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066(1 / 2)
隳落,暗藏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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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笑和夏以沫一见如故,二人聊的特别开心,渐渐的,夏以沫和凌微笑都忘记了时间,只是边吃边小声的聊着……
随着相处,夏以沫总是能看着凌微笑怔怔出神,她一直以为自己够对生活坚韧了,可是,和眼前的阿姨相比,仿佛还是不够坚强,这样的一份坚强,无关财富,无关地位……那是一种对生活美好、善良的追求。
由于已经到了深夜,甜品店的人并不多,空间里除了那让人迷离的轻音乐的声音,也就剩下了偶尔的细语声划过。
这时,甜品店门口的风铃响起,凌微笑本能反射的往门口看去……当看到走进来的一男一女,顿时,她神情惊愕了下,急忙朝着夏以沫说道:“我去个洗手间!”
话落,还没有等夏以沫反应过来,凌微笑已经拿了包就从一旁溜去了洗手间,她躲在洗手间里,期望着龙尧宸快快的离开。
夏以沫由于是背对着店门,并不知道是谁进来,她正奇怪凌微笑为什么说着说着突然一脸惊慌的去洗手间,就听到侍应生招呼客人的声音……
“两份慕斯蛋糕,打包外带!”轻灵的声音带着笑意,明明好似在撒娇,但是,却又不会让人发腻。
夏以沫听到,不由得撇撇嘴,看看桌子上的慕斯蛋糕,不免暗暗腹诽:这个东西又甜又腻的,为什么爱吃的人这么多?
“一份!”
霸道沉冷的声音幽幽传来,夏以沫的身子一僵,本能反射性的。
“两份!”先前女子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传来,言语里有着不容拒绝。
“已经很晚了,吃太多甜食会消化不良!”霸道的声线显然柔软了几分,带着几分无奈。
“我今天在飞机上没有吃东西……”女子挑了眉角。
“为了吃蛋糕,你又不吃东西!”男人的声音噙了怒气。
“飞机餐不好吃!”
“那看来我应该建议三叔将那些厨子都换了……”
“你不讲理!”女子有些生气,“那我一份都不要了……”
“……”先是沉默了下,方才传来男人沉沉的,却又无奈的声音,“仅此一次!”
“嘿嘿,我就知道小宸最好了……”女子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在男人的脸颊上落下欢快的一吻。
夏以沫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女子嘴角的笑绚烂的能把这黑夜点亮,她笑的时候会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她的眼睛很大,许是太开心,笑弯了眼睛,她的头发很长,直直的铺洒在身后,就像一匹上好的黑色锦缎一般顺滑,高领的白色毛衣,黑色的铅笔裤,外罩了一件玫粉色的短款皮草,穿着一双腰不太高的黑色皮靴,整个装扮看上去华丽中不失轻灵,尤其那件玫粉色的皮草,将女子本就白皙的皮肤映衬的格外迷人……
她很漂亮,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和范儿透着优,但是,却不因为这样的气质让你在她的身上看到傲气,反而有种让人容易亲近的感觉。
龙尧宸冷峻如雕的脸上不似以往的凌厉,有着无奈的宠溺,他看着女子脸上那样绚烂的笑容,微微摇摇头,那样子,哪里有半点儿往日的狠戾?
心,猛然颤动了下,有些涩痛涩痛的感觉划过……
夏以沫手里还拿着小叉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吧台那里立着的两个人,俊男靓女……真的是爽心悦目,一种视觉的冲击!
就算这间甜品店里的人都是些高消费的人,也见多了俊男美女,可是,却都被那一对男女深深的掠获了眼球。
有人嘘唏的声音传来,多是说他们将当下红透半边天的朴信天和珍妮那对俊男美女给比了下去。
“咦,那个女的好像是这两年很红的那个钢琴家wing?”一个声音低低的传来。
“你这样一说,很像……那个男的是谁?”
“听说wing身边有个对她极好的男友,宠她宠的不得了……刚刚那样子,估计差不多吧?”
“唉……看看人家,有事业有男人又有长相,真是同人不同命。”
“你就不要发酸了……”
“……”
夏以沫轻轻颤动了下睫毛,那两个人的谈话清晰的窜入耳朵里,那种猛然间有什么将心一下子堵起来的感觉让她仿佛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他……去接她的吧?
钢琴家wing,这样的女子站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合适的……
夏以沫,你在想什么?
谁站在龙尧宸的身边和你什么关系?
你不过就是这一个月的过客,也许,你和他马上就可以结束了,他的女朋友回来了,不是那个女人,而是眼前这个,你至少现在心里应该有着庆幸才是。
夏以沫垂了眸,掩去了眼底不自知的忧伤,她拿着叉子的手紧紧的握着,此刻,她的脑子里根本不是考虑的如果龙尧宸看到她,她会怎么样?
而都是龙尧宸身边的那个女人……
“夏以沫,你怎么会在这里?”沉冷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阴戾的寒气。
夏以沫身子一僵,“啪嗒”一声传来,她吓得手里的叉子都跌落到了桌子上,“我,我,我……”
龙尧宸目光沉冷的盯着夏以沫,他的外套将她娇小的身子罩的看不真切,但是,他却能看到她刚刚那惊恐的颤抖。
鹰眸渐渐变的深邃,龙尧宸目光森冷的瞥了眼桌子上摆放的餐具,夏以沫跟前的蛋糕还没有吃完,她的对面的盘子里是空的,只有剩下一半的奶茶,他鹰眸轻眯了下,方才冷冷问道:“天霖的车不在外面,你和谁过来的?”
夏以沫反射性的看向还在吧台前面的女子,她正神情专注的看着侍应生打包着蛋糕,女子虽然没有看她,可是,她还是有种被抓小三的感觉。
夏以沫的脸色渐渐变的难看,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和一个,一个阿姨……”
“阿姨?”龙尧宸轻咦,话尾上扬了起来,透着隐忍的怒火,“那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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