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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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此番挑拨之计,不攻自破。他或许还在梦中,主公何不挑明一番?”庞统笑着道。

“士元是说,让他知道我加官进爵,刘备对我还是一往如昔?”刘正道。

“如此,他才会有所动作,而不是坐等关外,与主公空耗了。”庞统笑着道。

“好,写信嘲讽他一番。诸位谁来执笔?”刘正心下一想,觉得庞统的计划不错,毕竟两军空耗也不是个事。让张鲁知道自己的计策失败了,才好让对垒的局势改变。

才会出现契机,大破张鲁。

“臣来。”蒋琬笑着接下了这份差事。

“尽量嘲笑他一番,好让他恼羞成怒。”蒋琬出马,刘正没意见,叮嘱道。

“诺。”

第三百一十一章 急功好利是张松

汉中有平原,四面环山。为益州屏障,是个易守难攻之地。益州更是如此,山外有山,汉中入益州的路,有无数条,但条条都得通过霞萌关。

这才有了张鲁大军立在霞萌关外,誓死要破霞萌关的原因。

刘正领兵在此,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没办法,才拥计,想要收降了刘正为几用。

这些日子,张鲁打定主意了等楚国与益州的消息。益州来的消息令人可喜,刘璋那厮果然无能,居然取了中庸之道,一边给刘正加兵表示信任,一边却是增兵剑阁,摆明了是提防刘正。

用人既疑人。简直是贻笑大方。

这时,只要楚国刘备那边有那么一丁点的对刘正不满的意思,他就可以乘虚而入。

但楚国路远,这一等就是数月。不过没关系,汉中有平原,百姓富足殷实。这边离汉中又较近,运量也是方便。就算是拖个一年半载,也是无关紧要的。

因此,这些天张鲁除了留一部分兵马防备霞萌关以外,军中几乎可以说是歌舞升平了。

今日,霞萌关忽然城门大开,魏延领着一千余兵马出了霞萌关,直奔张军大营而去。

一千精锐直到离了张军大营五六十米处才停了下来。魏延朝着张军大营看了眼,见营中士卒无神,没半点防范之心。脸上冷笑,这上到下没一个是懂兵的。

“来将何人,没看见这大大的免战牌吗?走走走。”两边箭塔上的小卒,看着魏延,懒散的笑了笑,指着紧闭的大门上挂着的免战牌,赶鸭子的道。

“哈哈哈哈哈。”两军对垒,谈不上仇恨,看对方难免都是不顺眼的。有嘲笑敌方的机会,哪有不把握的道理。

旁边的士卒们,纷纷大笑。嘲讽魏延土包子。连免战牌都不认得。

“日。他张鲁当他是谁啊?以为免战牌等于是保护符啊?”魏延身边的一个亲兵暗自骂了一声。免战牌,他们根本没当回事。

跟着刘正的将军基本上都不是按规矩来的主。刘正可以扣留使者,魏延自然可以无视什么免战牌。

“别管他们,你们喊你们的。”魏延淡淡一笑,道。今日出来只为羞辱张鲁,他连刀都没带。

“嘿嘿。没准那缩头乌龟一气之下,会派出一两千的人马与我们战上一战呢。那就好玩了。”魏延善养士卒,也得士卒心。这亲兵想到他们将要出口的话,乐呵呵一笑道。

说着,这名亲兵转过身体,朝着身后的一千士卒大喊道:“一二三,开始。”

“厮杀不过,对阵不成,连使诡计,离间计,美人计,赔了夫人又损阎圃。张鲁张鲁,再使一计,包汝输得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一无所有。”

响亮的歌声,独特的韵味。又带着士卒兵痞们那独特的,略带猥琐调戏的口吻。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歌谣又简单明白,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啊?好像是咱们主公对人使了什么计策?还损失了夫人?阎圃?”

“怪不得,阎圃好像好久没露面了。”

“什么?阎圃好久没露面了?”

“你怀疑我?告诉你,我一个兄弟是阎圃先生身边的亲卫,他有数个月没见到过阎圃先生了。不过是主公下了封口令,消息只在小范围内流传而已。”

“那个夫人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主公的妻子?咱祖母?”旁边响起了一个弱弱的声音,但显然,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笨蛋,主公好歹也是坐拥汉中之地的诸侯,坐下岂会没有美人?夫人是夫人,但绝对不是主母。”他身边的一帮人用看待白痴般的眼神看着这插话的人。

“但不管怎么说,主公的计策好像被人识破了?”

有人说出这句话后,引起了集体沉默。好像是这样…….。

一阵如同发.春般的歌声,一段如同强奸般内容的歌词。就这么在张军大营处飘荡着,飘荡着,飘荡着。

“射箭。”见效果达到,魏延微微一笑,起手,道。

“嗖嗖嗖。。。。”一阵小范围的箭矢,立刻朝着张军大营射去。砰砰砰。纷纷钉在了大门处的木板上。

那箭明显不是射人的。箭矢上又包裹着布匹。有机灵的立刻取了箭矢,呈报给了上将。

到最终,自然就落在了张鲁的手上。

大营的一角,杨松在听到外边此起彼伏的歌声后,就立刻冲了出来。他深深的了解张鲁的性格,这个时候,要是不快点赶往张鲁的大营。去安抚一下张鲁,没准他的地位脑袋都不保了。

因为白痴都已经知道他的计策已经彻底的失败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杨松迈着一双不长的腿越发快速的跑着。

等到了之后,杨松给两边负责把手帐们的小卒使了个脸色,自己掀开帐帘,走了进去。先是快速的扫了一眼,见杨昂他们还没到,心中立刻送了口气。

再看了眼脸色发白,看似怒火飞腾的张鲁。杨松的一颗心不由的又高高的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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