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当凌凡听到陈玉珍说到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可怕的淋浴习惯不禁骇然,惊道:“五十年的时间内杀死近2800名少女,这个玛丽夫人太过可怕了,难道当时的法律就无法管制她吗?!即便她是伯爵夫人也不能如此啊!”
“那是自然无论是谁,只要杀了人他最终都会得到处罚!”陈玉珍的目光中闪烁着决然之“色”,然后接着讲述起关于镜仙玛丽的故事:“就像你说的那样,由于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的伯爵夫人地以及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的保护,她才得以用这种近乎于魔鬼的方法维持着那傲人的血腥美丽,可是那些为了美丽而做的恶果的尽头将是可怕的代价。一直到后来的1789年法国巴士底监狱爆发的法国大革命,处于第三阶级的人民愤怒的群众愤怒地路易十四国王给斩首,同时也将其保护的,年龄将近70多高龄的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抓住,由于玛丽夫人的罪恶行径和她残酷的嗜好,人民群众一时群情激愤,大家将她的双眼挖出,用刀子将她的面容给毁去,并将她关进浴室之中,活活地将她烧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然后封掉了这幢恐怖的沾满血腥的古堡。
从此,一代艳后香消玉殒……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李·克斯特·玛丽夫人竟然还是一个可怕的中世纪黑暗巫师,众人将其关在浴室中被烈火焚烧,浴室中传出凄惨而可怖的喊叫声并发出了可怕的诅咒……据人记载,玛丽夫人在烈火不断地凄惨地喊哭着,可是最后那凄惨的喊哭声突然转化成可怖的狂笑之声,那大笑的女子声音不断地回响在浴室之中,回响在那幽暗的古堡之中。
浴室的火渐渐的熄灭,众人才缓缓地将浴门打开,眼前是一片空无,到处都是焦黑一片,所有的东西都被烈火烧的干干净净,地面上是一层厚实的黑屑,可是众人在清理浴室地板上的焦黑废墟之时,却发现地板突然出现一面镜子,一面光洁明亮的浴镜。
其中一个人好奇地将镜子拿起来观看,可是突然这个人将手中的镜子摔板在地面之上,与此同时他也跌倒在地面之上,脸“色”苍白,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玛丽还活着!我看到她了!她就在镜子之中!满脸的血!”
可是众人朝着粉碎的镜子碎沫中望去,可是哪有什么玛丽的影子,有的只是无数块碎块呈现出浴室中所有人的影象……几天之后,所有参与焚烧玛丽夫人的人都以极其恐怖的死状倒在自家的浴室之中,所有人的浴室中都出现着惊人的一幕:燃烧成一滩蜡油的蜡烛,一杯曾经盛过血“液”的高脚酒杯……有人说是生活在镜子中的玛丽杀死了这些人,并像她活着的时候一般将高脚酒杯中的血“液”喝掉……
自此血腥玛丽的传说便开始在欧洲流传开来,然后在近七十年代的时候,这个可怕的召灵方法流传到我们这里,并在各大夜总会中广泛流传。据说有人曾成功地召唤过血腥玛丽,而且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但也据说有人召唤出玛丽,却惨死在浴室之中,双目被挖出,面容被毁……
“珍姐,你的意思是五年前的那个死者和今天死去的方婉柔都是曾经召唤出血腥玛丽,但是她们却召唤失败所以惨遭杀害,是这样的吗?”凌凡神“色”凝重地问道。
“从目前的情况上,两件案子的死者很有可能是召唤出了邪恶的玛丽,从而遭受到杀害。”陈玉珍叹道。
“珍姐,你该不会是真的相信会有镜仙这种东西吧?”凌凡笑道。
陈玉珍昂头倒在沙发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其实我自己又何尝愿意会相信这种事,可是现场的场景不得不使我们想像到玛丽杀人,除了她,谁有可能会将人的血“液”喝下去?!”
