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与危墙4副线,小树林h(1 / 2)
安静的树林内,只听得树叶细细簌簌、互相磨擦的声音。
整个世界都静得出奇。
学习、工作、留校,简怡秋的人生一直按部就班,没有意外,也没有任何让她手忙脚乱的变故。
她以为这就是幸福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但今晚发生的一切却打破了她所努力维持的平静的表象。
她的丈夫出轨了,而她自己呢,她正在这个偏僻的树林里,被一个不知道来路、不知道姓名的人侵入,甚至她都没看清楚他的脸。
她被背对着他按在树上,粗糙的树皮磨擦着她的脸和胸部,简怡秋疼得皱眉,而身下巨大的异物更是不容忽视。
简怡秋长这么大就和陈炜一个人做过,自然没有所谓的比较的概念,但体内的这根东西,却是明明白白比陈炜的要大出不止一星半点。
而头一回从背后被人侵入,那根肉棒更是触及了一个陌生又无比敏感的区域,刚一碰触到,简怡秋就打着哆嗦差点儿差点泄了出来。
他显然也爽到了。
女人湿热紧致的穴肉包裹着她,越是紧张和抗拒,就包裹得越紧,仿佛有几百张小嘴,一层一层地咬住。
简怡秋的身体不断上抬,试图逃离,被他察觉出意图,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令得她的身体更沉地坐了下去,自己的身体则跟着往上刺入。
一上一下之间,肉棒进入得更深。
“啊啊啊——不要了——你放过我——”
简怡秋哭喊着叫出声音来。
“不要?可是你里面很湿啊,简直把我的鸡巴都要浇透了。荡妇,你明明很享受……”
简怡秋想要辩解,那是刚才跳蛋弄出来的水,她想要说清楚,她并不享受也不是荡妇,但刚要开口,那人却开始抽动起来,简怡秋没说出口的抗拒破碎成了低低的喘息和呻吟。
那人得了兴,身体贴上来,一边抽送,一边舔她的后脖,舌头像是蛇一样,舔过脖子,绕到她的喉部,然后一点点舔上她的耳垂,把她的整个耳朵含在了口中,不断发出口水吞咽的声音,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
简怡秋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和耳朵这么的敏感。
以前和陈炜做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做这些挑逗的事情。
此刻,那男人的舌湿润着,带来微弱的电流,而脖子下面又是血管密集的地方,那电流便跟着刺入肌肤,通过血液传到四肢百骸。
他似乎是存了心要攻破她的意志,竟然还腾出一只手来,绕到她的前面,食指和大拇指并拢,捏住了她穴口的小豆豆。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
“停下?”
男人带着笑意和嘲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明明很舒服,对不对?是不是从来没被人这么肏过?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对不对?”
他的手指稍稍用力,拧住那一个小豆豆,或轻或重地按压、拨弄,配合着肉棍侵入的节奏。
“不是——”
她无助地摇头。
“你的小逼一直在咬我的鸡巴,她不想让我走呢,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拒绝呢?享受性爱不是每个人的天赋吗?”
这样的深夜里,简怡秋的耳边只剩下了濡湿的水声,弄不清楚他的舌头舔舐发出的暧昧声,还是自己下体被抽插发出的声音。
但简怡秋能感觉到自己的抗拒在松动,她的力气慢慢在流失,身体也在瘫软下去。
可那人却还是不放过她,继续用下流的声音蛊惑她:“你喜欢的,对不对?我的鸡巴很大,插得你很满很爽,对吧?嗯?”
“我的鸡巴是不是比跳蛋要舒服多了?”
简怡秋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那人又一次低笑:“倔强的骚兔子。”
说完之后,他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专心地去插她的肉穴。
嵌在温润洞穴内的粗长巨物终于苏醒,开始猛而有力的抽干,粗长的棒身不断往前顶撞着,将她的身体死死贴紧树干,又抓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拽回来,然后再一次狠狠捣入。
在那巨大的棍物持续的顶撞下,她那稚嫩的穴肉里的每一处缝隙和皱褶都被层层推开,不断研磨挤压着,吸附在他的下体之上,几乎要和他的肉茎融为一体。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死死捏住她的臀部,将她的屁股抬高,更深地接纳自己。
他渐渐有些不满足,沉声说:“叫出来。”
简怡秋自然不会如他的愿,她的脸整个埋在树干上,身体颤动着,可是一点儿声音都不肯发出。
他也不急,双手绕到前头,拨开那聊胜于无的胸衣,一边一个拽住她的胸肉,将那柔软的两只小兔子,在自己的手掌内揉出更多的形状来,间或扯着上面的两个小豆豆,或掐或捏。
简怡秋咬着牙,但身体的快感和疼痛不断交织,陌生而强大的刺激如同潮水一般没过头顶。
她渐渐吃不住,从牙齿缝间泄露出了一丝丝微弱的呻吟:“疼……”
“疼?”
男人敏感地捕捉到:“我看是爽吧,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着我不肯松,小骚货,口是心非的骚兔子。”
激烈的交合愈发凶猛快速,男人在她的身后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对准她的肉穴狂狼地抽干。
简怡秋体内流出的水越来越多,男人察觉到她体内穴肉也在收紧,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简怡秋抬起脸来,男人却扭过她的脸来,问:“你叫什么?是我们学校的吗?老师还是学生?”
简怡秋摇摇头,不肯回答。
男人的肉棒挑衅地戳了两下穴肉:“说,不说不给你痛快。”
简怡秋咬着嘴唇,死死不肯透露。
男人低笑,肉棍戳着她的穴口,勾引一般:“是不是很痒?嗯?不想要舒服了是不是?不想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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