能和你一起看毕业典礼真好。我当时也很感性的对大嘴说：我也是，哎，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大家陆续离开了礼堂，我和大嘴在最后面往外走。这时宫宇给发了短信，问我要不要一起照个像，照的话，就去礼堂后面的一块草坪那里去。我问大嘴照不照，大嘴说：是你们班一起照，我就不去了。

当时我一犹豫，就对大嘴说：那我也不去照了。大嘴朝我点头笑了笑，说：那咱们去导员办公室门吧，去领毕业照。每个系的安排都不一样，反正我们系今天会发一批毕业证。我和大嘴就去了导员办公室，到了走廊，发现已经站满了人。当时走廊还没有灯光，我印象特别深刻，站了很多人在那里等着发毕业证。等了能有1个小时，导员和书记才返回到办公室，大家全都拥挤到了办公室门口。

我和大嘴一直站在外围，等着喊我们拿毕业证，这时我看到了宫宇，就把他喊了过来，让宫宇走个后门，把我和大嘴的毕业证提前拿给我俩。宫宇跟我说：今天拿不了毕业证了。我问他：拿不了，那大家都凑在这干嘛？宫宇说：今天返钱，咱们的书费收多了，今天返给咱们，你们千万别走，今天不来的，钱就不返了。我问多少钱，宫宇说：190呢，赶紧给野猪杨行打电话，5点之前不来，就瞎了，不让代领。

我给野猪和杨行打电话，这俩人都说不来，还说学校不敢不返给他们。他们不来，我就不管了，和大嘴继续在外面等着。没过一会，就听见导员办公室打了起来，几个女学生又哭又闹的瞎叫：为什么不给我们毕业证，凭什么不给毕业证。当时吵的非常激烈，我凑不过去，看不到，听说几个女生已经动手挠导员和书记了。闹了好一阵，几个女的哭着离开了。

最后墨迹了快有2个小时，才把钱领到手，至于毕业证什么时候发，还得过两天的。领完钱，大嘴问我回不回家，回的话，一起坐车回市内。我想了一下，就答应了大嘴一起回去，而并没有去找刘涵涵。说不定这次和大嘴见面，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呢。坐在回市内的公交车上，大嘴和我没聊两句话，就倚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一路上，我的脑海里都回荡着栀子花开的曲调，特别的伤感，但是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车后，大嘴还说倚在我肩膀上睡觉真舒服，可惜的是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跟大嘴开玩笑：我全是骨头，舒服什么啊，你要是倚在野猪身上睡，那才叫舒服。大嘴本来一副伤感的模样，但是听完我这么说，就用释怀的语气跟我说：我不喜欢胖子。我坐车回家了，咱俩后会有期，你好好工作哈，要是以后当老板了，缺小秘，找我去。

我听完心里特别的难受，跟大嘴说：那是必须的。大嘴跟我摆摆手，没说再见，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感觉我刚刚的木讷是伤了大嘴的心，但是我俩也只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毕竟我有刘涵涵，对大嘴也只是有一点暧昧的感觉。一个人坐车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跟老妈摊牌，说我不要辞职不干现在的工作了。其实我早就没有干了，我受够了每天早晨去装作上班的样子。

老妈这次也没有坚持，只是让我赶紧找份好工作，不准在家天天上网玩游戏。我回到家的第二件事，就是找到《栀子花开》这首歌，重复的单曲循环。我听的不是歌，而是感觉。晚上野猪给我来了电话，问我今天的毕业典礼的状况。我跟野猪形容了一番，说毕业典礼无聊透了，还没有系里的女生挠导员精彩。野猪和我约定，过两天一起去学校拿毕业证，我答应了。

在家坐了几天，野猪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他明天白天有空，要和我一起去拿毕业证。第二天，我和野猪坐车返回了学校，下车后，野猪就开骂：老子以后再也不来这农村地方了，操，操，操！我感觉野猪这并不是在骂学校，而是明显的舍不得这里。一路上，阳光明媚，但是我和野猪却没有说几句话。先去了图书馆顶楼，上交学生证。我们学校有规定，上交学生证后，才给发毕业证。

