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无忧(1 / 2)
段·傻逼·余宁的头像闪了闪,一大清早开始扰民:「段小沛,你怎么锁门了?我进不去。」
翁沛拿起手机回复:「就是防止你进来才锁门,我已经起床了,不需要早晨特殊服务。」
段·傻逼·余宁很沉得住气:「那你现在来开一下门,我们结算一下之前叫起床服务的费用。」
翁沛疑惑:「我没有小费给你的。」
段·傻逼·余宁那边显示正在输入,过了好久发来两个字:「肉偿。」
“变态!”她红着脸骂了一声,把手机关机放进书包里。
翁沛翻下床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地才敢探出头,结果发现段余宁不在门口。
她走出去,手搭在门把上,听见楼梯那里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翁沛背上一寒,视线从下往上扫,先是红木地板,然后是一双干净的球鞋,接着是深蓝色校裤——由于在爬楼梯,膝盖弯曲小腿抬起,所以带起校裤的褶皱都格外好看。
她拉开门躲进房间,门把手被人一抓一扯,段余宁撑着门走进来,背在身后的手腕一动,“咔哒”反锁了房门。
“要……要上课的呀……”
“校讯通发短信说今天上午举行高考动员大会,高一高二年级都放假半天呢。”
段余宁慢慢向她走过去:“乖,不要怕,我来给你讲卷子。”
五分钟后,翁沛被他抱在膝盖上,校服上衣都卷起来露出新买的胸罩,上面还有小黄鸡的图案,段余宁看了暗暗发笑。
“笑什么笑!”翁沛反手解自己胸衣扣子,肩带滑下来,少女的一对嫩乳就弹出来,在他眼前晃动。
段余宁伸出手,抓住一边乳峰摩挲了几下,回忆道:“有进步,手感更好了。”
又把手移到另一边也捏了捏:“不要总是侧着睡,两边容易形成大小胸。”
翁沛说:“不侧着睡,睡不着。”
“失眠?”段余宁往手心倒了几滴按摩油,替她按摩着那对发育中的胸部。为了不让阿姨发现,开学快一个月来,他们亲热完都各自回房睡觉。
翁沛摇头:“也不是……”她好像有点烦恼,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
段余宁在她唇上亲了亲:“那是为什么睡不着?”
翁沛被他的手掌揉的舒坦极了,声音都变了调:“因为……平躺着睡,总梦到有人压在身上……奶子被舔,花穴也被舔,早上醒来全身无力。”
“我还以为是鬼压床,想不到是春梦。”
翁沛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玩弄,她只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他:“下面好像湿了。”
段余宁“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翁沛扭着臀在他膝盖上蹭:“不要摸了……”
段余宁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沉声道:“别乱动。”
翁沛抱住他的脖子,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软肉都被搓得发热,更别说奶头。她有点舒服,哼哼唧唧起来。
段余宁的手离开她的胸部,顺着背脊滑到校裙的拉链处,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不能摸吗?”段余宁问道。
翁沛既不摇头也不点头,红着脸引导他的手从裙底伸进去。
段余宁的手从她的大腿摸到私处,在暖滑的肌肤上拧了一下。
“穿校裙就可以不穿安全裤了?风吹过来,不及让人看光了?”
翁沛说:“天气热起来了,春季的校裙本来就是厚雪纺,再加一条安全裤,捂得那么严实,上课坐着屁股都不舒服。”
“是吗?”段余宁轻轻按住她小巧的花蒂,凑过去在耳边说,“难道不是张开腿被男同学摸穴更方便?”
翁沛腰背一颤,又像撒娇又像埋怨:“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外阴唇被手指拨开,他屈起指关节在阴蒂上摩擦,十分色情的手法,把两片小花唇都带着动起来:“我怎么样?”
翁沛呼吸都有点凌乱:“你最好了……”她主动往前送了送胯,“阿宁最好了,进去……唔进去帮我止止痒。”
段余宁不再为难她,手指在穴口打着转,沾了湿润的淫液后就捅了进去。
他的双手是极好看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和不均匀的颜色,翁沛从前看《世说新语》,里面提到有个叫王夷甫的人,不仅容貌秀丽,就连那捉着白玉柄拂尘的手,都与玉色无差。
可眼下段余宁正在用这好看的手在自己的私处进进出出,手指屈起来在内壁轻刮,惹得她哆嗦不止。
“要再加一根手指吗?”段余宁吻她的鼻尖。
翁沛点点头,乖觉地抬高屁股,将双腿打得更开:“说好了给我讲卷子,结果又是这样……”
“我这也是顺便给你开智启蒙。”
“我智商还行,成绩不差的!”
段余宁觉得她傻的可爱:“这个叫——性启蒙。”
似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翁沛低下头去瞧他裤裆里鼓起来的一团,细白的手指抓住段余宁的裆部。
段余宁闷哼道:“轻点抓,”又问道:“你想用它吗?”
翁沛立刻摇头:“不要。”昨晚刚刚用过呢。
“不要?”段余宁顶了顶她敞露的小穴:“那之前你还和我做了那么多次呢?”
然后把第叁根手指都插进去了,将小花穴撑得满满的。
翁沛刚想反驳,花穴里的手指却恶劣地旋转抽插起来,她的气势瞬间去了一半,“啊啊插进去了,好舒服……唔。”
段余宁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哑着声音道:“浪货。”
后来还是进行了肉偿。
翁沛的手被自己的内裤绑住,胸罩早就丢到床底下,校裙外翻起来盖在肚子上,敞着两条腿挨操。
小屁股都悬空了,压在段余宁腿上,那根又粗又大的性器浅浅地在穴口进出,磨得她又痒又难受,央求段余宁整根插进去。
段余宁深入浅出,把她顶得晃动不休,连那两个小奶子都挺翘,摇颤得厉害,仿佛要溢出奶水来。
肉偿结束,翁沛张着腿瘫在床上,段余宁覆上来,吻露水一样吻她,一只手伸下去,笼住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户。
手掌心又潮又热,却没有把指尖戳进去的意思,只是温柔地覆盖住那个地方。
翁沛问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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