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2)
这秋老板也是黑白通吃的角色,一个‘公主’讹诈自己还了得了?收拾了一顿,那‘公主’撂下一句狠话,她是有病的人,hiv-1型病携带者。
这下子,秋老板可急了,但这还不算完,前脚这个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另一个儿子直接出了车祸,因为一只用眼睛开车视距没有掌握好,直接从盘山路上滚了下去,眼看着在医院吊着一口气是生死不知。这不是要秋家断子绝孙了吗?
秋老板找了明白人,很是认真被人讹诈了几许金银后,才知道这是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而原本这秋老板是没打算找杨光的,主要是杨光辞掉之前的工作后,这刚崛起的小有名气又销声匿迹。
秋老板也不是圈子里的人,自然更相信一些长胡子、年龄大的所谓高人的建议,可不管怎么改,就是没办法阻止两个儿子继续倒霉下去。躺在医院的大儿子时不时的输氧管堵塞,点滴回流那都是常事儿。
而得了hiv-1的二儿子,在两周内天才一样的学会了酗酒、k粉、多p等特色运动,极大的丰富了他的业余生活。并且,用天才一样的大脑构架出了一次自我绑架的奇案。亏得我们刑警大队的大队长王某某同志,在不到3个小时里就破获了这起勒索百万的绑架大案。
因为这些之后,秋老板终于大彻大悟,寻到了我这里。
等秋老板讲过自己的苦衷之后,眨了眨眼睛,心想,我是狠狠宰呢?还是稍微轻点?不管处于什么目的,他儿子跟我没多大关系,该宰的我肯定不会少,只是良心上要不要过得去一些才是我衡量的标准。毕竟按照叶一之前说过的那句话,骑龙葬荫子不荫孙的说法之下,还要考虑成本问题嘛。
所以用嘴唇对叶一说:“接嘛?”
叶一点点头,对我比划了两根手指。我记得叶一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以前他开价的时候,对那种小气又算计的人就开个十倍的高价,在我的印象里,秋老板恰恰就是哥很小气的人。
叶一曾说,这骑龙葬想改没不翻十倍绝不回头,那时候是多少钱来着?十万?还是二十万?嗯,那我就……
我点点头,按照这个收钱是吧?
我开口说道:“秋老板,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和叶一大师在一起,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排一下时间吧,月底之前怕是不行了。”
那面秋老板急忙喊道:“杨大师,你开价,你开价,钱好说救命要紧啊!”
我呵呵一笑,说道:“秋老板,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最近我们都很忙的,要不你再联系联系别人?”
那面秋跑跑指不定怎么骂我了,但是却还要陪着笑脸的求着我。丫丫呸的,这高人一等的感觉真特么的好极了!
“杨大师,您说多少,我绝不二话。只要能改了风水,让我家安生下来就好。”
我故作为难的说道:“秋老板,您也是成功人士,这能认识的人也不少吧?记得上次我就跟你说过,您老爷子那里选的叫做骑龙葬,是荫子不荫孙的地方。只要您这两个儿子都没了,您指定是兴旺发达一辈子。但当时您不听我的啊。现在要改,那可太难了。骑龙葬是什么?你光听听里面有个龙字那就了不得!改了的可是您的龙命!逆天的事情可是要损我们阳寿福业的。”我越来越能忽悠了,简直就是一个神棍。而且,我发现我的无耻程度已经接近叶一的一半了。
那面秋跑跑吼道:“杨大师!只要您能抱住我家两个儿子的性命,我把公司的股份转您和叶大师百分之二十作为回报。”
我眯着眼睛,看向叶一。
叶一看着我,然后……缓缓的摇摇头,继续摆弄着两个手指。
我亦是明白了叶一的想法,这股份怕不是这么好拿的。所以,我直接开口要了个心里最狠的价格:“秋老板,这样吧,我说个价格,你接受了咱们都好商量。”
“您说。”
“200万。”
22节、断其一臂【中】
这只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最终还是以两百万的天价,接下了这单买卖。随后才是今天那我们要做的正事。
叶一、高妮儿将正是拜老妈为干妈,按照正统的程序之前,我和叶一、赵磊又在家里做了相应的布置,防止真言和尚偷袭我们,至于法华方丈那三个人却是人也不见。
