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古木国的野心也暴露出来,罡火国和傀土国都是师出有名,但大家目的都是一样的,只是方法不同而已,事情都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这个时候不分一杯羹,那还待何时?古木国根本没有打任何的招呼,也不需要向任何人吱声,说穿了,这是明抢,他们不声不响地就出重兵,以压倒性的优势,迅速占领了大金国边境上的几座城池,将这些原本属于大金国的领土,收进了自己的版图之内。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屠非呆在狱中已经过了大半年了,他再也没有逃狱的计划,因为他知道自己带着这么多老婆,是不可能顺利出逃的,这王宫之内守卫森严,而这些大大小小的老婆们大多数都是文弱之身,一点武功都不懂,王宫禁苑之中,守卫多如牛毛不说,就是要翻过禁宫之内的那道高墙都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丢下众老婆独自偷生,或者是游如心血来潮释放了自己,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在这里面自由自在地过他的安稳日子,反正隐居也跟这里面差不多。
那些女狱卒却跟屠非相处得越来越好,对屠非又惧又怕又感激,她们知道屠非身上的那层锁链桎梏对他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而且屠非如果想要杀她们的话,她们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游如从当着他们的面对屠非说,如果屠非敢要逃跑,那么这些狱卒和屠非的那些老婆将被全部千刀万剐,而如果屠非知趣的话,她可以允许屠非每天离开牢门跟他的老婆们相见半个时辰。
屠非同意了。的确,囚住了屠非的老婆们,也就等于囚住了屠非。见得到游如的旨意,那些女狱卒索性放宽了对屠非的禁制,由得他在牢房那条封闭走廊里四处闲逛,和他的老婆们说笑玩闹,只是每晚必须在自己的牢间中过夜。
屠非感到有一点不太方便,这里都是用铁栏围着,一切都是一览无遗,办起事来也不方便,饱暖思淫欲,可是在这种环境下,众女如何肯跟屠非成就好事,总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个现场直播吧,再怎么说她们都是出身名门,甚至都是公主身份,屠非的要求已经多次被拒绝,肆意轻薄她们还能接受,可是一提办正事,马上就被拒绝。
屠非差不多被**给逼疯了,能看不能吃,又尴尬又恼火。
屠非在狱中唯一的消谴活动就是逗这些老婆们笑,说实在的说笑话还真不是他的强项,不过,讲故事屠非倒比较在行,在狱中的这段时间屠非搜肠刮肚把《西游记》、《天方夜谭》、《聊斋》等等他所知道爱情、神话、历史、鬼怪故事全部都一一讲给了这些老婆们听,诸女们哪里听到过这般奇妙的故事,一个个都听得如痴如醉,那几个狱卒,也都赖着不肯换班,非要听完屠非的故事,才肯交班,讲故事当然要留悬念,这样一来,逗得那些女狱卒们每天都抢着来加班,整个狱中差不多变成了一个说书场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牢房调戏
游如依然是隔三岔五地来见屠非,依然劝说屠非加入她那构建宏伟梦想的蓝图之中,可惜屠非根本就不买她的账,游如也不气馁,依然如故。
屠非有时候也想挟持游如趁机越狱逃跑,可是考虑到游如每次来都是全副武装,侍卫随从数十人,而都是身佩手枪,如果一个不小心激怒了游如,很可能会伤到自己的这些老婆们,即便是成功胁持了游如,屠非也没有把握带着这些老婆全身而退,考虑再三,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屠非的名字在一般士卒之中越传越广,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屠非的故事讲得好,像《聊斋》、《西游记》等等这些故事已经在士卒之中广为流传,这等离奇的故事,士兵们还从来没有听到过,都津津乐道地议论着。屠非自己还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已经给日后的寒水国催生了一门新生的行业—说书,寒水国民对此反应还特别的热烈,这行业异常的火爆,成了寒水国百姓的另一个消谴之所。
这天晚上,又轮到狱卒们的交接班时间,这本来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屠非也没有搭理,依然跟他的老婆们讲鬼故事,虽然是子虚乌有之事,可是依然吓得云妮、凝霜和小雨等几个尖叫连连,仿佛身后有种阴冷的感觉,其她众女虽然不像云妮那样失态,可是神情之中也有些不自然,女性天生胆小,让她们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胖姐,茶没了,倒壶水过来!”屠非朝趴在牢房门口的胖狱卒大声叫道,他倒干脆省事,最肥的叫大胖,稍瘦一些的叫二胖,然后就是三胖四胖五胖六胖……这些轮流值班的女狱卒倒觉得能被屠非这个大名人如此称呼十分荣幸。
“行,马上就来!”女狱卒大胖立即跑去提了一壶过来。
屠非接过水壶的时候,见今天只有一个胖狱卒坐在牢房门口,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大胖姐,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值班,二胖姐呢?”