“哈哈,珍姐,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破获的一件案子,那时我们也曾碰到一个极其噬血的女子呢!”凌凡提醒着陈玉珍回忆起那个在小山村遇到的那个患‘卟啉症’的芳芳。
“这次和芳芳不一样,芳芳是患了卟啉病,导致她以为自己噬血就能改善状症,而现在是一个生活在镜子中的恶灵,我们能把她怎么办,只要有镜子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陈玉珍道。
“珍姐,如果你如你所说的,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赞不赞同?”凌凡眼睛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道。
陈玉珍看着凌凡,突然间明白他的意思,惊道:“凌凡,你该不会是想亲自试验一番吧?!”
“你这是找死!”坐在旁边一直沉声不语的天瑜突然踢了凌凡一脚,冷声道。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根本判断这个血腥玛丽的真实“性”,如果我也能召唤出玛丽,那么说明这两年案子是玛丽所为,如果召唤不出,那么说明是有人借玛丽的传说在作案!”凌凡收起一脸的笑容严“色”道。
“我反对!”天瑜第一个举手抗议,道:“我绝对不同意让你试,要试也是我来,难道你不知道吗?只有女生才能将血腥玛丽召唤出来!”
“什么?还有这条规定!?”凌凡一脸惊疑地望着陈玉珍寻求解答。
陈玉珍点头道:“没错,召唤玛丽的条件之一便是召唤着必须是女生!”
“那还是算了,我觉得吧,我还是从现在的这件案子着手吧,不召唤什么血腥玛丽的!”凌凡急忙摆着双手反对道。
“为什么不同意?!”天瑜冷声问道,脸“色”有些激愤。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就算真的是有玛丽这种恶灵我也要将它揪出来!我还不信了,无“色”无形的灵魂真的会杀人!”凌凡喝道。
天瑜刚要准备与凌凡争辩,这时总部的电话铃声响起,天瑜接过电话,来电的是一个警察,他说昨晚送方婉柔回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已经查到,他是青山市最大的夜总会‘夜“色”玫瑰’的当家老板陈云辉。
第六章 遇到熟人(上)
第六章遇到熟人(上)
当众人正在为凌凡决定亲自试唤血腥玛丽的时候争论不休的时候,总部的一通电话响起,是一名刑警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将昨晚送方婉柔回来的男子找到,他便是青山市最大的夜总会‘夜“色”玫瑰’的大老板陈云辉。楚天瑜随后问警探是否知道现在陈云辉在哪里,警探说陈云辉现在正在死者的别墅之中。
“陈云辉……”陈玉珍口中嘿嘿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似是在想着什么。
“珍姐,这个叫陈云辉的人有什么疑点吗?”凌凡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五年前死去的那个女子和陈云辉的关系就很暧昧,还有人传言那个女子很快就要嫁给陈云辉做他的妻子呢。”陈玉珍回忆道。
“这么说的话,这个叫陈云辉的人肯定有问题啦,好吧,现在我和天瑜再回去下那幢别墅,消他还没有走。”凌凡说着便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步朝着总部外面走去。
“喂,等等我!”天瑜见凌凡走的匆忙,忙跟了上去。
陈玉珍望着两人消失在大门口的背影,继而倒瘫在沙发之中,抬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凌凡,天瑜,你们一定要小心啊,这次的凶手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出租车急行在公路之上,凌凡则坐在车后座之中盯着手机看,只见一条邮件传来,是凌凡让远在他地的小丫头林欣妍帮忙自己调查陈云辉的个人资料:陈云辉,现年三十八岁,是青山市最大的夜晚娱乐场所‘夜“色”玫瑰’的创始人。他祖籍青山市,父母早逝,初中辍学经商,数次都失利而负债累累。后来进入一家名叫‘夜生活’的娱乐场所工作,由于其勤苦耐劳,并善于学习,很快便受到经理赏识,并破格提拔他由一名服务生进阶成夜总会的领班,然后成为副总经理,后来不知为何原因,陈云辉与‘夜生活’娱乐场所闹翻,一气之下离开‘夜生活’,而且带走一部分忠诚于他的员工。陈云生离开‘夜生活’之后随即便创建了今天的‘夜“色”玫瑰’夜总会,刚开始只是一间小型的娱乐场所,后来由于他高超的经营头脑袋和私下使用的一些不正规的手段,使得‘夜“色”玫瑰’几年间便由一间小型的夜总会摇身一变成为今天享誉青山市的大型娱乐场所。
