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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怎么回答?

我之前想把你追成我女朋友,我现在想直接把你变成胡太太,这个答案行不行?

胡烈只敢想,不敢说。

胡烈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

胡烈曾经坚信他的智商和能力可以碾压一切障碍。

胡烈读书时,考试无往不利。

胡烈工作时,挑战无所畏惧。

就连创业初期苦成那样,胡烈都没怂过一秒,没跪过一次。

但是面对陈渺渺的胡烈变了。

他变得傻。

他也变得胆小。

陈渺渺的问题他不会,会的也不敢说。

胡烈怕他说的不是陈渺渺要听的,他连当个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的机会都没了。

胡烈想,陈渺渺可真狠啊。

出题怎么连个参考资料都不给的。

胡烈又想,如果这个能让他变得又傻又胆小的情绪就是女人们要的爱。

那他可就太他妈能确认自己爱上陈渺渺了。

胡烈没想到,陈渺渺还能更狠。

到家后,陈渺渺把他堵在只亮了一盏感应灯的玄关处。

陈渺渺的眼睛亮晶晶的。

陈渺渺拽着他的手去摸她下面。

胡烈的手指在她的驱使下搅了搅那一片水湿淋漓。

胡烈的手指又在她的驱使下塞回到他自己的嘴巴里,她让他嗦他手指上的她的水。

喝了酒的胡烈快要懵了。

陈渺渺舔了舔他暴露在衬衫外的锁骨,说:“操我呀。”

陈渺渺还嘱咐说:“别脱衣服喔。”

胡烈简直想把命直接给她。

半夜胡烈渴醒了。

他伸手按了一下夜灯的开关,喉咙里发出粗哑的低咳声。

有人光溜溜地睡在他怀里。

那人的声音困得软绵绵的:“床头的保温杯里有蜂蜜水喔。”

胡烈喝了陈渺渺给醉酒的他准备的温热的蜂蜜水。

喝完之后胡烈坐在床头,回忆这一晚上他有没有做什么蠢事。

陈渺渺拿脚勾了勾他的腿:“胡烈。”

陈渺渺说:“喝完了就回来抱我呀。”

胡烈不可抑制地又硬了。

胡烈觉得自己像一头可以时时刻刻都对陈渺渺发情的公兽。

胡烈一把揪住陈渺渺涂着纯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直接亲了上去。

顺着陈渺渺的脚背,小腿,膝盖窝,大腿,一路亲上去,再一路亲下来。

胡烈反反复复地、没完没了地亲陈渺渺。

像在进行某种他自己才知道的仪式。

最后他把陈渺渺的双腿打开,头埋进去,给陈渺渺口交。

他一边舔陈渺渺的阴蒂,一边挤进一根手指,由慢到快地抽挑着,循序渐进地给予她越来越强的快感。

等到陈渺渺快乐得哭出来的那一刻,胡烈感到他整颗心脏都在燃烧。

强烈高潮后的陈渺渺湿着眼角、湿着下面,直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胡烈还硬着。

胡烈也没想再操她。

胡烈抬手,拨了拨睡着的陈渺渺的头发,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他很低声地叫她:“小渺。”

陈渺渺睡得非常熟。

胡烈又说:“因为我想操你一辈子。”

说完之后他把夜灯关了,没多久,他就抱着她睡着了。

周五的大半夜,付如意在家里一边吃着外卖夜宵一边刷美剧。

手机叮地一声,她不在意地拿起来。

一条来自陈渺渺的深夜微信让付如意微微张大了嘴。

陈渺渺说:

【进度条好像直接就跳到95%了呢。】

第二天早晨,胡烈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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