看着学生证真的特别的不舍，因为以后看电影再也不能买学生票了，吃麦当劳也不能用学生卡了。去公园，娱乐场所，饭店也不能享受学生的优惠待遇。我选择了上缴学生证，野猪则给藏了起来，说丢掉了。野猪被罚了20元钱，不过好像我比较彪，后来挺后悔上缴学生证的，哪怕留下来做纪念也不错。各种手续办完后，我和野猪终于拿到了毕业证。

看着毕业证上的钢印，还有我帅气的照片，感觉自己完成了目前人生最重要的一个目标。为了这个毕业证，老子努力了15年，是整整15年啊，想着就觉得特别的心酸。我拿着毕业证狠狠的拍了野猪的脑门一下，骂野猪：15年换来的，爽不？死野猪，我她妈的怎么那么的想打你。野猪叹口气：哎，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过让你打吧。当时真的特别想宣泄一下，我总算毕业了，拿到了儿时所说的大学证书。

我和野猪拿到毕业证后，并没有立马离开学校，而是坐在操场上，看了一会别人踢球。我俩坐在操场边上发呆，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手中的毕业证，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感觉自己的照片特别的帅，这也是我的绝版照片，仅此一张。后来刘涵涵下课来找我了，刘涵涵为了祝贺我和野猪正式毕业，要在学校请我俩吃饭。三个人去了c区食堂的三楼，吃顿毕业餐。

刘涵涵吃饭的时候问我毕业是什么感觉，我告诉她是一种矛盾的心情，解脱却又不舍。刘涵涵又问我：假如，现在不让你毕业，再念3年大学，你还愿意吗？我给刘涵涵一个肯定的答案：不愿意！刘涵涵说：为什么？你以前不说没念够吗？想要陪我一起念完大学。我喝了一杯酒，想了想对刘涵涵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问问野猪吧。野猪给出的答案和我一样：不愿意。野猪告诉刘涵涵，等她毕业后，就会知道这种感觉了。

吃完饭，刘涵涵并没有和我一起回市内，只是把我和野猪送到了车站。挥手道别的时候，我感觉我并不是在跟刘涵涵道别，而是再跟学校道别。特别的伤感，特别的不舍，野猪也没有了平时的贱样，一脸苦逼的表情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从现在开始，我毕业了，再也不是一个学生！

后续篇 七百三十三章 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

我开始还幻想着，自己拿到毕业证后，会改头换面，努力的去寻找新工作。我真的错了，我还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德行！我继续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泡游戏论坛，看各种韩剧和动漫。每周只有周六，我才会出门，找刘涵涵一起出去玩。庆幸的是，我身边还有刘涵涵，一个爱我，对我超级好的女生！刘涵涵也知道我最近特别难过，不上学，没有了生活费，而且我还欠了不少钱。所以出去玩的时候，都是刘涵涵拿钱，我当时都没什么感觉，但是过后都特别的恨自己没用。

那一段时期，我和谁都断了联系，因为讨厌他们问东问西的，不是问我找了什么工作，就是说一些有的没的。正好到了暑期，刘涵涵又放假了，我更没心思去找工作了，天天和刘涵涵缠在一起。由于我没有再去刘涵涵的家，所以我俩在刘涵涵放假的第一个星期，在海边一个酒店开了一个星期的房。那生活真是过的特别舒服，天天在房间里和刘涵涵缠绵。没事的时候就跑到海边在岸边游一圈，或者沿着海边溜达，那时真的希望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

刘涵涵起初还关心我找工作的问题，后来也和我一样没心没肺的，就是天天的吃喝玩乐。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晃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刘涵涵得回家了，总不能一直在外面住，她父母会发疯的。刘涵涵回家了，我也回家了，回家后就被老妈一顿臭骂。这显然是老妈计划好的，要好好教育我一顿。这次我和老妈吵的特别厉害，我老妈心脏不好，我开始跟她顶了几句，后来我也就不顶了，让她一个人瞎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