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没想到一语成谶,睡到半夜,白露体温又上来了,比之前烧得还重。程彧忙了一阵,请来医生护士,打针开药。
医生是熟识的老朋友,中西医贯通,给白露把了脉,然后说:“先天不足,后天失调,体内寒气太重……”末了还加了一句:“这样的体质,不易受孕。”
程彧问:“能调理吗?”
“等这次好了,再吃药调一调,好在年轻,应该调得过来。”
程彧点头,又说:“你看她还有什么缺的,一起都补了吧。”
白露平时轻易不生病,这一次却反反复复地缠绵几日。
白天周姐过来做饭陪伴,她的东西搬来不少,给这个冷硬的公寓里增添了些女性气息,但同时也变得不伦不类。
白露除了吃就是睡,过得晨昏颠倒。
一觉醒来,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那个男人靠着床头翻看文件,从她这角度刚好看到侧脸:鼻梁高挺,嘴角紧抿,神情专注,翻页时动作极轻,这个画面让白露觉得有些不真实,也因此而一时怔住。
听到她不通畅的吸气声,程彧才回头,手摸上她额头,问:“喝水吗?”
白露嗓子堵得慌,点头。
他放下手里东西,扶起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这是个造型独特的杯子,盖子是小熊脑袋,打开后里面有吸管。
白露喝完后,视线仍停留在放回去的杯子上。程彧注意到,解释说:“从下面超市买的,只有这个有吸管。”
白露表情怪异了一下,闷声道:“这个,是给小孩儿用的。”
“哦?”程彧一笑,“那看来我买对了。”
可是喝完水的白露却觉得不对劲,水从喉咙流进去,转了个圈,似乎要从眼角流出来。心里蓦地一酸,眼里泛起盈光。
程彧见状一愣,“怎么了?”
白露摇头,眼泪滚落出来,经过脸颊时烫烫的。
很快被他干燥温热的手指抹去。
“到底怎么了?”他还在追问。
白露只是瘪着嘴不说话。
小时候家里孩子多,年纪又相差不大,成天打打闹闹,父母从来都是呼来喝去,即便是病了也是一杯水一颗药顶多一晚姜汤。长大后只身到外面闯荡,更是什么都要靠自己,偶尔还要受人欺负,体验到世态炎凉,所以格外珍惜每一分来自他人的温情,而半夜口渴时有人递上一杯温水是她从没有过的奢望。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这样,生病时极度脆弱,多愁善感。
泪水止不住的流,流失的比刚才摄入都多。
程彧似有所悟,用整个掌心覆上她的脸,戏谑道:“小泪包。”
面前的小人儿眼里含着水,睫毛挂着泪,像是受了莫大委屈,鼻头红红的,嘴唇也因为发烧而格外的红润,楚楚动人,也很——诱人。
气氛瞬间就变了味道。
程彧感到小腹一紧,嗓子也哑了几分,低语一句,“你就勾引我吧。”手早已先于大脑指令,伸进她的衣襟。
“我病着呢。”意识到他的意图,小人儿带着浓浓鼻音指控。
“我不嫌弃你。”他强词夺理,低头碰触她的嘴巴,舌头毫不迟疑地钻进去。
掌间动作轻柔,仿佛正在触摸一件珍宝。
☆、28
向来微凉的肌肤因生病而暖热,手感大有不同。胸前两团比起几个月前初次触摸时丰/腴些许,刚好盈满掌间,柔软如果冻布丁,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融化,但程彧还是施加几分力度,这样就能听到她轻轻的痛呼,压抑的,生涩的,动听之极。
手掌一路游弋,经过平坦小腹,没入睡裤。循着熟悉的路径,拂过柔软毛/发,探入一指,立即被紧/致肌理包裹,内里异常的高温让他心头猛地一跳,有什么东西忽地冲出胸口,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白露对此自然抵触,手掌推拒他胸口,但是力气可以忽略不计。双腿乱动,反而让他的入侵加深,手指稍加辗转,就感觉到一阵湿意。这让他跃跃欲试的部位倏然勃发,喘息也变得浓重。
只斗争了半秒钟。
程彧就微微离开她的唇,声音低哑道:“乖,给我。”
“你没人性。”她吐着热气骂。
他低声笑,凑近她耳边说:“对,我没人性,现在只想要……”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吹进她耳洞里……顺便咬了一下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儿。
然后又换了诱哄语气:“发发汗好得快,就一次。”
柔软的尾音尚未结束,手上就毫不迟疑地开始动作,干脆利索地扯掉她的睡裤,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引导胀到发疼的器官进入,那里濡/湿温热,像是列队欢迎,他猛然一挺身,全部没入,立即被她紧紧吸附。
在她发出一声闷哼的同时,他全身的神经元仿佛瞬间汇聚于此,那极致的体验让大脑产生瞬间的空白。
白露却只觉得幻灭。
刚才那一番感慨感伤感触,被这一系列动作悉数瓦解。她怎么忘了呢,这个人就是个动物,混蛋,变态。
可这一次似乎跟以往不同,但她又说不清不同在哪里。
紧接着她就开始皱眉,几天前那次尚未痊愈,此时被胀满,无数个细小伤口悄悄张开,隐秘地,可耻地疼着。
男人的器官开始抽/送,以极缓的速度,尽大可能地与每她一毫肌肤接触,滚烫地摩擦着,仿佛在舔/舐那些细小伤口……她想阻挠那种奇异感觉,双腿暗暗收紧,却意外地感觉到里面那物猛地一跳,渐渐膨胀,听到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分明是满意且得意的。
白露心下恨恨,并为自己烧到如此地步,还能清醒地感受这细微体验而羞耻,脸上腾地更热了,不用看也猜到红得不成样子。唯有用力抓挠那人结实的臂膀,以此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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