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2 / 2)
畜生到底还是畜生,比耐心,怎么敌的过以它们为生的蛇奴,对峙了大略五分钟之后,断腹终于忍耐不住了,率先发动了攻击,带着不容他人挑衅的愤怒整个身子猛的弹跃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红线闪电一般的击向蛇奴的面部,蛇口张开,两颗尖细的獠牙发着寒光凌厉无比的冲了过来,蛇奴的反应很快,身体猛的后仰,后背着地,断腹直接从他胸前的上空飞射过去,待到断腹离开,猛的弹跳了起来,再次的盯着那断腹,断腹蛇脾气暴躁,一跃一击之下速度快到离谱,不过依然不能击中目标,不由的大怒,蛇身灵巧的一个转动,蛇头再次的高昂起来,吐出红杏子,两只小眼睛死死的盯着蛇奴。
看台的下面发出一阵唏嘘声之后再次的安静了下来,颂猜内心猛跳个不停,看向图帕鲁,却见老和尚目不转睛的望着,不惊不怒,慢慢的平息了下来,没有丝毫因为断腹的举动方寸大乱,而鬼烈分明得意非常,他期待的一幕正在一步步的接近他的计划。
断腹是极端没有耐心的畜生,一次攻击没有奏效,再次发难,身体猛的绷紧,简直就是利用尾部的力量支起全部的身体,身体的一脉红色仿佛在不断的蠕动着,紫黑交加,片刻之间向着蛇奴袭来,蛇奴看准时机,右手果断的探出,突然一把掐住了断腹的舌头下端,那断腹的速度十分之快,长长的红杏子吐出简直就要接近蛇奴的眼睛,那家伙丝毫不放松,手上用力,断腹感觉到了压力,蛇头被抓,其他的身体瞬间缠绕了上来,死死的困住了蛇奴的手臂,劲道十足,众人再次的感觉到了深深的窒息,仿佛那断腹缠绕的不是蛇奴的手臂,而是自己的身体,咽喉,头部,甚至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就在这个时候,鬼烈猛的站了起来,对着看台上的蛇奴嘶哑的叫吼了一声,沈三拳转过头看向龙九,龙九也是不由自主的说道:“三拳,玩蛇只是吊起别人的胃口,看来那家伙要动用邪术了。”
果然,就在龙九的话刚刚说完,那蛇奴眼神瞬间狠戾了起来,左手缓缓的伸向了断腹的蛇头处,右手突然放松,断腹猛的对着他的左手撕咬了上去,看台上的人发出了一阵惊愕,这家伙竟然让断腹就这样的咬他?是事先服用了解毒的药物,还是要上演不怕剧毒的把戏,所有的猜测仿佛都是错的,断腹蛇的毒性很快的涌入了蛇奴的身体,那家伙的脸色用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的变黑,变紫,嘴唇处更是漆黑发亮,诡异到了极点,一人一蛇定格在了笼子里,那断腹凶恶无比,死死的咬住不放,蛇奴的左手处已经看见了丝丝流出的黑色鲜血,一滴滴的掉了下来,断腹的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而在蛇奴右手彻底放松的一刹那,终于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放开了蛇奴的左臂,唰唰的跃到了笼子的另外一旁。
毒液全部输入到了蛇奴的手臂,那家伙难道刚才的一番举动是特意挑起断腹的凶性,从而让他的毒性达到最强,最猛,最烈的一种状态?蛇奴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猛的晃动着脑袋,让自己慢慢的清醒了下来,能在断腹蛇如此剧烈毒性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神智清醒,实在是骇人听闻的一件事情,而排除了身体剧毒的断腹也放弃了再次的攻击,只是用那种阴冷的眼神,身体竖起了不长不短的高度,那双小眼睛充满着敌意。
蛇奴踉跄着从笼子里走了出来,走的很慢,似乎没走一步都要用出他全身的力气,微微颤颤中,他的一双脚终于踏出了那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笼子,那家伙彻底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的整个脸颊都已经成了紫黑色,恐怖无比,鬼烈看到这一刻,不由的笑了出来,嘿嘿声传遍了看台的每一个角落,蛇奴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可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个混蛋竟然站的更加的稳当了,不过身体的黑紫之色却是更加的浓厚,他的一双手臂的衣袖被高高挽起,全部的筋脉都是黑色一片,就像一条条漆黑的蚯蚓缠绕在上面,那家伙慢慢的抬起头,一双眼睛的周围也都是漆黑无比,他慢慢的伸出双手,成抓状,用力的探了出来,对准了看台上的一根巨大的木柱,突然身体急速的向前冲去,黑爪瞬间抓到了木柱上。
