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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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曾汉民一个人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的,将三个孩子拉扯大真的不容易。

饭菜摆上桌,曾良君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一瓶二锅头先给曾汉民满上,随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曾妮吃饭了!”

等到他喊了一声,曾妮才从屋子里面出来,自己跑到厨房盛了一碗饭,埋头就开始吃了。

“爸,先走一个。”

说完,他就抬起了杯子。

看到曾汉民一口将杯中酒喝完,曾良君才开口说道:“爸,你干嘛还要去工地?”

“不去工地干什么?在家里混吃等死?”曾汉民瞪瞪眼睛说道。

曾良君顿时觉得有些头痛,这老头十分的倔强,一般决定的事情就很难将他扯回来,不过这事情不行,不说不行。

曾汉民现在得的不是其他什么慢性病,是心脏有问题,这种病最需要静养,需要预防。

心脏要是一出事,就要时时刻刻注意,那可不像糖尿病什么的病,得了也是慢慢的折磨人,心脏出了问题一个不注意就能够要人命的。

“爸,你一个月赚几个钱啊,我现在能够负担!”曾良君当然不相信父亲是因为闲得慌才去工地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钱。

“你负担?你负担得起吗?你弟弟要读大学,你妹妹要读大学,你怎么负担?”

“爸,我不读大学!”曾妮听到曾汉民这么说,立刻接茬说道,显然他们已经为这个问题争执过了。

“你敢!”曾汉民又是眼睛一瞪。

“爸,我现在手上不是还有钱吗?前段时间我跟被人合作一个项目,还赚了十几万呢!”曾良君原本为认为自己这点钱能够将现在的燃眉之急解开,但是父亲思考的比他更长远,从长久打算的话,十几万根本就不顶用。

“不行,我已经给工头打电话了,过两天我就会工地!”父亲摇摇头。

“不能去,爸。”曾良君的语气果然的坚决起来,从小到大曾良君都是比较听话的那种孩子,当时这种事已经关乎性命了,他觉得不会放任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一般情况下,曾良君很少忤逆父亲的意思,也没有像过去忤逆,这一次曾良君的力场很坚定,却让父亲错愕起来。

“不管怎么样,爸你在家先静养,小兵和妮妮的学费包在我身上,读完高中读大学,都由我来负担!”

曾良君的口气越发严厉起来,这样说话,仿佛他跟曾汉民的角色颠倒过来了。

曾汉民眯着眼睛,盯着曾良君说道:“君儿,长出息了?敢在老子面前横了?”

“爸,你别生气,哥也是为我们好,要是爸你非要去工地上面做工,我肯定立刻辍学,小兵也肯定不读书了!”

曾妮也在旁边说道,同样的话前段时间她就说过,不过被曾汉民训了一顿,还哭过鼻子,这会儿她见大哥的态度这样子,便也跟着上了。

气氛顿时有些沉闷,不过曾汉民在喝了一口酒之后,嘿嘿一笑说道:“好,君儿,我就看你有什么出息!说到要做到!”

曾汉民只是倔强,但绝对不是傻瓜,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曾良君绝对不会夸海口,乱承诺的,说到的事情只要不出意外一般都能做到。

曾良君点点头,这一顿饭的气氛顿时恢复如初。

曾汉民现在在养病期间,倒是不适宜多饮酒,小酌了两杯就就没有再喝酒,而是吃饭去了。

吃晚饭,曾良君就进了卧室。

这种老实的筒子楼虽然是两室一厅,但是布局极其不合理,现在兄妹三人都长大了房子的空间就显得格外狭小。

现在曾小兵一个房间,曾妮一个房间,父亲一般就睡在客厅。

走过房间之外是一个狭小的阳台,阳台上面堆满了杂物,都是从农村老屋里面搬来的,不过这些老东西基本上在城里都没有用处,所以一直堆放在阳台上面。

“咦?”

当他站在阳台上面,突然就觉得那一堆杂物里面竟然有一缕缕的灵气冒出来。

“怎么会这样?”

根据曾良君的判断,只有古董而且是有些年头的古董才会有这些灵气的,为什么这些杂物里面会有灵气呢?

“难道这里面也有古董?”

到现在为止,他的这种灵气感知还没有出过错误,意识到这点之后曾良君立刻将盖在阳台上面的一张大木桌子掀了起来,在木桌下面堆放着不少杂物,有放米的坛子,有上山打柴的担架,还有两个犁头。

这些玩意到了黄镇之后也一直用不到了,日晒雨淋的金属部分已经锈迹斑斑。

“灵气是从这个米坛子里面传出来的。”

曾良君将米坛子打开,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伸出进去一摸,发现里面有一本卷轴,正是这个卷轴散发着别样的灵气。

他心里一动,如果有灵气,那么这是一个古董肯定毫无疑问了。

曾良君拿着这卷轴来到客厅,曾汉民正在客厅抽烟,看着儿子拿了一个老旧的卷轴进来,问道:“你到阳台整那些东西干什么?弄得一身灰。”

曾良君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将卷轴铺开。

卷轴里面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两只翠鸟,那鸟儿格调超逸,气氛清雅,看笔力就十分不凡。

不过古董这玩意是最容易造假的,如果曾良君不能够感悟灵气,恐怕压根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

“爸,你还记得这画是从哪里来的吗?”曾良君问道。

“你忘记了,小时候挂在村里祠堂的,后面祠堂拆迁你爷爷就把这画儿摘回了家里。”

曾汉民依旧感到莫名其妙,这破画儿扔在家里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一般都没有翻出来看过,这会儿子却要这般打量却不知道为什么。

“爸,你不觉得这玩意看起来很值钱吗?”曾良君满脸笑容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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