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每次一出手,都轻易让她沉沦。
却又听见他说:“不过啊,这里还有个我最喜欢的地方,非常好的,带你去瞅瞅。”
听他神神秘秘地说着,语气居然还有点小兴奋?
只见聂维扬拉着她的手,沿着木梯子往下走,在右侧居然还有一个露天的浴室,琥珀色的木制六边形支架,全镶嵌透明的玻璃,海天一色尽收眼底。
顶上的花洒像水晶吊灯似的,十分奢华。
美是美,可是露天洗澡也太开放了一些吧?
程佑宝脸一红,使劲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说:“好什么好?你啊年纪越大越不正经。”
处了那么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坏主意。
聂维扬却显得很无辜:“我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不正经了?再说了,你这是嫌我年纪大了?嗯?”
程佑宝嗔了他一眼:“你少威胁人!我肚子饿了,快带我去吃饭!”
两人一来一往的调情,好像回到了相识的最初。
聂维扬笑了笑,想起她还要倒时差,也没再说什么,就带了她去吃饭,当天晚上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程佑宝是被暖和的阳光照醒的,她一睁开眼,首先就看到露在被子外聂维扬和她的脚丫子并在一起,阳光洒进屋里,落地窗外是漂亮的蓝白相映的海滩,阳光正好,隐隐的还能听见沁人心脾的海浪声。
她抬起眼,看聂维扬正半支着头仔细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人都看到他心里。
她伸出手捂着他的眼睛,瓷白的脸泛出红霞:“别看了,看腻了怎么办?”
聂维扬朗朗地笑出声,顺势抓着她的手往唇边亲了亲:“放心,腻不了,你睡觉的时候最乖最好看。”
“哼,那我还偏醒着,气你。”程佑宝娇气地推开他,下床去了卫生间洗脸刷牙。
聂维扬在外头喊着:“那我替你拿衣服啦,放在椅子上,你记得待会换上。”
话音一落,偌大的房子又一下子安静下来。
程佑宝出来一看,椅子上搭着的是条白色带蕾丝的及膝长裙,做工很精致,不过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条裙子?不过她还是去换了,居然很合身,不过他一直都有给她买衣服,她也见怪不怪了。
程佑宝以为聂维扬在客厅,没想到却没见到人。
她又在别墅里里外外走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他,她喊了好几声。
虽然知道他不会怎么了,可在陌生的地方突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就莫名地觉得心慌、担忧。
不过没让她等很久,聂维扬就回来了,程佑宝忍不住捶他骂他:“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聂维扬见她急得眼眶都红了,心里一热,说话的声音越发温柔:“担心了?我以为你没那么快好,就去前台借了辆自行车。”
这时程佑宝才发现门口放着一辆粉色的自行车,在车头居然还扎着一束红玫瑰。她再看看聂维扬,一身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和她站在一起,一黑一白,倒是绝配,像当年他们去登记结婚的模样。
而聂维扬已经骑上了车,微微倾斜车身,绅士地笑着对她说:“请上车吧,我的公主。”
走过弯弯曲曲的绿茵小道,视野突然开阔起来,一座白色的玻璃教堂出现在眼前。
他们放好自行车,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去。
周围安安静静的,可是教堂又布置得花团锦簇,程佑宝扯着他的袖子问:“我们这么贸贸然进来不好吧?可能有新人结婚呀。”
聂维扬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还是坚持带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等站定了,他们四目相对,他才缓缓地说:“今天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其实早就想带你来了,可是这里的教堂不好订,一直等到现在,总算如愿,虽然冷清了一些,不过也还你一个西式的婚礼,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程佑宝一直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眶盈满了热泪。
“佑宝,其实那天晚上,我心情很差,你知道我这个人霸道,要就要全部,你若即若离的对我,我接受不了的。”聂维扬苦笑了一下,“你总说讨厌我事事在握,可其实说得不对,我虽然比你大,可我也会患得患失,也没有把握你的心。好在隔天妈就跟我说,你说你从未后悔嫁给我,我才觉得生活又有了意思。”
“聂维扬……”程佑宝哽咽着,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能伸出手,抚在他的胸口,“我的心一直在这里,难道你感受不到么?”
聂维扬有些失控地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我不后悔,我只是害怕你会后悔。”
“不会的,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
从教堂出来,程佑宝的眼睛是肿的,聂维扬一直哄她逗她,这才展了颜。接着他又带她出海垂钓,她不会钓,鱼饵被吃了不少,倒是聂维扬钓了两条大鱼,回来吃了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
不过全身都是海风海水咸咸的味道。
程佑宝嚷嚷着要先洗澡,聂维扬居然很君子地让她先去洗,他先上会儿网,还不忘跟她说浴缸有按摩的功能,她可以慢慢享受。
程佑宝狐疑了一下,总觉得他会使坏,警觉了好一会儿他没有跟来,才彻底放心。她舒服地开了按摩浴缸享受泡澡,耳畔听着海浪声,再抬头看天上,点点繁星像天然的灯光,人生极乐也不过如此。
偏偏有人不知趣来煞风景。
“洗这么久,是不是很舒服?”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有磁性,在这幕黑的夜,撩人勾魂。
程佑宝一下子回过神来:“你,你,你怎么来了,我还没洗好呢!喂,流氓,干嘛还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谁叫你洗这么久?我可不想等了,干脆一起洗,还能节约用水。”聂维扬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跨进浴池。
程佑宝狠狠地瞪着他:“你这是黄鼠狼拜年!”
聂维扬突然说:“今天我们去了教堂,又办了次婚礼。”
“那又怎么样?”她斜睨着他,一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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