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95(1 / 2)
有些人,明明知道爱上会受伤,偏偏要爱。我们一直如此,一边深情,一边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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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尧宸回到别墅,径自去了书房,刑越早已经将资料传真了过来,他拿起那一叠厚厚的资料,凝眸翻阅着,每一个字,每一个事件,全部不漏的从头看了一遍……
看到最后,龙尧宸眉头紧锁,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只是盯着那张苏沐风、夏以沫在威尼斯注册登记的结婚证的复印件。
黑夜下,书房内只是亮着一盏桌子前的台灯,台灯暖白色的光打在龙尧宸的身上,就像是暗夜里孤独的王者,只是,这个王者,是邪恶的撒旦,透着别人不能理解,也不能看穿的寂寞。
smile酒店,中餐厅。
乐乐开心的吃着鱼香肉丝,小脸上全然是开心,看着面前不同的菜,他时不时的挥舞着小手,赞叹着酒店里的中餐,比他在国外吃的任何都好吃。
苏沐风宠溺的揉了揉乐乐的头,说道:“国外的中餐都已经经过改良了,如果乐乐喜欢……以后爹地把重心挪到国内,好不好?”
乐乐偏头想了想,随即摇摇头。
“怎么?乐乐不喜欢?”
乐乐又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筷子打着手势:国外有爹地的梦,爹地不喜欢国内,乐乐也不喜欢!
“乐乐现在是爹地最大的梦想,只要乐乐开心,爹地在哪里,都是开心的!”苏沐风说着,又柔柔乐乐的头。
夏以沫给乐乐舀汤的手顿了顿,她眸光噙着复杂的情绪的看着苏沐风,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突然害怕起来,她害怕他知道乐乐的身份,也害怕龙尧宸知道……看着开心的乐乐和苏沐风交谈着,她将汤盛满放到乐乐的面前,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她不想打破乐乐的快乐……不想!
“怎么了,嗯?”苏沐风从在酒店见到夏以沫,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心事,可是,因为乐乐在场,他并没有询问。
夏以沫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你快吃吧,光顾给乐乐夹菜,自己都没有吃呢!”
“你可以给我夹啊!”苏沐风有些赖皮的用眼神示意了下,“嗯,我也要喝汤!”
夏以沫无奈的翻翻眼睛,但是,还是拿过碗给他盛了汤……
琉璃般柔和而璀璨的灯光下,外人的眼中,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看着他们,仿佛都能感受到温暖和幸福,而这样的幸福和别墅里的孤独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算明亮的灯光将龙尧宸的身影孤独的打在了身后的书柜上,龙尧宸翻过结婚证复印件,看着后面的那页资料,久久的没有翻动,渐渐的,他薄唇一侧渐渐勾起一抹诡谲的冷笑,看着乐乐出生的医院证明,脑海里闪过昨天到今天夏以沫的举动,不由得眸光变的幽深不见底。
“滴!”
传真机的声音传来,适时输送出了几张纸,龙尧宸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过刚刚传真过来的,俨然,上面清晰的列举着当年那张支票是从哪里兑现,何时兑现。
他,仿佛错过了什么呢!
龙尧宸眸光变的越发沉戾,他将手里的资料随意的扔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待电话接通,他冷漠的说道:“我找何医生!”
“您是?”电话里,传来护士小姐甜美的声音。
“龙尧宸!”
“……”护士显然怔愣的反映不过来,过了好几秒后,方才急忙说道,“宸少请稍等,我给您接何医生……”顿了顿,护士仿佛又想起来什么,紧张的说道,“宸少,何医生在做手术……所以……”
“他手术下了,让他找我!”
“是!”
龙尧宸挂断了电话,再次拿起乐乐的那张出生证明,上面的日期,是夏以沫离开他十个月零三天,她和苏沐风的结婚日期是在生了宝宝后的三个月,而支票的兑出,是离开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所有的时间并不能说明什么,夏以沫和苏沐风领结婚证,也不能证明什么,可是,夏以沫方才离开,就和苏沐风在一起?
他对夏以沫的了解……她绝对不会,除非,和那夜一样。但是,一个被澈澈送走的人,会无缘无故的中药吗?
想到这里,龙尧宸眸光猛然变的黑暗一片。
那个人说,他是在伦敦的地铁口偷了沫沫的包,发现里面的通兑支票的,当时,她一个人在大雪的夜里坐在地铁口,如果他没有记错,那年,冷冽在各国的地铁口大量的放了关于绯夜入住齐亚岛的广告!
龙尧宸想着,心不由得抽痛着,他不知道自己想要抓住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可是,心脏就好像要破出胸膛般,由不得他停止。
龙尧宸眸光深邃的落在桌子上那厚厚的资料,他突然起身,捏着乐乐的出生证明就出了书房,径自下楼,开了车快速的驶离了别墅……
龙尧宸一路上都凝着脸,脚下不停的踩着油门,车速已经超过两百迈,可是,他却还是觉得慢,他不停的加速,车呼啸在通往龙帝国私人医院的那条无人的私人马路上,透着疯狂的叫嚣。
smile酒店。
乐乐因为之前一直和龙尧宸的对峙而十分的疲惫,洗了澡后,夏以沫一个故事还没有讲完,他就沉沉的睡着了。
夏以沫轻手轻脚的出了套房的房间,见苏沐风正坐在露台上享受着夜晚赋予的清凉。
“乐乐睡了?!”
夏以沫点点头,在苏沐风一旁的藤椅上坐下,由于是初夏,a是的夜晚驱赶走了白天的燥热,很是清凉。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夏以沫打破沉默的问道:“你的事情处理完了?”
苏沐风嗤嘲的扯了下唇角,自嘲的说道:“堆积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没有必要处理了。”
夏以沫拧眉,过去的事情,苏沐风一直不愿意提,她也不想去问,谁都有过去,谁都有伤疤,硬生生的将伤疤揭开,那是很残忍的事情。
苏沐风感觉到夏以沫没由来的悲伤,他侧过身,嘴角勾着不羁的笑容,猛然刮了下夏以沫的鼻子。
“啊!”夏以沫轻呼了声,“你干嘛?”
苏沐风看着夏以沫娇嗔的样子,嘴角的笑容荡的更深,“说吧,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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