“哦,她不舒服,今天晚上叫人代班了!”胖狱卒的脸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屠非不禁感到奇怪。
“大胖姐,你今天怎么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被我吓着了!对了,替二胖姐代班的人呢?”屠非随口问了问。
“她不就坐在那边吗?她是个新兵,胆子小,不敢听你的鬼故事,屠非,你也真是的,这大晚上的,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些恐怕的东西,真是好怕怕!”胖卒拍了拍胸前,一副害怕的样子。
“害怕就别听呀,我又没叫你来听!没想到人这么大,胆子还没有你那里大!”屠非指了指胖卒的胸前哈哈大笑地说道。
“你要死了,敢吃大姐我的豆腐!”胖卒佯装生气地说道。
“屠非,你要死了,我这么多姐妹在这里,你还敢这么公然地非礼胖姐!”云妮突然冲了上来,提着屠非的耳朵警告道。
“喂,喂!云妮,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别拧我的耳朵,不然我可就要在此地将你就地正法了!”屠非一脸苦相地说道。
“别胡闹,云妮!”每每这个时候,婉慈就出面了,屠非想趁机好好轻薄一番都找不到机会。
“快说书吧,别吊老姐的胃口,你这样叫我怎么睡得着觉!”胖卒没空管他们夫妻吵闹,别耽误了她的正事。
屠非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她的鬼故事,牢房之中又传出了高分贝的尖叫声,幸好这座牢房全是厚厚的石板所砌,隔音设施比较好,还不至于惊扰了女王圣驾,否则,屠非可就没有这么逍遥快活了。
第二天早上交接之时,屠非无意之中瞟到了昨天与胖卒一同来值班的新兵,她把帽檐压得很低,屠非根本就看不到她的面孔,这就引起了屠非的注意,看身材很是不错,玲珑有致,凹凸均匀,屠非阅美无数,这种身形之人,绝对是一个美人胚子,可惜看不清楚她的脸蛋,不过,在她离去的那一刹,屠非看到了她那丰满的臂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不错,有这样丰满的臂部曲线,只有她了,寒水国的大元帅--寒玉。
她怎么也跑到这里面来了,而且还装扮成一个普通的士兵,难道她是来监视自己的,可是也不对呀,要是监视,她也不需要亲自出马,随便派个人来就可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寒玉听到了亲卫们的闲谈,那些从牢房里流传出来的有趣故事和凄美的传说,这一切都深深在打动了寒玉,别看她是大元帅,可是跟普通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一样有着七情六欲,一样多愁善感,只不过,平时都深深地隐藏在她那层冰冷的假面具之下罢了。
寒玉不仅也想听听那些动人的故事,更要紧的是她想再见见屠非,这最近几天,她接连梦见屠非,她便鬼使神差地化妆成狱卒进了牢房。寒玉还不知道是什么暴露了她的身份,还自以为得计。
屠非决定好好戏弄一下寒玉,这外面他可能无能为力,可是这牢房之中,乃是属于他的地盘,既然进来了那就由不得寒玉了,你装傻,我就充楞,反正大家都假装不知道。屠非不禁贼笑了起来。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中午时分又进来了一个屠非意想不到之人—随柔,而且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漂亮的美女,屠非这些天一见到美女火气就大涨,身在美女堆中却只能动手,不能实干,要不是他克制能力超强,早就被逼疯了,这**焚身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你们先退下!本座有要事要盘审犯人!”随柔对着两个狱卒命令道。
“对不起,随尚书,没有水神殿下的旨意,我们二人是不能离开这里的,请您谅解!”两位胖卒感到很是为难,兵部尚书她们惹不起,不过,水神她们就更加惹不起了。
“算了,把门打开,你们先忙去吧!”随柔无奈地说道,这些办差的,她也不想为难她们。
“柔柔,你怎么有空来此地,你不是在玉龙城当太守吗?”屠非一把抓住了随柔的手,亲热地说道。
“别这样,凝霜姐和纤纤她们都看着呢!”随柔见屠非还是这样惦念着自己,心中虽然甜滋滋的,可是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她可不敢太过于放肆,而且隔壁就是屠非的那些老婆,她可不想产生什么误会,这样树敌可是不值得,把大家的关系搞僵。
“呵呵,我这不是高兴嘛!”屠非也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妙,尴尬地笑了笑。虽然老婆们都碍于场合不对,没有吱声,可是大家都紧盯着屠非与随柔,尤其是云妮,她那双眼睛简直快要冒出火来了,要不是婉慈在一旁拉着她,恐怕她早就有行动了。
“我现在已经升任兵部尚书了,可以随意出入王宫之内,可是来这里却有些麻烦,不提这些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唯一的亲妹妹—随茜!”随柔把藏在她身后的一位拉了出来,介绍给了屠非。
“是你?!”屠非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难怪刚才觉得这么眼熟,没想到这个美女就是当日自己被凤儿丢到大金国,砸伤了小王爷完颜洪献时,在他身旁哭泣的那个清倌吗?可是她既然是随柔的妹妹,为何会到大金国去当……屠非不敢再想下去。
“你是天将军!?”随茜的脸立刻变得绯红一片。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要见的这个名叫屠非的人竟然大金国的国师,而且自己的在大金国的一切他都非常清楚。
“怎么?你们认识吗?”随柔诧异地问道。
“曾经在大金国有过一面之缘,一面之缘!”屠非随便打了马虎眼,把随柔骗过去了。
“原来如此,我妹妹也是最近才从大金国逃回来,之前,她被人贩子拐去大金国了,好容易才逃回来。”
“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我刚才还纳闷呢!来来,你看看,那三位是谁?我想你的身份,她们也猜不到吧!”屠非指着婉慈与云妮、凝霜三位说道。
“是你!?”婉慈素来兰质惠心,有过目不忘之能,刚才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随柔身上,现在仔细一看随茜,她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随茜向三位公主殿下请安!”
“什么公主,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还提这些干什么!对了,不知道现在大金国成了什么模样了!”婉慈等人的表情还是有些伤感,故国她现在已经战乱纷纷,她们当然感到无比愁怅。
“屠非,我事要跟你说!”随柔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众女伤感的伤感,哭泣的哭泣,简直乱成了一团,趁着这个机会,她便把屠非叫到了一旁。
“什么事情?”屠非诧异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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