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明难辨,玉骨心倾(1 / 2)
那太子的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萧正再次回到了仿佛实体的白光当中,没觉得有任何异样,只是浑身疲累,好像大梦了一场。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肉棒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唤醒,但这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那张熟悉的俏脸,正卖力地在自己的龟头上吞吐。月儿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薄怒,秀眉紧紧的蹙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萧正见到月儿,意识到自己终于从一个噩梦逃脱,心里放松至极,索性舒展身躯任由那玉人玩弄,过了一阵子才调笑道:“吃不饱的么,这么快就想了?”
月儿眉头一皱突出肉棒,嗔道:“还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得跟个死人一样,也不问问人家吃饱了没有!”
萧正扭头看了一眼洞外的阳光,约莫已经是正午时分,原来自己睡了整整一夜还带着半个白天,难怪月儿会有怨言,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摸着她粉嫩可人的玉臀,柔声道:“这就喂饱了你,可好?”
月儿听了登时粉脸羞红,嘴上却不饶人:“哼,好稀罕么?人家想吃的话,昨晚早出去找别人了……”话未说完,樱唇就被萧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时春水潺潺,晕晕乎乎的听爱郎有些霸道的说道:“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也碰不得,知道么?”于是娇喘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双乳一阵轻薄。
没过一会儿,期待的熟悉的贯穿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男人忘形的含着她胸前的梅花,一边耸动一边用力的吸吮着,那双大手甚至握住了她胯下的玉茎极尽揉搓和撸动之能事,仿佛那肉棒就该长在这妖娆的身子上,就像女人下面的蒂儿……
他在床上的主动,几乎让月儿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人……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萧正才从月儿身上爬了下来。偌大的石头被两人的汗水浸润着,也有了写温润的触感。月儿被弄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嫩菊处汩汩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在身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萧正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饥渴如斯,或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一场母子禁忌的性爱,让自己的欲火无处释放吧……云收雨歇,萧正的头脑随之清醒起来,看着眼前如新发的梨花般的少女,一个重要的念头突然闪现,遂支吾道:“月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月儿温顺的伏在爱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汗液,狡黠的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想问的是什么,可好?”说着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是想问我,那几个人在对我……的时候,我是否看见了他们的脸,对不对?”
萧正默然。这个问题会勾起的回忆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儿自己坦然说了出来,他断然不敢轻易出口。
“他们几个有恃无恐,我连爹爹都陪过了,剩下的几个人,我自然见过。不止他们的脸,他们下面东西的大小颜色,甚至他们射出的东西的味道异同,我都一清二楚。”
“那么,月儿,若是再见他们,你……”萧正大喜过望。
“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正一把将月儿搂住,正要忘情亲吻,忽然醒觉:“那几个人有恃无恐,显然是因为之前月儿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现如今我杀了一人,又将月儿带走,那些人定然要杀月儿灭口!以此来看,月儿从今开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左右……”
这话说来容易,可是将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带在身边,恐怕再难跟梅儿交代……萧正心念急转,目光落在月儿的胯下,忽然灵光一闪,笑道:“有了!”接着跳起身来几下穿戴整齐,一把将月儿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可好?”
月儿闻言哽咽道:“蒙郎君不弃,月儿便是死,也死在你怀里。”
“不可胡说!”萧正柔声道:“待会儿,要让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的身法全力施展起来,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面走过,常人也难以发现萧正的身影。萧正飘身入府,掠进后花园柴房之时已是晚上,哪有人能看见大人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
将月儿暂时安顿在柴房之后,萧正急急忙忙换上常服,又顺手在下人房里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返回柴房让月儿换上。月儿身量本就不高,服药之后骨肉匀停,更显纤细,唯有胸前嫩乳丰润非常,加上臀肉圆润,匆忙之中只好从权,将胸乳仔细缠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头发,好歹能蒙混过关。
“待会儿出去见了别人,务必将嗓音压低,不可让人看出端倪。”萧正嘱咐再三,才抱着月儿飞出后门,转了一圈才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入。
萧正本以为自己两天踪迹全无,指不定梅儿得急成什么样子,心里不免歉然。可到了后院梅儿见了萧正,却不见一丝焦急和埋怨,只袅袅婷婷的福了一福,笑道:“官人回来啦!”却弄得萧正满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
“这位小哥是?”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前日赵之焕将军被害,我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看。”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月儿故意压低了嗓音,长揖到地。
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么?”
“母……母亲大人。”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了一个这么乖巧的义子。”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会保你周全。”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吟吟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淡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仿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色无双,此时换了男装,更显得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为官人从哪儿拐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我推说害羞,自己穿的衣服。”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
“这孩子真的是……哎呀……”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会喝点酒么?”
“这个……”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只见月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感激不尽……”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
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猛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哦,”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蜜山药的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足足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仿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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