陈玉辉的事业蒸蒸日上可是惟独没有成家立业,之前曾经跟一个叫苏薇薇的女员工关系暧昧,据说两人都已经开始准备筹办婚礼。可是,突然在一天晚上,苏薇薇死在‘夜“色”玫瑰’一间浴室之中,死状极其恐怖,据说是血腥玛丽所为。之后的五年,陈云辉就没有再和女子关系亲密过,直到一年前也就是去年,他与一名叫方婉柔的留学归来的女子结识,两人再度深陷爱河,就在今年年初两人确立了恋人关系,同样开始着手两人的婚礼……
凌凡看到这里便觉的眼睛有些“迷”糊,不禁关掉,后面是一些没有的信息,都是傻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冷笑话与美容偏方,不看也罢。
车窗外,一幢幢房屋、一棵棵树木倒飞似的倒向身后,耳旁鸣响的是汽车的轰轰声。
不知为何凌凡总有一种直觉,这个叫陈云辉的中年男子与这起案件与五年前的案件有着说不清的关系,也许从他的身上能找出凶杀案的关键点也说不定。
方家的别墅很大,只是周围却没有紧挨的楼房,却有数十颗大树怀抱其中,显得是那么的孤寂,仿佛是一幢豪华的坟墓一般。
凌凡再一次细细地望着四周的环境,叹道:这么大的一个家就只有一个老妈子和一个少女不出事才怪呢!
很快一个老妈子从别墅中走了出去,她的眼睛红红的,额头的皱纹也仿佛比之前更加的深陷,当她看到凌凡和天瑜的时候,脸上先是一愣,然后用她微微嘶亚的嗓子道:“你们不是警察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还要调查啊?”
“不不,刘妈,我们是来找陈玉辉陈老板的,听说他现在就在别墅之中,是吗?”凌凡忙道。
刘妈眼睛不知为何再一次红了起来,叹道:“果然是当警察的,什么都知道,我老妈子什么都不盼,就盼你们赶快将杀害我们小姐的凶手找到,让我们小姐早日安息。”
凌凡望着伤心欲绝的刘妈道:“刘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这件案件查清楚的,对了,陈云辉是在方婉柔小姐的卧室吗?”
“嗯,他方才在小姐的卧室,此时正瘫坐倒沙发之上,你们也最好别问太多激烈的问题,他跟我一样都为小姐的死很伤心。”刘妈“揉”着红红的混浊的眼睛叹声道。
凌凡和天瑜与刘妈告别之后便来到了别墅的客厅之中,只见在客厅的正中的一张沙发上瘫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原先整齐的头发此时已经显得格外的凌“乱”,黑“色”的西装也已经散开,领带也斜斜地挂在怀里。中年男子两只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手指中的烟都快烧到尽头都浑然不知,地上、烟灰缸里、茶几上几乎都有十几个烟头,烟灰布满在他的脚底的雪白的地板上,面前放着一杯茶,可是却早已凉透,没有一丝热气。
“噔噔噔”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凌凡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裙女子从楼梯下缓缓走下,明亮的阳光照“射”在她长长的黑发上泛起一阵光芒。
黑衣女子身材高挑,亭亭玉立,长发乌黑而卷曲,黑“色”的“露”肩衫黑“色”的短裙,更加衬出她皮肤的雪白,双腿修长而美丽,纤纤手指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面“色”却是甚是苍白,隐隐带有一些悲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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