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替我口出来,要么被人操一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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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灿山硬得快要爆炸,目光一紧,捏死她的下颌,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道:“给我吃进去,敢用牙齿我就掐死你。”狰狞的肉棒直接抵在她的脸上,凶猛的吐着热气。她垂着眉,颤抖地握住他的柱身,刚一触碰,肉棒就激动的抖了抖,她小手软若无骨的包裹感爽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她开始手上动作,轻轻地上下套弄。他则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头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享受膝下承欢,一如四年前那晚未做完的情事。

可这样的套弄根本满足不了欲望头上的男人,见她不肯配合着用嘴,他捏起她小巧的鼻尖,警告道:“叫你用嘴,没听到吗?想早点走就让我快点射出来,不然,你一晚上就呆在这里吃别人的肉棒。”

她闻言,羞愧什么的通通抛掷脑后,她只想尽快让他高潮后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佟佳握住棒身,犹豫了一会,张开嘴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孟灿山那玩意明显比王总的还要大上几分,硬度也异于他人,光是龟头那块就如婴儿拳头般大小。他的肉棒太长,才行进到一半就已经抵住她的上颚,她不得不强忍着不适,逼迫自己,又勉强前进了几分,直到肉棒完全淹没在她嘴边。她被顶的喉咙生疼,想吐又不敢吐,眼眶湿红,泪珠子在不停打转,却逼着自己不能落泪。

孟灿山看着她这张倔强的脸蛋,扬起唇角,嘲弄的对她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掌控她、折磨她、毁了她。许是因为征服欲,又或许是报复的快感,她毁了他的前程,他反手要毁了她平静的生活,她恨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让他感到惊喜和刺激,带给他无限的挑战和吸引力,这种感觉太他妈奇妙了。

底下女人不悦蹙眉,迫不得已闻着他囊袋的味道,那是一种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道,咸涩,冲鼻。而对于孟灿山来说,她的口腔就像女人的阴道,既紧致又水润,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操,她是跟她男朋友经常做这种事吗?怎么这么会吸?!

她用生涩的舌尖在他柱身上舔吸,再用口腔的软肉裹住他的龟头上下套弄,吐出来又咽进去,如此反复,把龟头上的液体悉数吞了下去。

他掐着她的肩膀喘着粗气,手也没停住,先是游走于她光滑的面颊,再撩拨她额前两边的秀发挽至脑后,虽然带着眼镜,却抵挡不住脸上的春色。他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吞咽着自己的肉棒而凹陷进去的双颊,没来由的下身一松,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似乎觉得这样的操弄还不够舒爽,欲望在快濒临爆发的边界,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火候。他突然抓起她的后脑勺,按住她的脑袋,在他的带领下快速的抽插起来。这样深入的插入又拔出的姿势,让他射精的快感来得眩晕又猛烈,他低低粗喘着,像上了发条的马达,猛地朝她喉咙深处顶下去,不管不顾强行抽插了几十下。

佟佳觉得自己的嘴巴快要被撑开了,小嘴已经被操得唾液横流,汁水滴下。

“唔……嗯啊……不…”趁着肉棒拔出的空挡,艰难地开口求饶。

他充耳不闻,掐着她的奶头,挺着腰,胯下动作不断加大,两个囊袋打在嘴边啪啪做响。抽插了几十下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灭顶的快感折磨得他汗水淋漓,他低吼一声,精关大开,强烈的射精冲动喷涌而出,他扶着颤抖的肉棒,将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全数喷在她的嘴里,她扭头不愿吞咽,他强硬的钳制她的下颌,迫使她悉数吞尽。

他精液很多,不停从马眼里喷出,高潮过后的肉棒让他舒服不少,最起码不会涨得发疼。

佟佳被他灌满嘴里的精液呛到咳嗽不止,一股形是白浆的液体混着唾液从她嘴角缓缓流出。

他大怒,掐着她的下巴,冷声命令道:“给我一滴不漏全吞下去。”

