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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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小会后,邓管家也不打滚了,断臂处的血也不留了。躺在地上喘息着,虽然极力的演示,但却难掩眼神中的那一点仇恨。

“别这么看着我,今天我卸下你一条手臂,你却未必没干过更加让人觉得恨的事儿。”正面的迎上那一丝仇恨,刘正笑着道。

邓管家不言也不语,只是眼神中的仇恨却不加的演示了,简直像是要把刘正生吞活剥了似的,但内心却充满了恐惧,一条手臂已经没了,他不想丢掉命啊。

对于刘正他也只剩下可怕这个字眼了,行事反反复复琢磨不透,既不替他人伸冤却卸下了他一条手,没捞上名声,也没得到好处。

想不明白的时候,有一个词儿却悄然从他心中冒了出来,随性所为。没错,种种事情都显示着刘正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

全凭个人喜好做事,他不喜欢管麻烦事儿,就没关。但他不屑于邓家,卸下了他一条手背。

这样的人,由其是一个手握兵权的将军,难道不可怕吗?

这样的人,比一个老老实实带兵的将军,甚至是一个人君还要可怕。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邓管家也不是一无是处,分析起刘正的性格来也是入木三分。

哪个现代人来到这个世界后愿意被压制着的,刘正可以在刘备,还有一群牛人面前,自律好身,却不表明他不会干有些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无意义的事情。

那纯粹是为了发泄而已。

虽然刘正把自己的目标定在安乐享福,做一个潇潇遥遥的安乐公足矣。但却不代表他不需要发泄不是。

要是面对一个普通百姓,一个下人,一个邓家的下人,也需要三思而后行,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其实也没想那么多,这都是刘正下意识的凭着心里的喜好而定的。

“想报仇是吗?这些钱你拿着,去襄阳,去告诉邓论老头,就说他放谣言的事情,老子知道了,这次绝对不算什么的,老子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睚眦必报。”

“还有什么叫做小人得意,老子落魄时他没见到,但要让他见识一下老子发达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有仇报仇,有恨消恨。”

对邓家的好感缺缺,又惹到他军师将军未来万户侯,蜀汉重臣的身上,一座酒窖,一座府邸就想搞定?哪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不到倾家荡产,不叫完事。

这是不是叫做势宠而骄,仗势欺人呢?莫名其妙的,刘正想起了这几个不好的字眼,不过也只是一闪而逝而已。

谁叫他有条件,又没后顾之忧捏。而且柿子还挑了邓家这颗捏着软软的,刘备铁定是不会追究滴。

想想法正吧,那家伙比自己的性格更加的恶劣,真正的叫睚眦必报,最后还不是善终?法正的后车之师,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啊。

人家多快乐啊,被欺负了,全部通通的还了回去。做人就要做那样的,要是想诸葛亮那样鞠躬尽瘁,恪守臣节还不如死了算了。

既有权贵的外衣,就要做权贵的事儿。还是那句话,带着家奴去勾搭小媳妇才是王道啊。

下令砍了人家一条手,刘正的心情又见好了。也想了些莫名其妙的事儿。

“小的会如实转告。”咬着牙挣扎的站了起来,邓管家对着刘正鞠躬后,晃晃悠悠的走了。刘正没说话,也没人拦着。

“将军,为何留下后患?”张肃不解道。

“邓家不亡,他才算后患,要是邓家亡了,他什么也不是。”刘正笑道。就当作是战书吧,他与邓家的战争,就在这个管家回去报告后开始了。

第三十五章牛刀小试

想想还真是有些滑稽,牛逼哄哄的带着一大批军队来耀武扬威,结果只是对付一个瘪三。不过算了,这次收获总算是可以了,望着一批批往新野方向运的大钱,刘正的脸色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只是可惜啊,这钱总归不是自己的。算了,在新野的钱,也没多大用处,运不走,带不去嘛。等以后进了益州的时候,一定要捞上几笔。

摸摸下巴,刘正笑颜宛若桃花开呀开,粉嫩粉嫩的。

“报…………..。”拖着一声长长的尾音,一匹快马从新野方向疾驰而来,沙尘渐起间,灵巧的翻身下马,跪在刘正身边拜道:“报将军,新野北方十余里地有北方而来的流寇作乱,张将军有令,请将军兼程剿杀。”

声若洪钟,令如泰山。

这个传令兵的话,自然让刘正身后的是士卒听了干净,有些人脸色通红,神色跃跃欲试,但也有些人是脸色一变,有些许犹豫。

这日子过的,有肉有酒,偶尔还能出去打打野味,实实在在的消磨了一些人的心。

刘正却不二话,命人从邓府内找回刘敨,道:“本将军奉命剿匪,这里就交给你了。“

“请将军放心。”刘敨答得爽快。

“矛戈指北,全速前进。”随后,刘正抽出长剑,鱼跃而出,一马当先的大声下令道。

“诺。”吾命即军令,刘正的话语有种铁杆般的威信,有些人心下虽有些犹豫,但身体却随着本能的大声应诺,就算是先前随张肃入邓府抢了满怀的士卒们,也二话不说丢下怀中的钱财,矛戈在握,随着大军而奔。

一时间,这只军队的那股匪气,消散无踪,有的只是一支听令为先,纪律还算严明的军队。

“流寇?”随大军一起奔走,魏延心下起了点疑惑,自从刘备坐镇新野以来,威名之下,没有流寇敢从新野地界路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除非是北边的人假扮流寇,劫掠边地?

尽管心中疑云叠起,但并没有魏延作为一个优秀将领的潜质,不停的催促着士卒们快步而走。

幸好刘正往日里训练的时候千奇百怪,赤脚走上十几里路也是有的,这支大军奔走起来,用如飞来形容也不为过。

很快,一座微微有些残破,到处都是血迹还有兵器残肢的小哨卡步入了大军中所有的眼睛里。

这支军队中怕死的是有,但惟独没有一个是没有见过死人的,当年做流民,不知道从多少尸体上爬起来,才转展无数里,到了这新野地界。

惨不忍睹的哨卡内,却是有几个小卒在收拾着的,其中一个伍长模样的小卒听见动静,往来见刘正道:“将军,贼子往北边走了。”伍长顿了顿,又道:“小的曾跟在后面小心探查,发现贼子进了北边一里处的营帐内。”

“追。”刘正这令一下,魏延眉头一跳,忍不住进言道:“将军,情况不明,还是小心行事较好。”

顿了顿,魏延抬头一见,映入眼的却是刘正跃跃欲试的神情,有心想再劝,却也不自觉的响起了刘正那句吾命即军令。但魏延性矜高,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再劝道:“况且现在天色已晚,士卒们也从未沙场撕杀过,撕杀时必定军心浮动,难以为继。”

说着,魏延也没再看刘正的脸色,而是转头对伍长问道:“流寇有多少人?兵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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