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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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浪鼓儿风车转,琉璃咯嘣吹糖人”,过去老北京的手艺活儿,现在已经不多见了。这糖人儿看着简单,其实学起来很难,吴所畏也是当小贩的时候看着老大爷吹,忍不住想学,苦练了数日,才勉强入门了。

“我只会吹一些简单的小动物。”吴所畏说。

池骋扫了一眼,所有的动物都是一副德行,圆肚子小短腿,两只耳朵朝天,没有任何辨识度。

“你重新给我吹一个吧。”池骋说。

吴所畏今儿心情好,痛快答应了,去厨房弄了些糖稀放进盆里,又用小铲搅了搅,然后涂些滑石粉在手上,看着还挺专业。

“想要什么?”吴所畏问。

池骋随口说道,“吹一条蛇吧。”

“什么蛇?”

“眼镜蛇。”

吴所畏痛快一嗓子,“瞧好吧,您嘞!”

以往池骋所看的,都是自慰被虐跳脱衣舞一类,所听的,都是呻吟浪叫求被搞。很少有人穿戴整齐还能勾起他的兴致,当然,更没人会粗俗地喊出这么一嗓子,还能把气氛烘托得这样浓烈。

吴所畏用小铲挖出一团糖,放在手心反复揉搓,搓成圆球,然后用拇指肚儿捅出个小窝,再把边缘合起来,使劲一拽,揪出个长长的糖丝儿,掰断顶端一小截,塞进嘴里。

看起来如此纤细的糖丝儿,竟然凝固成了一根管,吴所畏对着管里吹气,底端的糖球慢慢鼓了起来,吴所畏用手拉伸出蛇的轮廓。

池骋静静地看着吴所畏,看着他黑亮眼珠紧紧盯着自个的手,两腮一鼓一鼓的,喉结不规则滚动着,清晰地显露着此刻的谨慎小心。池骋突然很想把手伸过去,把吴所畏的鼻子捏上,让他不能呼吸,鼓鼓的两腮憋得通红。

威猛先生向来如此,只要他想的,就一定会去做。

吴所畏正吹到关键部位,鼻子突然被捏住,凌厉似剑的眼神立马朝池骋飚了过去,刺得池骋心里发麻,手一欠把糖人儿捏扁了。

“再吹一个。”池骋说。

吴所畏要不是想勾搭池骋,这会儿早把一盆糖糊他脸上了。

这次背朝着池骋吹,吹好了插根竹签,转过身递给池骋。

“眼镜蛇。”吴所畏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

池骋瞧了一眼,用一种幽默委婉的方式表达了相反的看法。

“你确定你吹的不是jb?”

糖稀有限,蛇身有点儿短,弯曲的弧度太小,顶端的蛇头是尖的……

吴所畏愤然回击,“你丫jb上还长眼啊?”

池骋突然凑到吴所畏跟前儿,用胯部顶了他一下,幽幽地说,“你jb上没眼儿啊?那你这么多年都从哪射的?从嘴里?快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嘴这么能耐?把这种活儿都包办了……”

说着用粗糙的指腹恶意揉搓吴所畏的薄唇。

吴所畏恨恨地推开池骋的手,嘴唇火辣辣的,心也火烧火燎的。不知道为什么,和姜小帅聊这些话题,吴所畏就很自然,结果这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就觉得特别刺耳。

“我回去了。”池骋转身欲走。

吴所畏突然叫住了他。

“明儿下午有空么?我想和你聊聊。”

池骋很直白地告诉吴所畏,“我只上床,从不约会。”

吴所畏突然两大步跨了过去,一把夺过池骋手里的糖蛇,塞进嘴里吃了。而且吃得慢悠悠的,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故意吃给池骋看的。

池骋倒是没读出挑衅,他就看到吴所畏拿着性器官反复吞吐,忘情咂摸其美妙滋味。

吴所畏也很直白地告诉他,“要想让我再吹一个,就把刚才的事应了。”

池骋偏偏被这么简单拙劣的威胁拿住了。

“再吹一个!”

吴所畏得逞一笑,真就吹了一个递给池骋。

这次吴所畏特意把蛇身吹得长了点儿,看起来更逼真了。

不料,池骋又笑了。

“你确定这不是从你的jb换成了我的jb?”

吴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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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所谓冤家路窄。 (1809字)

池骋回到住处,岳悦就站在单元门口,一脸的乏意,差点儿睡着了。

“你怎么来了?”池骋问。

岳悦圈住池骋的胳膊,头倚在他的肩头往里走。

“想你。”

进了屋,池骋把糖人儿插在一个木匣子上,岳悦看到甚是惊奇,池骋这么个冷傲无趣的硬汉,怎么会对这种小玩意儿感兴趣?岳悦也很久没见过糖人儿了,记得小时候特稀罕这东西,现在拿起来还觉得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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