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1 / 2)
就算刘正想要在城头上过把瘾也不行,就算是亲兵不带他走,邓艾不劝他走,到时候魏延也会领着兵马强行让刘正下关的。
还不如自己走,免得给上边添乱。
一面城墙挡着,刘正与城头上的厮杀就差不多隔着一层山。只听到城头上的喊杀声,关外的擂鼓声。
基本上与厮杀绝缘了。
关隘下边,城门处,刘正走到城门的时候,已经见到了城门下有数千兵马在集结了,中间的一面写着“横野中郎将,邓。”字样的将旗也准备就绪了。
甚至细心的魏延考虑到邓艾的安全,让恶来的领着的一千人的楚矛营也列在了旁边,随时准备护卫。
士卒训练有素,兵器也擦的发亮。这支临时组成的军队,绝对是强兵,唯一不严谨的恐怕就是邓艾的将旗了吧。由于时间仓促,旗不是用布绣上去的,而是用毛笔写上去的。
那字,说真的,还真不怎么样。
自己儿子的将旗。那上边的字,那边的潦草,刘正都觉得自己有愧与当世书法大家的名声。
“去重新取一面白旗来。再准备笔墨,一张案。”刘正对着身边的亲兵道。
“诺。”看了远处的那面将旗,对刘正了解颇深的亲兵知道刘正要干什么。恭敬的应下了。
亲兵走了没多久,一个刘正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过来。“先生。”一声清脆的叫唤声顿时让刘正一个脑头两个大。
这个就算是到了关中,也天天缠着自己学书法。一点也没有身为益州人觉悟的女子。
转过头,刘正首先看到的是笑颜如花的吴苋,而后是她身后的一群吴懿派遣来的保护妹妹的亲兵。
这些亲兵们对着刘正露出了几分苦笑。之后,各个把头低的低低的。
“先生不去城头亲自指挥作战吗?我听说做将军的各个都身先士卒的呢。”如一支在深林中歌唱的百灵鸟,吴苋一溜烟的来到了刘正的身边,奇怪的问道。
“身先士卒的那都是猛将,先生我是管理着三万大军,握着益州生死的统帅。”刘正无奈的分析着其中的差别。
要是不给她解释明白,非被她烦死不可。
“喔,将军还分统帅和战将?那名将是不是也有些区别?”吴苋喔了一声,继续张着她那双红唇,吐出了心中的好奇。
她身后的亲兵们把头低的更低了,吴家好歹也是将门世家,怎么出了这个么大小姐啊。
翻着白眼,刘正无奈道:“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呢,都不知道危险,还一个劲的那么多废话。”
“有先生这个威震天下的名将在,这里等于是固若金汤,有什么好危险的。我是听见了鼓声后,担心先生才过来看看的呢。”吴苋狡黠一笑,咯咯道。
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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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封鸟。今天三更(*^__^*)
第二百九十章横野出
“智者千虑也有一失,何况是我?没准明天这霞萌关就在我的坐镇下张鲁攻破了呢。”刘正无奈道。
“这话真不吉利。”娇憨的皱着小鼻子,吴苋不满道,不过,随即又咯咯一笑,道:“不过先生你也真是有趣,哪有将军会说自己战败的啊。”
如同少女般的清脆笑声悦耳动人,也幸好吴苋身边有十余个亲兵跟着,刘正身边又有些人跟着,不远处的士卒即使的听见了声音,也不能看见人。
虽然说刘正带着女人领兵出征在士卒们中间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被当场撞破还是很尴尬的。
与这个娇痴的女人纠缠了些许时间,刘正就已经不耐的想要赶人了。这种女人可以说是刘正今生今世遇到的最难缠的家伙了。
不过说到底,她还是刘备的女人的缘故啊。
听着女子动人的笑声,刘正心中有所思量,但却又有些轻松。战事时,有这个样一个娇憨无限的女子在身边,也为将者的一大快事啊。
“不在意自己是否战败的将军,就证明这个将军的心性坚硬,乃是名将之心啊。”胡言乱语的话脱口而出。
“啊。”吴苋的一只小嘴巴张的老大,呈o形,可爱而迷糊的叫着。不在意胜败?名将的心?这是什么道理。名将不都是百战百胜的吗?
吴苋身边的亲兵们则肃然起敬,身体也挺拔了些,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位楚国的镇南将军深的此话的精髓啊。
“好了,好了,先生我还有事要做,你喜欢呆着就呆着,但别太顽皮。”说话间,几个亲兵已经抬着一张案,一份笔墨,一张斗大的将旗走了过来。
将旗是汉代特有的,长方形,四边为黑色,中间空白,尾部带着几根黑色长条。
“啊。这是谁要做将军了?”吴苋听着刘正的话先是不满的嘟着小嘴儿,还顽皮呢她都是大女人了。随即,她的心又莫名其妙的一酸,是呀,我都是大女人了,是一个寡妇。先生,先生会怎么看我呢?
从初识刘正,到拜师,到跟着刘正一起北上抵御张鲁。她真的只是抱着好奇,抱着出成都,看看外边的世界才跟着一起来的吗?
极度的在意刘正的对自己的态度,让吴苋心中前所未有的思索起了自己的小心肝。其结果,让她的小心肝狂跳。
我,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先生了吗?但是自己是个寡妇,等等,寡妇?听说这个有着一手好字,名震荆楚的先生,特别的喜欢寡妇呢。
难道先生对她也是有心的吗?
嫩白的脸上写满了娇憨,红彤彤的云儿飞入其间。
“嗯,是我儿子要做将军了。喔,不对,严格上来说只是个中郎将,还不是将军。”刘正自豪的答道,中郎将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被称为将军,但严格意义上,中郎将的地位要低于将军,高于校尉。
不过大汉的官位,将位繁杂,有些中郎将的地位或许在将军之上也说不定。这不是绝对的。
刘正的话立刻让吴苋收敛起了心中复杂的心情,一双美目睁大铜铃般大小,更加可爱的是两只柔软的唇瓣再次呈现了o形,今天是两次了。
“儿子?将军?先生不是二十余岁吗?”张着嘴,吴苋吃吃道。
“是先生的养子。”刘正哈哈一笑,低着头,摆弄了那面将旗,而后凝神静气,随后才提起毛笔,沾染了下墨汁,笔走龙蛇的在将旗上书下了,“横野,邓”三字。中间的中郎将,自动让刘正给忽略了。他儿子将来的成就,可不单单是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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