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欧阳范德又说,“这个支票上面这个样子了,说不定银行不认了,要让他重开才行。”
包行就苦了一张脸。
他拿着支票左看右看的时候,欧阳范德已经把那张信打开了,信倒是没有晕湿得太厉害,勉强可以看清上面的字迹,只见上面抬头写着,“肖淼吾弟如晤”,他看到就愣了一下,说,“这是情书吗?”
包行赶紧看过来,他已经无法阻止欧阳范德继续往下看了,于是自己也看过来。
信里只是安淳的解释,说他并没有因为肖淼的兼职而看不起他的意思,只是因为家里有些事情,不希望因和肖淼关系过深而让他牵扯进来,所以,只好说了以后不要见面的话,让肖淼不要难过,这六十万,说了要给他,就一定要给他,让他拿去解燃眉之急,让肖淼以后保重,他一直将他当成自己非常亲密的弟弟,有生以来第一次认了一个弟弟,让他要明白他的心意。
最后是“善自珍重,此致。兄 安淳”。
包行看了信,很是感动地说了一句,道,“鹌鹑师兄写信真有诗意。”
欧阳范德则道,“没想到安淳还是富二代。”
包行捏着信打量,“富二代才不会这么写信,一定是发短信。感觉鹌鹑师兄真浪漫。”
欧阳范德道,“这是男男恋情。”
包行,“……”
包行将信和支票都收过去,道,“鹌鹑师兄很不容易相处的啊,我送信送不到,下学期他就潜规则我,可怎么办。”
欧阳继续打游戏去,道,“你赶紧让他重新给你写一张支票吧,我觉得这一张支票大约不能用了。有钱人真是大方,随便开一张支票就是六十万。”
包行道,“是哦,趁他还没走远,我让他再开一张支票吧。”
包行不知道安淳开车,短短路程,他已经又回去了。
顾策霖让安淳收拾东西,这就和他一起回家去,安淳就收拾东西去了,顾策霖坐在客厅里,用笔电在看东西。
安淳的手机放在客厅里桌子上,响起来的时候,他顺手就拿到了手里,看到上面的名字,知道安淳身边一切信息的他,自然知道包行是他的师弟,他直接接了起来,还没说话,包行已经噼里啪啦道,“师兄,你还没走远吧,不好意思啊,我把你让我转交的信弄湿了,支票和信都湿了,你可不可以重新开一张支票。写给那个肖淼的信,倒是能看,不过也湿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策霖道,“你等一等,我将手机拿去给他。”
包行一听是个低沉而威势感十足的声音,就吓了一跳,心想这是谁。
顾策霖将手机拿进里间去给安淳,安淳接到手里的时候,发现已经接通了,就很不高兴地看了顾策霖一眼。
“喂,包行,怎么了?”
于是包行又把刚才对顾策霖说的话说了一遍,安淳一听,顿时就黑了脸,道,“算了,把信和支票都撕掉吧。”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心里很是生气包行这么点事也办不好,而且还看他的信。
包行又给他打电话过来,他根本就不想接了。
顾策霖站在旁边说,“你约那个肖淼见面,也没什么,不用这么躲躲藏藏地还写信鸿雁传书。”
作者有话要说:鸿雁传书哦~四哥居然知道这个词,心里不定醋成了什么样儿了。
谢谢抽在哒睫毛的长评,这是二更~
☆、更新
第三十二章
安淳觉得自己是犯了太岁,无论什么事都要出幺蛾子。
看到顾策霖,他就更是烦躁,道,“要不是你这么咄咄逼人,我会给人写信,以至于现在闹得师弟都知道了吗。”
顾策霖倒是心平气和,说,“淳儿,你静一静吧,我没有咄咄逼人。”
安淳道,“你没有才怪。你总是这样。”
顾策霖只能继续解释,“我没有。”
安淳道,“我父亲就是被老头子沉到海里面去的。你们顾家都不是好东西。”
安淳的这一套对顾家的理论又出现了,顾策霖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不过听安淳说他的父亲,他的神色就危险了起来,说,“你要是和人偷人,我不会把他仅仅是沉海这么简单,如果你不背叛我,我也不会做得过分。你和那个肖淼,我希望你点到即止了。”
安淳因他这句话又怒火上涌,“偷人?偷人?偷你妈,你凭什么这么限制我。”
顾策霖也不在乎他骂脏话,只是说道,“我妈已经早早过世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好好地跟着我,我不会对不住你哪怕一点,也不会像老头子对待你母亲那样限制你,但是,如果你和你母亲一样,带着别的男人跑了,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
安淳抬手就要打顾策霖,被顾策霖抓住了手将他掀翻到了床上,安淳被他压住,反而冷静了一些,发了一阵愣,对上顾策霖淡却冷的眸子,便服了软,轻声说道,“我和肖淼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些关系。”
顾策霖看他冷静下来,神色也就柔和了,在他的眼角印上了一个亲吻,说,“你不要背叛我。”
安淳看进他的眼里,道,“我想再见见他。”
顾策霖眼神虽然依然冷,但是比起刚才要温暖柔软了一些,说,“你是可以有朋友的,但是你要明白其中的度。淳儿,你知道我忌讳哪些东西,你最好不要犯。”
安淳心里很烦这个,抬手将他抵开,“滚开。”
顾策霖起身坐到了一边,说,“你可以再去见见他,和他把话说清楚。”
安淳对着他咬牙切齿,但是也只能忍了。
虽然顾策霖答应了让安淳去见肖淼,结果却是顾策霖定下了见面地点,也是顾策霖派人去接了肖淼来。
安淳和顾策霖一起坐车去见肖淼的时候,他数次看顾策霖,以至于顾策霖都感觉到了疑惑,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安淳冷冷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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