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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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灿一拍大腿,摆出一副气结至极的样子,说道:“好啊,苏雪,原来你们是在两合着伙作弄我,一次又一次看我的笑话,你们两安的什么心?”

原本有些“委屈”的苏雪,也禁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还给孩子起个张大傻的名儿,你才是大傻呢,你才大傻瓜一个,咯咯……”

刘春菊和苏雪、叶紫,不是同时代的人,再说刘春菊年轻那个时代,自然比苏雪他们淳朴得多,所以刘春菊自然摸不透这些年轻人心中的想法。

对这些年轻人的忽忧忽喜,一刻三变,自是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好在刘春菊绝不计较这些,笑骂了几句,便和李婶到一边去聊天了。

走了老妈和李婶,三个人谈得更是欢愉,苏雪咯咯地笑了半晌,这才对张灿说道:“告诉你这个大傻瓜吧,我和叶姐姐的儿子的名字,早就说好了的,叶姐姐的,我们起的是叫‘紫雪’,我们的单名一个‘忆’字,怎么样?比你那‘福贵’和‘大傻’要好吧。”

“紫雪,张忆,嗯,这两个名字不错,雪儿,忆儿,好、好、好!”张灿一连说了三声“好”

“好”声之后,张灿略一沉吟,禁不住又问道:“‘紫雪’是合苏雪,叶紫二位之名,忆儿这个‘忆’字,不知道两位老婆又是有何所指?”

叶紫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刘春菊和李婶聊天的那个房门,这才又悄悄在张灿身上扭了一把,低声说道:“你就知道嚷嚷嚷,怕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你有两个老婆,是吧?”

叶紫说完,又低声吃吃的笑了一阵。

苏雪自是狠狠的白了张灿一眼,然后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没心没肺,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苏雪说罢,不再理张灿,自顾自的拿起奶瓶,给怀里的忆儿喂起奶来。

叶紫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张灿,苏雪妹妹给这个孩子起的名字确实是有深意的,虽说我不认识刘小琴,也不知道那位刘小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从苏雪妹妹的口里,我得知,她是你原来的未婚妻……”

“苏雪妹子也知道,你对刘小琴的死一直很伤心,苏雪妹子对这件事其实也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就给忆儿起了这么个名字,算是对那位刘小琴刘姑娘一份惦念。”

说起刘小琴,张灿一时之间沉默不语,从张灿认识她到她出事,虽说和张灿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但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却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最主要的是,张灿觉得,欠下那位深情、倔强的姑娘的,太多,多到这一辈子也根本无法还清。

张灿平日里虽说极少提及,想起刘小琴,其实只是张灿不愿、不敢提及、想起,苏雪、叶紫固然是一个原因,但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张灿不愿触及心底最深处的那股痛,试想一个男人,有几个可以忘记自己的初恋,虽说刘小琴和刘小丽只是容貌相同。

这也就是张灿对后来每一位姑娘,都不敢掉以轻心的原因。

苏雪是何等机灵的人,见张灿脸色稍有黯淡,便知道叶紫虽是说出了实情,但也因此而触动了张灿深埋在心底的那根神经。

如此喜气洋洋的日子里,本来是不应该说这些事的。

“张灿,说说今天朱大兆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雪转变了话题。

张灿叹了口气,收拾起心情,摇头说道:“今天这事,我还在怀疑,我到底该不该去这么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紫也问道。

张灿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特地把遇到那帮记者的事强调了一下。

“有这事?”苏雪和叶紫两人同时惊讶的问道。

至于说遇到林韵,周翰,两个女的都不觉得有什么特异之处,林韵张灿的朋友杨浩的老婆,也是两个人的好姐妹,不论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去找张灿,都很正常。

周翰是珠宝大师,苏雪虽没亲眼见过,倒也有所耳闻,有王征在场,周翰能来捧个场,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只是遇到那群记者,张灿没回答任何问题,便和王征两人落荒而逃,自然让苏雪和张灿、叶紫三人摸不清这些人的意图。

现在的资讯如此之发达,某个人的一件事,甚至是一句话,不但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会传播得沸沸扬扬,甚至会在几个小时之内引起轩然大波。

尤其是张灿这样有着特殊身份的人物,哪怕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在好事者添盐加醋,添枝加叶的炒作之后,后果更是不可逆料。

苏雪和叶紫听完,原本喜气洋洋的俏脸,顿时也显得凝重起来。

这群记者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希尔顿门口,还把张灿等人堵了个正着,若说只是巧合,绝对只有及少许的可能。

捣鬼,可以肯定是有人在捣鬼了,只是,真的是罗中天在捣鬼,还是朱大兆挟嫌报复,造谣生事,这却是个莫名两可的事。

林韵打给罗中天那一通电话,罗中天要是捣鬼,最多也就再打一个电话的事,要查,谈何容易,又能从何查起?

如说是朱大兆失势,想要报复,这也只是需要稍稍向外透露一点内容,便足可以导致这样一场闹剧的事。

无论如何,这件事,确如林韵所想一般,沾上这些人,不一定是件好事。

只是,事情已经出了,而且一时间也没办法去追究,现在唯一的办法除了想些办法补救之外,再无其他法子。

该想什么法子,怎么样去补救,这却是个大费脑筋的事。

苏雪和叶紫两人都不再说笑,三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各自开始在脑子里想起对策来。

正文 第八百二十七章 顾客

钟一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想赶回家去,和老婆子悠闲的过上几天,这一段时间,鉴定会一场接一场,虽说收入不菲,但人却有些累,毕竟不是年轻。

再说,自己的钱,虽说不上有多富足,但也不是非要拼了老命挣钱,才能养得活家口。

和钟一山一块儿出演播厅的,除了几个工作人员,还有几个前来鉴宝的客户。

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一个黑皮公文包,四十来岁,一脸意犹未尽的汉子,对走在他旁边的一个精瘦得像根竹竿,带着眼镜,一脸不大高兴的人说道:“赵老宣,我有小道消息,说再过几天,有位张氏古玩店开张。”

“听说那个老板叫张灿,那可是位奇人,据说他那儿的东西不但货好,而且多,选择的余地也大,开张之际,少不得有八折九折优惠,你要的那类东西,八成能可以找得到。”

赵老宣苦笑了一下,一边走一边说道:“孙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的,是真的,好的,能值些钱的,这世道,哪家又有多少真的,打广告造势,谁不都这样,要说好的,就有,他们敢拿出来么?好的东西,现在难找啊。”

孙哥一笑:“不是现在的好东西太少,是老宣老弟你眼光太高,普通的宝贝你瞧不上眼而已,呵呵……”

赵老宣摇了摇头,同时脸上又露出一丝不屑和失落,那个顶头上司明说过,他要的东西,要真要好,价钱倒不是什么问题,估摸着,应该是要件把千把万以上的玩意儿,但是近来文物部门加大了严打的力度,慢说千把万的好东西,就是百来万的,也已经不多见了。

赵老宣一连进了十四五次公开鉴宝会场,又去过好几次地下拍卖会,却始终没看到一件称心如意的宝贝,要怪就怪文物部门近来的严打。

手里有好东西的人,这个时候哪里还敢顶风冒险,钱重要,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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