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一切尽在不言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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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朱代东愿意玩几把牌,张天睿心里一喜,刚想答应,他可是知道朱代东的爱好实在不多,而玩牌并不能算是朱代东的爱好。如果能让朱代东在他的非爱好项目上,跟自己好好玩玩,也不枉自己来楚都一趟。

可张天睿突然想到上次傅应星请来的那个米风,那可是职业老千,但是面对朱代东的时候,还是铩羽而归。现在自己一个帮手也没有,而这里却是朱代东的地盘,能玩得过朱代东么?恐怕是有多少钱,都会扔到牌桌上。

“张总不愿意给木川市的福利事业做点贡献?”朱代东笑呵呵的调侃道。正如张天睿所想,不管是跟谁玩牌,哪怕对方是更高明的老千,只要有动作,就绝对瞒不过朱代东的双耳。可以这么说一句,如果朱代东愿意踏足赌界的话,那些什么赌神、赌王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时市长,我看咱们还是去做个全身按摩吧,这里的姑娘,手艺还是不错的,既然朱代东这么想回去,我们也得成人之美才是。要不然严美女怪罪下来,我们可都担当不起。”张天睿讪笑着说,他看到朱代东嘲笑的目光,知道自己只要敢上牌桌,肯定是有多少就要输多少。对于输多少钱,他并不很在乎,可是如果在牌桌上,输得一败涂地,毫无还手之力的话,那就是面子问题了。

“那行,既然张总不愿意为我市的福利事业作出应有贡献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张天睿,可不是我不陪你玩牌,而是你自己不想跟我玩。但牌不玩没关系,斯文的活动还是要搞,我就把他交给各位了,一定要陪好这位北京客人。但有一条,玩归玩,原则问题不能犯。”朱代东正色的说道,张天睿另外的爱好,他也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他提出一些过线的问题,他希望其他人能因为自己这番话而顶住张天睿。

“你就快点回去吧,家里那里恐怕已经迫不及待了。”张天睿调侃道,朱代东在木川,而他老婆在楚都,两人虽然只相隔六十公里,但朱代东对待工作一向很负责,一个星期能回去一次已经算很不错,他现在刚到木川,能半个月回家一趟,已经是很放纵自己了。

“去你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朱代东笑骂道,张天睿最希望的日子,是天天当新郎,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对他来说,每天享受着各种不同女人的风情,才是完美的人生。一旦有了家庭或者是固定的女朋友,都不能让他完全放纵自己。

“我就不相信你不是男人?”张天睿不以为意的说,他对自己每天都能要当新郎很是自豪,换成其他男人,有几个能做得到?这是他的优势,他希望这个优势能保持到六十岁以上。现在他才三十来岁,如果能享受四十年,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朱代东知道,如果再跟张天睿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他下面的荤话会越来越多。而且他不像其他人,根本就不会顾忌自己的身份。虽说他曾经说过,只要是自己的事,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现在这样的问题,越跟他讨论,就越说不清。最好的办法,就是单方面停止讨论。朱代东拿起桌上的书放进包里,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香山俱乐部。

“看到你们的朱市长了吧?如饥似渴啊。”张天睿在朱代东离开包厢之后,取笑道。

“张总,你就不怕我们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讲给朱市长?”时友军笑笑说,张天睿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讲。朱代东虽然年轻,但他在木川的威信很高。现在木川市的干部,谁敢对朱代东不敬?就连周保宁,也早就把朱代东当成真正的搭档。像这样的话,也就是张天睿敢说,换成别人,借他个胆,也是不敢说出口的。

“你们怕他,我可不怕。只是他现在跑回去陪老婆,我们实在无耻无趣是很。”张天睿叹了口气,说。刚才朱代东说不能做违反原则的事,显然是针对自己。如果自己是单独行动,朱代东肯定是管不着,但现在跟着这些人,恐怕今天晚上这个新郎是做不成了。

朱代东在回楚都的路上,就已经给严蕊灵打了电话,他们确实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张天睿刚才说朱代东如饥似渴,确实也没有说错。朱代东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他人在木川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些问题。可是现在回到了楚都,恰逢周末,他自然要回去好好爱严蕊灵一回。

而严蕊灵在接到朱代东的电话之后,心里也是意乱情迷,她晚上特意早早就住到了雅塘路三十三号,还让吴嫂提前回去。而今天晚上是属于她与朱代东的时间,朱溪奇自然也放在省政府宿舍。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但严蕊灵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知道以朱代东现在的身份,属于他的私人时间和空间会越来越少,但既然朱代东说过,晚上要回来,哪怕等到天亮,她也一直会等下去。

朱代东刚把车子停好,严蕊灵就已经听到了声音,主动下来开了门。严蕊灵穿着一件浴衣,一根丝带在腰间轻轻一束,饱满的酥胸,尽显无疑。红润丰泽的双唇,迷人的电眼,双腿修长,若隐若现,腹部盈盈一握,犹如一朵出水芙蓉。打开门之后,顺势就靠在门上,风情万种的看着朱代东,嘴唇微张,双眸如水,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都准备就绪了?”朱代东一把搂着严蕊灵,往前走一步后,脚后跟顺势把门一带,两个人的嘴唇就粘到了一起。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良久之后,严蕊灵终于喘了口气,喘息着问。她早就在等着朱代东,时间过得越久,心里的那团火就越旺,现在简直到了一点就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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