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2 / 2)
“虽然即便你们告发我们,我们也不见得会落网,但还是感激你们,当初,是我们太贪婪,在这里,给你们赔礼了!”
“对不起!”
一个接一个的敬礼道歉,倘若他们告发,那么大伙不会记得他们,大伙杀了他们全家,而他们居然选择放过,这等胸怀,谁有?
时间好似指间沙,转瞬间,到达了十九号,柳家的院子内,早已堆放满各式各样的贺礼,即便是二婚,黑白两道的各色人物也没轻看,与五年前一样,堆成山的礼物仿佛闪闪发亮的金塔,砚青手持账本清点,后抱着一颗自清朝流传下的翡翠白菜乐道:“好漂亮,柳啸龙,你这家伙脸真大!”
二婚还能收到这么多礼品,想到什么,看向坐在夕阳下看书的男人:“喂!要不干脆我们一直结婚离婚好了!”什么都不用做,收礼物就够他们活几辈子了。
柳啸龙只微微皱了下眉头,后充耳不闻,继续翻阅书籍。
“柳啸龙,你敢无视我?”某女单手叉腰,抱着一颗翠绿白菜上前居高临下的瞪视着。
男人干咳一声,合上书,仰头道:“没本事,谁理你?”她还真以为这些礼物白收一样。
砚青摸摸白菜,是哦,他要没地方需要这些人运用,谁会送礼?吸吸鼻子:“那这些都是我的!”指着那一座金山,发大了。
“比起这些,你不觉得我更具备吸引力吗?”连续几天,眼珠子都围着那些东西转,不曾来看他一眼。
“你?”某女弯腰将丈夫看了个透彻,后鄙夷道:“他们有圆形,四方形,多边形,而你,也就一个圆柱形,有什么好看的!”合起账本,钱啊,全是钱,随随便便一个都能拍卖到上百万,完了,掉钱眼里了。
不是她财迷疯,而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伤不起!
柳啸龙见女人又要冲进那一堆财富中,冷冷的拧眉,起身一把抓住爱人的手臂直接向远处的小树林拖去。
“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柳啸龙,你别拉我!”砚青见对方表情不对,快速服软,他要拉她去哪里?她是实话实说好不好?抵达阴暗处后,更是被粗鲁的一把扔到了一堆干枯树叶中,惊慌道:“柳啸龙,你……你疯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将西装褪去扔到了地上,后扯开衬衣,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瞧瞧,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抽开皮带将舞动的双手给捆绑。
砚青傻了,他要干嘛?强暴她?卖糕的!好刺激,终于可以好好温存温存了,主动挺起腰杆:“快点!”等这一天等得头发都白了。
柳啸龙本以为女人会求饶,却表现得比他还猴急,头冒黑线:“你来真的?”蹲了下去,挑起尖细的下颚问。
“难道你不是来真的?”砚青有些窘迫的咬咬牙,看来只是逗逗她,还以为……突然有些心慌,坐起身靠着树杆狠瞪着男人:“柳啸龙,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某柳再次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没感觉了?”捏紧双拳,一定是的,否则这么久,怎么不主动找她?越想,心里越悲凉,是啊,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哪里比得了那些风华正茂的小姑娘?
柳啸龙恍悟,想起铃铛事件,摸摸下颚,纳闷道:“你该不会天天都在等我上楼吧?”
