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打了一把钥匙给你(1 / 2)
唯美的音乐,总是能给人以唯美的享受。
这首《蝴蝶》,徐诺唱着唱着自己就先陶醉了。
虽然是哼唱,但在手中御琴坊吉他的温暖音色衬托下,她的歌声显得格外纯净而平和。
歌曲是在赞叹一种生死相许的爱情,这也是徐诺追求的爱情,就像歌中先是自问了两句:“人为什么凭感动生死相许?为什么有勇气一见钟情?”
而后到第二段,马上就用肯定的语气唱到:“我也愿意因感动生死相许!我也可以凭勇气一见钟情!”这正是徐诺对于爱情的执着!
其实在唱这首歌时,徐诺脑子里一直幻想梁祝化蝶后的情景,两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场面真的好美好美。
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喜欢蝴蝶这种拥有艳丽外型的小精灵,但没有女孩会去否定蝴蝶破茧而出之前的那份努力。
所有美好的事物,在来临前,其实都像蝴蝶一样,避不开一个痛苦的过程。
人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
徐诺觉得她和杜星河的爱情就正处于一个破茧之前的状态里。
在这个黑暗的见不得光的过程中,她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和心中的那份期许,默默的等待。
在破茧之前,蝴蝶如果有任何加速破茧的企图,那都将成为它接近死亡的前奏,他们的爱情也一样,急不得的,徐诺很清楚这点。所以她正欣然享受着现在这种等待破茧的苦涩与甜蜜。
她相信,有朝一日,她和杜星河的爱情一定会像艳丽的蝴蝶那样,华丽的破茧,自由的起舞。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结局是个唯美的悲剧,那是因为两个人中,有一个人始终蒙在鼓里,另一个人干着急,却使错了劲。
她和杜星河早已明确了关系,两个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他们的未来一定会非常光明的,徐诺对此十分坚定!
唱过《蝴蝶》后,嘴边带着甜美的微笑,徐诺看到茶几上放着的她送杜星河的车钥匙。以及她给杜星河打的她家里的门钥匙。心中一动。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她新专辑中另外一首新歌《打了一把钥匙给你》。
这首歌在她的新专辑中算一首比较平淡的歌。但却暗藏玄机,这是一首讲情人的歌,而不是爱人。
一张完整的专辑。不可能每首歌都是主打,里面要有强势的歌,也要有弱势的歌,这首《打了一把钥匙给你》在徐诺新专辑中就算排名比较靠后的歌。
这歌是当时杜星河给徐诺圈定了一批比较弱势的歌,让徐诺自己选出来的。
徐诺开始看这歌的名字很有趣,通唱了一遍,也觉得里面的情感写的很深挚,是一首很深情的歌。
她觉得这首歌就像她给杜星河打了一把钥匙一样,体会还蛮深刻的,就想选进专辑。
她对自己的优点和缺点现在有着清醒的认识,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将感情完美的释放出来后,干净的嗓音会生出一种很美的磁场,很吸引人。所以她一定要能把握歌中感情,才能唱好歌。
不过后来杜星河给她讲过这首歌其实是在唱一个情人的故事后,徐诺有点迟疑了,犹豫是不是要把这首歌选进新专辑。
杜星河听徐诺唱了两遍,觉得还不错,就鼓励她挑战一下更复杂的感情和歌路,给这首歌加入了新专辑。
现在想到这首《打了一把钥匙给你》,徐诺决定就练着唱唱好了,手里这把极品的御琴坊吉他,她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杜星河买过来的,没准只是杜星河借的呢?所以机会难得,她一定要更多的享受一下这把极品吉他的暖音,来陶冶自己的情操。
闭上眼,斟酌着杜星河给她讲述的这首《打了一把钥匙给你》的创作背景,徐诺手下弹出了一段辛酸而深情的温暖旋律。
这首歌其实没有太复杂的背景,就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成了人家的情人,然后为了这个男的,放弃了很多。她是心甘情愿的,同时也是不甘心的,她想掩饰的装出甜蜜,她的心却在滴血。
当过别人情人的人,对这种感情一定很熟悉,但徐诺没当过别人小三,自然不了解这是什么感觉,她甚至还有点痛恨这种感情。
为了让徐诺能唱出那种纠结的味道,杜星河特意给徐诺编了个背景故事,让徐诺一唱这首歌就想这个故事,将执着的错爱,转移到对家人的依赖上,这样她的感情释放就能变得丰富多了,而不是一味的敌视。
此刻,弹出一种错爱的旋律,享受着御琴坊吉他温暖的因为,徐诺脑子里便回味起了杜星河给她讲的这首歌的背景故事。
这首歌名字叫《打了一把钥匙给你》,讲的故事也很钥匙有关。
……
歌中的女主角,在很小的时候,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故事里的女孩,手指上兜着一串钥匙,利索地转圈,她侧仰着脸对母亲说:妈妈,你什么时候死呢?你死了,我就可以掌管这串钥匙。说完这话后不久,故事里的母亲真的因为疾病去世,女孩也如愿得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串钥匙,可当她想回家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家门了。原来女孩的父亲和继母换了锁,将她永远锁在了门外。
这个故事是小时候外婆说给她听的,很后来,她觉得外婆说这个故事其实有自己的用意,因为她真的开始如其所愿地厌恶继母,并且对家和钥匙有强烈的占有欲和恐惧感。她怕自己会像故事里的女孩一样,在某一天失去了回家的权利。这种不安全感一直萦绕着她,即便二十岁后她离开了小城,去很远的地方求学,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掏出家里的钥匙来看,两三把泛黑的铜片、最简单不过的钥匙扣,是她安全感的唯一来源。
大学毕业后,她毅然地去了一座崭新的城市,在那里寻找自己的家,十五平米的单间,一道循规循矩的门。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钥匙。每天,当她站在家门口,从包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时,那一记金属摩擦契合的声响都会带给她很大的满足,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必担心会无家可归。渐渐的,她开始用各种借口搪塞父亲想她回家过假期的心愿,她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抗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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