和赵磊叶一布置,自然太易先生也接到了我家,正在房间客厅里与母亲相谈甚欢,多少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却也在他们闲聊中我们几个竖起耳朵听了不少趣闻。
先来说说认干亲的事情吧,通常来说,“认干亲”就是认义父、义母,是流行全国的一种保育习俗。在北方叫“认干爹,干妈”;在南方则称为“认寄父、寄母”,俗称“拜过房爷、过房娘”。
“认干亲”的习惯,因地域、民族和文化背景的不同,在礼节习俗方面也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既然要“认干亲”,那么就得择一个吉日举行仪式,恰好今天便是太易先生选中的吉日。
由于叶一和高妮儿没有父母,本该是父母准备丰盛的酒席外,还要替自己的孩子预备孝敬干爹、干妈的礼物,只能由老高头一手操办。所以,老高头此时也正在我家里,笑呵呵地跟太易先生和母亲聊天。周围的几个姑娘们则在忙活着,一点都看不出来临战前的紧张。
既然是认干亲,那一定少不了送给干妈的鞋子【注。认干爹还要送帽子】,另外,还要配上衣料之类的物品。当然,干妈并不是只进不出。干妈送给干儿子、干女儿的东西一定要有饭碗,筷子和一把长命锁,另外,还要有一套小衣服,鞋袜、帽子、围嘴和兜肚等。
过去,为了这些礼物,有钱的人家都是到首饰店去订做银碗银筷,或者到寺庙那里去买木碗,以免小孩因失手而打碎。如果万一打碎碗的话,就被认为是很不吉利的事情。不过,叶一都算得上是成年人了,自然无所谓金银木铁的说法。不过母亲还是不知道从哪儿翻淘出来两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陶碗,笑曰:是她结婚之前从外公家带来的嫁妆之一。
这些东西都准备齐后,就算要举行认亲的仪式。
先是磕头认亲,随后却要叶一和高妮儿了个古怪的动作。
那就是钻裤裆,太易先生让母亲穿了一条红色的开裆裤套在了外裤上。
再让叶一和高妮儿从母亲身后处钻过,寓意生恩。随后让叶一与高妮儿分别靠在母亲的怀里,由母亲分别用勺子喂了一勺五谷杂粮蒸煮后的米饭,这叫养恩。两样都做好,才是生养之恩的意思。
这些过去,就是什么给孩子套袜穿鞋之类的事情,就不一一复述了。
这一折腾,就是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
老高头订饭到家了,吃过这顿饭这认亲的仪式就算彻底结束了。太易先生偷偷示意我们,小心谨慎,到了晚上我们的主场才算正式开始。
就在我们放下饭碗的时候,门,响了!
“谁呀?”
高妮儿从客厅的沙发上蹦起来,脸上还贴着纸条。三个女孩最先吃过饭下桌跑到客厅里去斗地主,输家要被贴枝条的。高妮儿这孩子心机太差,夸赞的叫天真纯洁,骂人的叫做傻痴货。
就着有人敲门的功夫,一抹脸蛋儿,从沙发上跃起就往门口跑。后面自然是苗衣衣嚷嚷着‘不干不干你耍赖’的叫喊声,还有那姚君言捂着嘴咯咯咯笑的脆响。母亲看到这一幕满脸都是微笑,自然太易先生也十分欣慰的捋着胡须点着头。
“咦,怎么没人呀?”高妮儿站在门口双手扶着门框,向门外的左右两侧望去。
苗衣衣眼睛贼,在客厅里喊道:“高妮儿,你脚下有东西。”
高妮儿低下头见脚下果然有一个很大的箱,箱子上有一层厚厚的毛毡包裹在盖子上。周围是用黄色的纸胶带黏住了周围的缝隙,看起来十分古怪。箱子上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杨光、叶一亲启’的字样。
高妮儿弯腰想要抱起来箱子,居然没有抱动,嘴里嘀咕了一声:“好重。什么鬼东西?”便抬起头,转身回到客厅对着还在饭桌上侃大山的我们说道:“叶一哥哥,杨光哥哥,门口有一个你们的箱子。我抱不动。”
叶一和我对视了一眼,随后皱着眉头站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下自己涌在了心头。我俩走到门口,他前我后。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个箱子又来的莫名其妙叶一和我没敢去动它。蹲在那里左右看了看,甚至叶一还用鼻子去嗅了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