一个个凌厉无比的指印出现在了木柱上,很深,很乱,触手处的每一个小洞口仿佛都用烈火焚烧过一般,漆黑中带着一丝的碎屑飘落了下来。
那家伙犹如疯了一般,双手丝毫没有停顿,已经不知道疼痛,而看台下的众人也是屏住呼吸,死死的看着。
第395章神经病教出来的怪物
第395章神经病教出来的怪物
卧佛寺一处厢房安静异常,跟广场上热闹非凡的场面有着截然的不同,厢房位于一个环境清雅的小院,四周树木林立,即使在大冬天,这里也是青色一片,厢房的摆设看上去简陋,其实却是奢侈不已,凸显出了主人明显的爱慕虚荣心态。
人,凡是爱慕虚荣又不愿刻意展露在别人面前的人,总是想方设法的掩藏,表面上做出一副道貌岸然低调无比的姿态。
卧佛寺的主持名叫阿伯图,是个典型的现实主义的和尚,何谓现实主义和尚,其实就是和尚中的道貌岸然爱慕虚荣者,这种人没本事,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此处静室是阿伯图的休息之所,安静异常,一来可以避免别人的打扰,在外界却是传扬静心修佛的决心,其实阿伯图是不愿让人看见他那一屋子从泰国搜集而来的奇珍异宝,佛者,真正修行者,不论多苦,多累,多吵杂,都要忍受,忍耐,坚持不懈,在逆境中求的真经,方为大乘者,留恋滚滚红尘中的一些俗物,并且挖空心思的遮掩,阿伯图不折不扣就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而卧佛寺碰见一个这样的家伙做主持,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这个家伙此时正盘坐在一张小木桌的前面,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形同枯木的老者,邋遢的服饰干瘪的身体加上一个或许几十年都不曾洗过的头发,让人觉得异常的诡异,这一切都不是不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那老者缓缓的伸出右手,竟然是一只没有血肉的枯骨,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手竟然还能动弹,当真是匪夷所思,他慢慢的捧起木桌上的一杯茶,轻轻的喝了一口之后,伴随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被乱发挡住的眼睛斜视着阿伯图,嘿嘿的笑了起来。
“师兄,算一算我们也有三十年没有见面了。”阿伯图缓缓的说了一句,语气恭敬之至。
枯木一般的老者正是乌鸦,乌鸦跟图帕鲁博拉里特加一样都是卧佛寺那个老神经病的徒弟,按照辈分,跟阿伯图也是算是师兄弟,当年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家伙在卧佛寺可是个风起云涌的角色,想拜在他门下的人挤破了脑袋,可是他偏偏就只收了三个徒弟,现在这三人,随便唤出一个那都是泰国重量级的人物,只有默默无闻的乌鸦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而且一消失就是三十年,阿伯图当年也想拜老神经病为师,无奈没有那个缘分,此时见到昔日的师兄,也算是格外的客气,不管乌鸦此时的风度气质如何,单就那份实力以及那没有血肉的右手就足够震慑住所有人,也难怪阿伯图对他恭恭敬敬,这是其一,另外一个原因便是这一次乌鸦是跟鬼烈一起而来,鬼烈王子在泰国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这几年跟卧佛寺也有不少的渊源,支助财物不说,对于这个老主持也是分外的照顾,于公于私,乌鸦都会得到热情的款待。
乌鸦不说话,用那把骨头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弄的阿伯图一阵心惊胆战,如果此时的乌鸦不动不呼吸,整个看起来就是一具从棺材里面拉出来的千年僵尸,跟这样的人交谈,阿伯图还真有不少的心有余悸。
阿伯图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却依然还是果断的找寻话题,说道:“师兄,听说鬼烈王子成了你的徒弟,那鬼烈王子可是一个奇才,身手非凡啊,有徒如此,看来师兄你的功力更是不减当年了。”
乌鸦缓缓的抬起头,那双被乱发遮挡的眼睛猛然间发出一道寒光,枯柴一般的右手轰然发力,死死的钉入了桌面,咔哧的声响不绝于耳的传来,坚硬的木板已经被他撕裂成一道道的‘沟壑’,这种指力要是运用在人的身体上面,相信肠穿肚烂是一定的,甚至那根根肋骨都会被他掐的瞬间寸寸而裂。
阿伯图的心一阵阵的颤抖,惊讶跟恐惧占据了整个心房,说不出话来。
乌鸦死死的盯着他,阴笑一声,说道:“你说,我能打得过图帕鲁那个老东西吗?”
