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进行时感动(1 / 2)
一路奔腾的车马里。
身上青纱长摆,高腰笼裙的沐清秋看着坐在身侧的男人,眼中几乎就是盈光微闪。“你是故意的?”
即便明知道刚才在茶寮里听到的那些就是他故意放出来的“乡间传闻”,就连那个从城里出来,更还说的绘声绘色的家伙,她都几乎以为是他派出来的“水军”,可她还是忍不住问。
随后,就看到面前这个倾城绝代的男人微微挑眉,眼中眸光波澜微扬,
“如何,这下子,你总就逃不了了?”
又是这样淡淡戏谑的声音,再一次让沐清秋鼻端一热,险些就溢出泪水来。
在车马上已经过了三天,虽是一路疾驰,可每天她都被感动的无以复加。
第一日,她知道原来在她被那个福王掳劫走的当天,他就意识到这件事情和,平安城的那个刘咏唱脱不开关系,虽说刘咏唱之前是沐派的人,可因为沐清秋前往边境时在平安城遇袭的“案底”摆在明面上,根本就是谁都知道的。而这次又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简单看,会以为刘咏唱在劫难逃!可若是往深里想一想,似乎刘咏唱又像是被人诬陷的!
于是他就刻意的亲身在平安城里,表演了几日欲盖弥彰的戏码。先是八百里飞书传递,让京城里的官员,满朝的百姓都知道这个事情。而他身为皇帝则是表明了担心丞相的安危,不顾劝阻的在平安城强行留了三日。不止没有把刘咏唱给贬官罢黜,更是几乎把整个平安城,还有平安城附近的乡村掀了个底朝天。视乎百姓们都有些人心惶惶。就是到了最后他也才不得不回京。
而这只不过是他的计中计……看着像是帝王随着皇帝的驾辇出了城,往京城而去,而且还是快马加鞭,可实际上他却是藏身在平安城里。伺机等着机会!而终于那个机会等来了,刘咏唱以为事情安然,就告知了那个人,又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救了她。
这些,他不过就是简单的对她讲的,更是有些就是一句话带过,听上去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是想到他在她醒来时候的激动,她又怎么会猜不到当时他做这些时的揪心担忧?……若是换做是她,她根本就定不下这样的策略来,若是差这么一点点,就有可能,可能……
——而就算是她可以超常发挥的镇定下来,可就在她被关在石屋里好吃好喝的时候,他却是在经历着这些!
又怎么能不让她感动?
第二日。在前往京城这一路上的街头巷尾,她就听说了百姓当中流传的那些关于这个皇帝很有可能是对她这个沐相怀着斩尽杀绝,甚至于是兔死狗烹之类的传言。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那个福王炎振坤的蓄谋,后来才知道是他的用意。她不解他为什么要败坏他身为帝王的威严。他却告诉她没关系,什么帝王名声不过只是虚名。而但凡帝王若是想要被百姓爱戴,所需的是要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政绩。
她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在她曾经研究了那么久的历史的经验来看,她也是这么以为,可她仍是被感动!因为她以为他完全可以做一个没有半点儿污名的皇帝,却是为了她,背上这样的名声。
试想,哪个皇帝不希望自己没有污点?就即便是不容易,可也有几个人愿意为女子担上的?
闻着在放。而今日,她方意识到,原来他这些日子所走的每一步,竟都是这么环环相扣。
在她被劫持伊始,把事情弄得纷纷扬扬,让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然后就又爆出他很有些阴谋的伎俩,最后就在这一片的迷雾中,竟又道出她是女子身份的怀疑。更说什么怀有龙嗣!
但凡是朝堂上那些官员所以为的不合政法的事情,无非就是没有前例,又或者借着百姓的话头说三道四。而现在他先一步就把百姓给牢牢的控制住,然后又在那些帝派官员口口声声的子嗣当中做足了文章。让他们根本就没有话说!而最重要的是,就是连边城的那些军士将领们都一致的以为她沐清秋,沐丞相勇气俱佳,足可担当丞相重任,如此,就是军民一心,就是那些有些个什么心思的官员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何况朝中她沐清秋还有他皇帝的心腹也不在少数。
说的简单一点儿,那就是从今日起,她只要安心的一路回京,而随着她回京这些日子那些流言的沉淀,就在她回京之后,她女子的身份就可以彰显。
也就是说只要他稍微的再动点儿手段,又或者只是她想想办法,她就能安稳的进宫,甚至于是站在他的旁边。
如此,怎么能不让她感动?
……这个人,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谋划着这些了?
这个男人,这辈子,她是绝不会再想要什么逃了!
因为,她根本就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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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京城。
……中书省。
温卿的目光从手里头拿着的密折上抬起来,看向立在对面的德宝,“请回禀皇上,臣,定不辱使命!”
德宝点头,转身离开。
温卿看着德宝离开之后关合的房门,嘴角勾起浅浅睿弧。
一时,又是倾城绝魅。
……京城京兆尹府衙。
京兆尹贺中林看着那份密折,眼中闪动的尽是莹芒。
就在看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没有丝毫的迟钝,便是一辑,“臣谨遵圣命!”
“大人,有劳了!”
德宝退了出去。
……街头的小吃摊子上。
“来半斤豆干!”柳玉言吆喝着,眼睛里几乎都冒光。
虽说已经回来了几天,可整日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总算是可以吃到久违的京城美味了。
只是手头上也不过刚握住那一袋子豆干,身边突的就从天而降一个人,乍然而来的变故让对面的摊主差点儿就堆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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