砚青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吗?”明显不相信,挑开爱人的衣领,大手伸了进去:“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也有饥渴的时候,看来真是我这个老公做得不够称职,居然将你饿成这样!”怪不得成天都没好脸色,欲求不满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红着脸偏开头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真是要疯了,他都不觉得害羞吗?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废话连篇。
柳啸龙心里万分激动,妻子终于肯热情的回应,代表着莫大的自豪,他要真知道她天天都在想这事,又岂会冷落?那娇羞的模样几乎令他把持不住:“不要瞪我,乖乖的从了吧,在这里,你叫也没用,陆天豪他是救不了你的!”享受着主动权,大手已经游移到某女的后背,轻轻一掐,胸衣松散。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前戏未免也太繁琐了吧?太想合二为一了,偏偏那混蛋就是不如意,磨磨蹭蹭,想了想,一把挣脱那皮带,直接给一脚踹倒,后猴急的扯掉衬衣,褪去长裤,再扑上去将丈夫压在身下,冷着脸道:“谁是狼谁是羊,还是个未知数!”表演起了反强暴。
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内心一把肆虐之火烧得更加旺盛,‘嘶啦’一声,将西裤撕碎。
“噢!慢点!”柳啸龙没有挣扎,比起方才,越加享受,更激情。
“老娘等不及了,慢不了,柳啸龙,你这身材,是怎么保持的?”垂涎欲滴的抚摸着结识的腹部,八块腹肌,羡慕死她了,为什么她就没有?如此伟岸的身子就躺在她身下,越想越激动:“今天老娘就办了你!”拿过皮带,将丈夫的双手捆绑起。
柳啸龙见女人如此的激烈,自然不会扫兴,扮演起了即将被玷污的纯洁小男生:“你轻一点,人家还未被人开垦过呢!”轻微挣扎,而强而有力的小腿却温柔一勾,女人整个身子就扑倒而来。
砚青气哼哼的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明明就这么放荡,装什么装?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哇塞,这胸肌,好大,手感超好。
“那请帮我亲亲这里!”挺了一下腰杆,多情的眸子内是浓厚的欲望。
“哪有处男提这种要求的?敬业一点!”摩拳擦掌,慢吞吞的褪去男人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再次大大的一阵吞咽。
柳啸龙反驳:“你会不会演?不会我来!”说完就要翻身。
‘啪!’
小手儿再次拍向那平坦的胸脯:“给我躺好,亲就是了!”
不一会……
“嗯哼,你这女人,轻一点!”
“太轻了,重一点!”
“到底是轻还是重啊?”太难伺候了吧?烦闷的爬起身脸对脸,怎么感觉就算是她掌握主导权,享受的还是他?不过看着丈夫如此迷情的模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小手摸上其脸庞,警告道:“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耐心,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只许我一个人碰触,知道吗?”
以前的她不管,以后,必须只属于她一个人,而她的身子,也只给他。
柳啸龙有些迫不及待,凝视着女人清澈无垢的眸子,笑道:“是你的,从内到外,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后挣开束缚,痴迷的摩擦着那白嫩的颈子和锁骨,一路滑下:“它也只能是我的!”并非是征求同意,而是理所当然。
“咳!”砚青还是有些不习惯,被摸得心儿敲击得胸腔发疼:“你来吧!”
“呵呵!”某柳温和的笑笑,将脱去的西装铺在了枯叶上,再小心翼翼的归置着体位,覆盖时,闭目张口含住了女人要吐纳出的哼吟,紧紧相拥,缠绵不休,不舍分离。
暖暖的风吹过,拂动着柳絮儿漫天飞舞,为交织在地的男女增添了无尽风月,一段情,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此刻众神幻化做一朵朵似白雪的绒毛为他们跳着世间最美妙的舞蹈,沉醉其中。
男人看似仪表斯文,此刻却神勇无比,敛去了平时伪装出的一本正经,猛烈索取着欲望之神赐予的欢乐,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线,俊颜埋在同样沉迷在愉悦中人的脖颈中,散发着叫人心尖狂跳的喘息声。
砚青鼓起勇气,拉着男人的手贴服向后背:“这里!”
沉沦的男人领会,将妻子反转,后狂热的吻过背脊上寸寸雪肤,留下朵朵红梅,惹得女人紧咬一撮黑发,隐忍着无法承受的欢愉。
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砚青腰酸背痛,一丝不挂的趴在西装上抱怨:“你是不是吃了伟哥?”擦,怎么每次都这么久?真怀疑他都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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