“图……图帕鲁师兄?”阿伯图喃喃自语的说道,望着乌鸦阴冷的眼神,赶紧的说道:“能,能,能,一定能!”
语无伦次已经说明他的心中存在着太多的恐慌,三十多年没有见面的师兄突然驾到,来到这里也不说话,一说话就动手,而且实力非凡,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老神经病自己疯疯癫癫,听说以前还用满月的小孩练习过邪术,现在的乌鸦整个看起来就跟死了多时的人一般无异,恐怕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者是神经病,而乌鸦呢,阿伯图思绪乱飞,头脑一片混乱,找不到一个贴切又具体的词语。
“真的能?”乌鸦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缓缓地再次问了一句。
阿伯图赶紧加拼命的使劲点头,冷汗已经顺着额头刹那间流了下来。
“嘿嘿……”乌鸦怪异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就跟地狱里出来的鬼魂一般无异,他死死的盯着阿伯图,说道:“师弟,图帕鲁修行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阿伯图不知道这个神经病的徒弟自己的师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哆哆嗦嗦的不知所措,说道:“图帕鲁师兄修行的一直是浩瀚无边的佛法。”
“佛法?不错,他修行的自然是佛法,而佛法也是卧佛寺一直以来所颂扬的最高功法,可是师弟,我告诉你,这个马上就都要改变了,你知道吗?嗯!”乌鸦凑过头去,看着阿伯图,问道。
阿伯图此时真的是慌乱到了极点,自己论本事,那简直就跟屁一样,能当上这个主持,纯属走了狗屎运,不过一旦得到了,而要活活的放弃却是死活不肯的,此时看见乌鸦的态度,莫非要觊觎自己的主持之位?一想到如此,心中更是害怕到了极点,这个家伙本身实力就非凡,而且现在还是鬼烈的师傅,而且在卧佛寺的历史上,他的身份跟地位又远远的高过自己,真的要跟自己过不去,还真是没有一点的悬念,享了多年的福现在仿佛就要离开自己而去,阿伯图不甘心,可是一看到乌鸦那似笑非笑,诡异绝伦的表情,就不由的再一次胆战心惊,冷不丁那只枯骨就会瞬间出手,插穿自己的胸膛。
“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兄,多年没见,师弟还是你的师弟,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阿伯图吓的赶紧说道。
乌鸦却不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佛法,哈哈,佛法,图帕鲁,你跟博拉里特加都不是我的对手,什么佛法都是狗屁,在这个世界,最厉害的还是秘术,你无法想象身体机能得到改造后的快感,你不用担心,马上我就要去找你了,我会在所有人的面前打败你,我要让你知道,秘术,才是卧佛寺至高无上的功法,哈哈……”
乌鸦狂声的大笑,阿伯图更加的心慌了,甚至有一种远离他赶紧出门的想法,可是那双腿却跟生了根一样的动弹不得,他脸色苍白,望着这个比神经病还要神经病的疯子,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任由乌鸦大笑了一阵之后,这个家伙又一次的看着阿伯图,说道:“师弟,你放心,我不会辜负的所望的,我一定会打败图帕鲁,你放心,秘术功法一定会强过他的狗屁佛法的,你放心。”
不辜负阿伯图的所望?简直就是乱弹琴,阿伯图也顾不得乌鸦说什么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狗屎也好,秘术功法也罢,他能做的就只有拼命的点头,随着点头,冷汗也是哗啦啦的往下流,脸色苍白的就跟一张白纸一样,再也没有外界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主持形象,甚至连一般和尚该有的淡定都不能保持。
折腾了好一阵子,阿伯图都是一直在提心吊胆中度过,而乌鸦那只怪手终于缓缓的从木桌中抽出,带出一大把的木屑散落在桌面上,随后快速的缩进了他那看上去宽大到了极点的烂袍中步伐矫健的出了门。
这个疯子难道真的要去跟图帕鲁较量?阿伯图的好奇心突然涌了出来,看着乌鸦一步步的向着广场而去,他强制定了定心神,慌慌张张的出了门,叫住了一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和尚紧紧的跟了上去。
第396章佛法?邪术?