佟佳忍着泪,屈辱地把他精液全数吞尽,仰头看他,抿着唇,咬着牙,眼里充满不屈与恨意。他捏起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我看看,都吞干净了吗?”被他钳制着,她不得不张开嘴,喉咙里除了一片湿润,已看不到半点白浊。他又用指腹轻轻刮着她的唇边,把挂在嘴角的一丝液体伸道到她的嘴里,强迫她舔舐干净后,轻轻拍打她的脸颊以示奖励,意犹未尽地笑道:“真乖。”

佟佳舒了口气,以为自己彻底解脱了,但他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握着半软的肉棒,抵在她胸口,哑声提醒她:“利落点,把它弄干净了就让你走。”

她眼里充满着仇恨的光芒,怒红的眸子闪着骇人的晶光,紧抿唇瓣,把牙齿咬得咯咯做响,手里不自觉已攥起了拳头。真想,真想就这么一口咬掉他的命根,让他也尝尝被人羞辱是什么滋味。

她狰狞的神色又怎会逃过他的眼睛,似是察觉到她的把戏,男人俯身威胁她:“收起你那没用的小心思,敢跟我玩花样,今晚你就呆在这别想走了。”

孟灿山说完,握着她两个圆润的奶子,将她两边的乳肉聚拢成团,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肉棒强势插进她的乳沟里,一边挺送一边上下揉捏玩弄乳头,又软又弹的乳肉摩擦着柱身,很快便有了勃起之意。

佟佳痛得再也忍不住,眼泪水大朵大朵往下掉,面上不断渗出汗珠,眼眸像死了一样毫无生机的散开焦距。孟灿山瞧她这副受尽屈辱不敢作声的神情,爽得他头皮发麻,更是加重抽插的节奏,直到把她娇嫩的乳肉摩擦得红肿才放开她,在她嘴里又射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离开她的身体。

佟佳被他像扔垃圾那样,用完就推搡到了一边,他摸摸自己的下颌,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以为你会喜欢我对你粗暴点呢,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佟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阿东带离ktv的。阿东开着车,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她的反应,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然而一路上她却不吵不闹,卷缩着身体,安静地躺在车后座上,背对着阿东,低声流着眼泪。阿东瞧她背影可怜,从前排给她递了一盒纸巾,她伸手接过纸巾,沙哑着嗓音对他说了声“谢谢”。

车子四平八稳行驶在马路上,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豪宅,阿东没给她反应机会,拉着她的手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又拖着她回到了那个令她心悸的房间,眼看着就要被他推进屋内时,她突然死死抓着两边围栏怎么也不肯挪动半步,眼里泪光闪烁,渴求着阿东放过自己,“不不不,我不要进去,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

然而阿东并不领情,任凭她怎么哭求,他都不为所动。她脑子一道灵光闪现,一把抱住阿东的腰身,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泪眼婆娑,柔声哀求:“阿东,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只求你放我走。”只要不再回到那个囚禁她的地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她真的不想再被关禁闭了,那样暗无天日的日子,想逃出来都难。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里焕发光彩,揪起阿东的衣领,仰头看他:“要不,我帮你口吧,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嗯?”她声音带着颤抖,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没办法,只要能逃离这个地方,她必须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希望,她也愿意尝试一番。

还没等阿东答应与否,她便动作神速,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阿东的裤链,伸手进去就要往下掏。

怎么回事?她摸到了什么?她不敢置信,惊愕地瞪大眼珠望着阿东。她仍不死心,又掏了一回,直到证实自己的猜测后,她才慌忙抽回手臂,震惊地往后倒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会这样?”

阿东倒是波澜不惊,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迅速拉回裤链,一把抓住还在晃神中的女人,大掌钳住她的胳膊,把她推进了房里,关好门上好锁,转身离开。

佟佳无助地拍打木门,嘴里发了疯似的崩溃大喊:“阿东,阿东,你回来,你们没有资格把我关起来,快放我出去……”

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响彻整个夜晚,直到哭喊到嗓子都哑了,才安静地趴在地上无声抽噎。

不知哭了多久,一顿发泄完毕后,她抹干眼泪,冷静下来分析现有状况。孟灿山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而阿东身为他的帮手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自己又没有机会能触碰到手机,那外界帮忙这一条显然是行不通了,看来只有靠自己想办法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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