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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杯盏,穆策感叹道:“老陆,还是你会享受,我跟老廖虽说赚的也不少,但整天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内有半年都是在深山老林子里度过,活的简直还不如你家鹦鹉。”

“不如鹦鹉……不如鹦鹉……不如鹦鹉……”

听侧旁那黄绿小鸟重复个不停,廖宗元脸黑如墨漆,“你自己是你自己,千万别扯上我。”

怕二人就此开怼,陆展忙从旁调节,“老穆,为人民服务可是你的毕生心愿,我这俗人比不过你,也就剩玩鸟这一爱好了;老廖,多多不懂事,只会人说什么它就学什么,你别生气,人哪能跟鸟比?”

话音一落,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瞧见对面某人面色憋得通红,终于反应了过来,“不不不,我想说的是鸟哪比得过人?还是有些不对,哎,人跟鸟本来就不应该放在一起比,我都快被整糊涂了。”

正说着话,门锁响动的声音使他朝门边看去。

廖宗元:“阿澈回来了?”

穆策:“啧啧。”

陆展:“那小子竟然敢这么晚才回家!”

陆司澈刚进门,就被三道注目的视线搞蒙,“爸,廖伯伯,穆叔叔。”

叫完人后,他的目光自三人身上划过,打量完他们的动作以及着装,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

换罢拖鞋,乖乖自沙发上坐下,“爸,我妈呢?”

“你妈回去看你姥姥了。”陆展眼也没眨的回答。

昨日,在得知小儿子背着他做的那些事后,他就哄着妻子回了娘家,若不然,也不会在今天与老伙计们独得这样悠闲的时光。

陆司澈敛眉,“那您叫我回来是?”

不是说母亲想他了吗?怎么他到家了,母亲却反而回了姥姥家。

陆展笑眯眯道:“你廖伯伯跟你穆叔叔想你了,当然,老爹也想你了。”

陆司澈:……突然觉得回家就是一个错误。

廖宗元:……滚,恶心!

穆策:……不约!叔叔,不约!

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良久,廖宗元严肃道:“阿澈,你最近都去了什么地方?”

死气压顶,这孩子却仍旧面色红润,怪哉,怪哉!不过这样的面相也就最多再撑一个月,一个月后,若死气还没有驱除,那绝对就是难逃一死的命了。

陆司澈目光一凝。

父亲与这位廖伯已有多年的交情,小时候,他曾不懂事的问过廖伯的职业,对方思索了一会,给出了‘臭算命的’这四个字,他倒没有在心里这么称呼过对方,只不过每每想起廖伯从事的工作时,总是忍不住叹息——一表人才的一个伯伯,怎么就干了算命这一行呢,虽然不是真的臭,但那可是骗人的勾当啊。

此刻听对方问他这话,他的心头却泛起了涟漪,“一月之前,我去了趟s市,那里新发现了一启秦王朝兵马俑墓穴,我和‘疯子’一起去随导师观摩学习。”

廖宗元眯眼:“下墓了?”

始皇帝逝世已有两千多年,兵马俑埋入地下的时间自然也有两千多年,甫一开启墓穴,那其间积聚的怨灵死气绝对会纷涌而来。

普通常人暂且受不了,阿澈这个他从‘死神’手里抢来的孩子,自然更是受不了。

陆司澈摇头,“没下墓,我就在墓穴边上站了些时日,帮导师测量了一下数据。”

从面相能看出他说的是实话,可廖宗元却对这样的说辞半点不信。

若是站在墓穴旁边就会沾染死气,那农村中那些将房子起在墓穴边上的人,岂不是早早就得病故而亡?除非……

忽然想到了什么,廖宗元猜测道:“你……是不是有大师替你去除过一次死气?”

陆司澈惊讶的看向对面。

他猜得没错,廖伯果然也是有真本事的。

不待他回答,就听对方又再次开口。

“易大师收费如何?她要你了多少钱?五十万?一百万?”猜完这两个数字,廖宗元忽然摇了摇头,继而又伸了两根手指,“我估计应该是两百万吧。”

驱除死气极费精力,听说需要绘制一门龙引符,而这符篆,他不会。这世界上现存的几名玄学大家,应该也少有人会。

陆司澈晃了晃神,“五……”

他虽给出了一张存有二十多万的银/行卡,但对方却只取走了五万,其余的钱悉数在卡里,被那江大夫还给了他。

“五百万?”

“不,五万。”

廖宗元:买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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