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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休要玩笑,月儿不曾学过医术,怎治得了这样的病症?”程月蹙着眉看着秋二公子,见他鬓角已生汗意,想是痒痛难忍?真真得快些请大夫才好。

“不曾说笑,确需月儿解救。”秋立洲拉过程月一只柔荑,“哥哥教你。”

说罢,把着月儿的小手,解开裤口,又把那小衣向旁拨开,直挺挺的阳物立刻凶相必现。

程月从未见过男人阴茎,此时瞪圆了眼睛,“二哥哥为何藏了棍棒在裤子之中?走路岂不硌得慌?”

秋立洲哑然失笑,“傻丫头,这棍棒就是哥哥的痒病之源,需得你拿手儿好好抚弄,才能解得了。”

“如此抚弄吗?”程月单手握住那只滚热的肉棒,上下动了两下。

这棍棒怎生这么粗长,半尺有余,一手也把握不来。

她遂双手齐上,拢住那紫黑的物事,又套弄了几下,“哥哥可解了痒?”

秋立洲被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攥得紧,鼻孔里的气儿都短了几分,哑着声音继续哄她,“月儿果然冰雪聪明,就是这般上下套弄,多多快快的,方能解痒。”

程月听话地立刻把手儿更勤地上下动起来,数十下过后,那棍棒依然昂首,倒是二哥哥喉间尽发出些隐忍的哼声,想必还是痒得难受?

程月动作渐缓,撇着小嘴,“手儿都酸了,二哥哥你可消了痒?”

立洲一眼看到她委屈的神情,心下更是难捺,一把捞将过来,按坐在腿上,火热的性器贴在她的小腹之上,“哥哥口渴得紧,月儿可肯将你口中香津舍我几滴?”

“吃人口水,好生怪异。”程月不懂,这立洲哥哥怎个生出这许多作妖的法子。

“月儿不疼惜哥哥,我可要干渴死了。”

“罢罢罢,许你些喝便是。”

秋立洲见计谋得逞,满面春风,即刻扣住她后脑,把两片柔嫩粉唇含入嘴中,舌头撬开两排贝齿,扫将进那香糯小口,吮住软滑丁香,大肆吞咽起程月口中的津液,咂摸有声。

程月不解其中香艳风情,只当是她立洲哥哥果真得下这古怪干渴病,须靠女子口中之涎化解,暗自纳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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