第396章佛法?邪术?
斋节对于卧佛寺的名气那是一个不小的宣传,而且还有一点,受到邀请的人都会很大方的给予一定的佛奉,这些东西跟钱财可都是落入了阿伯图的口袋里,这个老和尚这么多年来可一直是活的有滋有味,在卧佛寺声名远扬,锦衣玉食一般的生活,在半夜三更鬼叫时更甚至还会去做一些犯色戒的事情,只不过这几年不行了,身体欲渐的不行,即使一个美貌动人的黄花大闺女丢在他的面前,恐怕都是无能为力,这样的生活对于阿伯图来讲的确是一种享受,他可不想以后就被中断,这个可恶的乌鸦现在疯疯癫癫的出去,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明年的斋节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拉拢到这么多人了,不过老和尚心里又十分的期待,这个疯子到底能不能够战胜图帕鲁呢,在泰国,虽然阿伯图是卧佛寺的主持,但是论起名声跟威望,这个唯财是图的和尚是远远不及图帕鲁的,所以此时此刻他又有了一丝的幸灾乐祸,佛法?邪术?想想还真是有趣。
怀着一丝的忐忑同时又夹带着巨大的好奇,阿伯图快速的向着外面的广场而去,远处,乌鸦似乎不紧不慢缓缓的走向了那个已经人山人海的大看台。
沈三拳死死的盯着看台上的那个诡异蛇奴,这个家伙已经陷入了一阵癫狂的状态,看台上的那根大木柱已经被他抓成了一个个的黑洞,触目惊心,那家伙慢慢的停了下来,用一种旁人无法察觉的眼神瞥向了鬼烈,鬼烈稍微的点点头,很是兴奋,那蛇奴玩命诡异的状态也已经将他心中的那股血腥给挑了起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众人更是充满了期待。
刚开始为蛇奴准备好笼子的几个助手走了上来,将那条断腹抬了下去,而蛇奴却还是矗立在看台的中央等待着什么,一两分钟之后,两个身着紧服的人走了上来,对着鬼烈深深的一鞠躬,两眼放冷的望着蛇奴。
图帕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的看着鬼烈,而鬼烈却也是饶有兴趣的看向图帕鲁,微微的一笑,随后又是一眼瞥向颂猜,顿时将这个名义上的泰国王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台上再次的严峻了起来,两个紧衣汉子站立在蛇奴的对面,战斗一触即发。
看台的下面沈三拳一群人仔细的看着,而在人群的另外一个角落,憋了一肚子气的林俊也是目不转睛,鬼烈在金三角名气现在是越来越响,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要玩出什么样的花样,虽然说现在的鬼烈还名义涉足毒品这一暴力行业,但是林俊相信,只要想在金三角生存下去的人,迟到都会走向这一条路的,这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也是为什么林俊死活想将天使之尘打入国际的原因之一,他却不知道,就在他仔细看着看台上进行一切的时候,远在人群中的一拨人已经有了他们的计划,那就是截杀林俊,海霸此时已经返回了越南,对于这次的行动,他似乎志在必得,而且有海魂这个家伙在手上,哈顿应该是不敢玩出什么花样的,有一个跟欧美毒品市场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做后应,海霸如鱼得水,事半功倍,加上这一次林俊也会栽在他的手上,回越南的一路上,他都是笑逐颜开,而他心中下一个目标就是沈三拳,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沈三拳,他始终心中有一份的忌惮,或许是考虑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原因,沈三拳来到金三角穷的叮当响到现在拥有蒙库的两个军营,这份成绩不是每个人想要就能够得到的,这种人有一种爆发富的状态,正因为如此,如果有人想要夺走他的一切,他必定会拼死的反击,而且毫无悬念,毫无后顾之忧,这种随时随地会玩命也敢玩命的人才是海霸心中最为害怕的,所以,沈三拳看起来做弱势却又是最强势的一个家伙,动他就要就绝对的把握,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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