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含玉弄珠限(2 / 2)
沉月溪脑子里的弦一下绷断,拼命想闭上腿,却迎来他阻止的力气,往两边下压,打得更开。
其实只是一点点湿意,很难讲是被看湿的,还是此前的亲吻引得。因为一句话,或者目光,似乎又流了些,当着叶轻舟的眼,从两片花瓣中间淌出,润得艳红,像清晨带露的花。
古有看杀卫玠,她要被他看杀了。
沉月溪恼羞成怒,“你不许说话!”
“好。”叶轻舟答应道,伏下身子,亲了亲沉月溪大腿内侧。
触唇,是和乳肉相差无几的、终日不见阳光的细腻,却带着肌肉的紧致。
静谧无声中,只有女子细碎的嘤咛与断续的呼吸。沉月溪整条腿,从腿根到脚趾,都绷紧了。
没玩过的花样最新鲜,没碰过的地方最敏感。又或者因为此处离穴口太近,花底蜜开始汩汩地流,完全不由控制。
青年愈吻愈上,没有停止的意思。沉月溪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张嘴含住了她整个阴部。
又湿又热,包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叶轻舟!”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沉月溪喊道,试图挺腰坐起。未脱尽的上衣显出作用,缚着沉月溪的手臂,动弹困难,一下被叶轻舟按回原位。
他是不是早想好要这么对付她?
沉月溪羞恼地想,咬着自己的手背。
宽大的舌彻底盖住阴阜,舌尖抵住两瓣花唇的衔接处,以此为缺口,徐徐往上,轻易带开闭合的花唇,露出幽深缝道。
沉月溪彻底脱力,瘫死在榻上,每被舔一下,小腹收一下,颤声道:“不要……小叶子……脏……”
当她求他,别这么舔她。那里是能吃的吗。他肯定是疯了,平时那么爱干净,竟然舔她那种地方。
叶轻舟完全不听,肆意地舔弄,灵活地扫着濡湿的肉唇——分不清是他的津含得,还是她的水润得。
上端的阴蒂早立了起来,被他整颗包住,用舌尖抵着转,时而围着凸起的豆点绕。
有点像他舔乳的章法,不过更轻更缓。
所以,他是有理智的,控制着力道,只是假装听不见,不想放过她,一定要吃干抹净这个穴。
“不要……放开……”沉月溪无数次想闭腿,都被他的手臂挡住;想抬臀往上逃开,只要一点点意图,扯开一点点缝隙,立马会被扼着腰,往下拖回他嘴上。
然后,他会报复一样舔得更重。
青年不说话,嘴边只有噗呲噗呲的舔纳声。
却分明在说不许躲,不许逃,给他舔。
娇嫩的穴,被蛇样的舌吓得、勾得不住收缩,挤出淋淋的汁,都自然而然流进他口中。
沉月溪听到了男人吞咽的声音,像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狠狠吮吸。
沉月溪觉得自己在被抽干。她分明在泄,是舒服的反应,却一点满足也没有,空虚得不得了。就像一樽倾倒的酒坛,酒液流出来,内部愈发空荡。
沉月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开始扭腰,往他嘴上蹭、鼻尖磨,想要更多。
“好叶子……”她喊,伸手抱住叶轻舟紧贴在她腿中间的脑袋,摸着他有些红热的耳朵——不是因为害羞而耳红,他似乎已经不会害羞,单纯因为沉迷在性事里的激动。
好叶子?
叶轻舟听到,似乎还有点讨好祈求的意思,舌尖似被燃红的炭灼了一般,顿了一瞬,接着如她未言说的所愿,破开软肉,入肉似的进出抽插。
欢脱得像条钻洞地泥鳅,捅着、挖着洞里的蜜水。
快感从沉月溪尾巴骨里冒出,层层迭迭,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在脑海里炸出五光十色的花。
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而且是非常澎湃的浪潮,止不住吸腹,腰挺得像虹桥一样。
仅存的一点理智是拨开叶轻舟的头,但他无所谓,甚至就想要如此,想送她上去,狠舔了一口。
一声短吟,像弦断了似的,沉月溪跌进被子了,身体不住颤抖。
底下是沛然的水,一股脑往外涌,多得凶得都裹不住、咽不及,从叶轻舟嘴角流出一丝。
青年从女子颓然的腿间抬起来,双唇晶润,鼻翼边竟然也沾着星星泛光的清液。
凸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咽了下去。
她知道他在咽什么。恐怕都不知道吃了多少。
沉月溪呼吸一窒,懊恼地把袖子拉到手心处,粗鲁又仔细地揩掉叶轻舟脸上的痕迹,嗔问,声音很哑:“不嫌脏吗?”
还吃下去了。
叶轻舟摇头,声音却很润,“有股……很干净的乳酪味,但是没有酸味。”
“谁问你了!”沉月溪怨道,根本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又怯怯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十六式,用到哪里来了?”
叶轻舟一愣,随即狭促展笑,“师父,书,可以再读的。”
十六式用完,也可以有别的式。
这意思是不是她也要去读几本啊,好收拾收拾他。
沉月溪攒眉,嘴角耷拉道:“下次不许舔那里了知道吗。太脏了。”
病从口入知不知道。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叶轻舟想,默然不答,拿自己早硬成棍的长物戳了戳沉月溪湿糊糊的下面,从半闭不闭的蚌肉缝隙擦过,问:“还要吗?”
他总这么问她,显得自己多尊重她的意愿,实际她但凡说不愿意,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再来。
她说累他会说他来。
沉月溪已看透了他。
加之,舌头再灵活潮热,终究太短,不足以填满她。所有感觉还停留在肤表,没有完成极致的餍足。
所以他随便动腰顶几下,隐秘地带又分泌出几分润泽。
沉月溪抬腿跨上了叶轻舟的腰,细声道:“轻点。”
“嗯。”叶轻舟点头,沉腰舂了进去。
软和的臼裹着坚实的杵,一点点捣着带露的粉嫩月季花瓣,捣得稀烂,烂出糜腻发泡的汁水。
沉月溪伸着颈,环抱着身上作孽的青年。
她在他身下,眼儿迷离,脸色潮红,既可爱,又可怜。
叶轻舟捉着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后颈,粗喘着气问:“摸到了吗?”
“什么……”沉月溪定神感受了一下,指腹下有线状的沙粒感。
像结痂愈合的抓痕。
“你也老抓我。只是我好得比较快,看不见印子。”叶轻舟道。
喜不自胜的时候,难免控制不住力道。沉月溪最狠的时候,一爪子从肩胛抓到脖子,一点不比吻痕隐秘。
叶轻舟都怕她指甲劈了。
沉月溪撇开眼,拒绝承认,“你活该。”
是他要肏那么狠的。
叶轻舟憋笑,想吻她,又想她嫌脏,便遏住了亲嘴的想法,只在她颈窝磨了磨,怼了一句:“坏师父。”
话音未落,撞钟似的撞了起来。
小帐中,浪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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